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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赞成或拥护他,而是因为他们反对布什。民意测验发现,54%的选民更愿意政府降低税率、减少公共设施的支出,而不是提高税率增加公共服务开支,很难说他们选举克林顿是对一个行动主义的民主党总统的政策信任。”大选结束后,学者托马斯·帕特森在其《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一文中分析道,虽然新闻界对克林顿比对布什偏爱有佳,但克林顿是当代当选总统中的反对率最高的一位。
克林顿不能指望华盛顿的诸多盟友。除了竞选班子和私交颇深的朋友群以外,克林顿和首都之间的联系非常少。在议会中他只能依靠阿肯色州的参议员大卫·普赖尔和戴尔·邦普斯的支持,此外就再也没有谁了。毕竟,他也未在华盛顿花费太多的时间。詹姆斯·麦格雷戈·伯恩斯和乔治亚·索伦森在《死亡中心》中指出:克林顿的竞选带有很强的个人化色彩,这才使他从民主党人中脱颖而出,该党在国会山中的大老们正对这个游手好闲的小伙子的能力拭目以待。对于共和党来说,他们正摩拳擦掌,想争个高低。在里根当政的最后岁月以及布什任期的四年中,共和党认为民主党对他们的总统轻蔑傲慢,报复的时刻终于来到了。
如果国会开始对克林顿发难,新闻界是不甘落后的。虽然许多媒体在大选中对克林顿颇有倾斜,但是现在对他绯闻的追踪却热情高涨,曾经赞誉克林顿是民主党新形象的许多记者也跟着随波逐流,其中包括乔·克莱因和迈克尔·克雷默这样有影响力的时事评论家。资深专栏作家大卫·布罗德却不愿轻信流言,他在其研究中发现,新闻界对克林顿更加尖刻,更容易妄加评论。
克林顿赢得了一场没有活力的大选。对于他品格的怀疑深深植根于公众的观念中,所以他必须特别小心,走错一步,他就会摔得粉碎。人们原以为时局对他多有不利,克林顿会在大选之后立刻展开工作,为政府绘制出重大的持久的战略。恰恰相反,他却让时光从他身边白白溜掉了,后果是他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未来的总统应引以为戒。
比尔·克林顿8 梦想与沮丧(3)
重要的十一周——迷失的日子
公众认为克林顿从竞选结束到就职典礼这11周应该是一段愉快的时光。可是美好的时光像清风一样转眼即逝,他也差不多变成了另一个杰克·肯尼迪。当克林顿召集由各企业的首席执行官、经济学者和其他商界要人参加的高层会议时,备受80年代末经济萧条困扰的工薪家庭对会议探讨如何改善经济形势非常关注。虽然会议没有做出重大的政策决定,但克林顿传递给公众的信息明白无误:他重视经济。大选中仅有43%的人投票支持他,但在过渡期结束时,他的支持率上升到了58%。
然而,纵观这段过渡期,我感到非常困惑。由他的公共关系机器建立起的表面平静局面的下面,正潜伏着混乱。11个星期的时间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只有有效地利用这个过渡时期,1月20日之后才能有和谐的局面。正如我们在卡特和里根当选总统时所见:新总统必须抓住11周的过渡期任命新的领导团队、制定政策和商讨计划、建立与关键选区之间的桥梁并且他也应适当休息。现在是将竞选的成功置于身后,把重心放在如何执掌政权的时候了。但克林顿还停留在竞选时的那些做法上。
毫无疑问,过渡期在他的思想中埋下了几乎毁了他的祸根,我是这样看的。11个星期尽管表面看还算热闹,可实际上却被无端地浪费掉了。克林顿犯了三个根本性错误:
第一,他没能建立起一个有效领导的团队。在理智上克林顿明白,新总统面临的最艰巨的挑战之一是在宣誓就职后建立起一个职责分明、行之有效的政府。托马斯·曼和诺曼·奥恩斯坦恩指出:“组建新政府的任务量是惊人的:新总统要任命6千多个职位,包括大约6百个参议员组成的内阁,还有非正式顾问团成员。如果在就职典礼前,任命进行得不够顺利,就要推迟到总统就职后的几个月内进行,这样将给政府各部门带来极大的不稳定性,在政策制定上会出现断裂。”
克林顿一开始并未出差错,他让有经验的人负责过渡期的任命,比如沃伦·克里斯托弗和弗农·乔丹。他和戈尔不辞辛苦地与他们会面,选择内阁成员,他还坚持内阁要有“美国特色”,这是他在竞选中的承诺。虽然批评家们苛刻地指出他的内阁中没有吸纳一些重量级人物,但新内阁确立后受到了人们的尊敬,也确实履行了克林顿多样性的承诺。历史上第一次白人男性成为了少数派。
但是由于他过分强调比例平衡以及考虑令人头疼的选举方法而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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