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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人中我没有发现一个圣人,我本人也不是圣人。我猜想,如果他竞争白宫的宝座,就会收敛自己的生理需求,就像特迪·肯尼迪与卡特竞选总统所做到的那样。克林顿雄心勃勃,岂能以放荡打发时光。
随着我们友谊的深入,他常与我聊起政治,他想透彻地了解里根和其他总统,而且他让我明白许多民主党的政治。他想要竞选总统的意向从一开始就很明晰,所不清楚的是这一时刻何时到来。他找了很多人共议大计,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克林顿最终在1991年10月宣布参加竞选时,当晚的10点半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这使我感到很意外,我们谈了大约一个小时,内容是有关他当选的希望有多大,然后就像离开在他家举行的节日晚会那样,我向他道别。当时,他认为自己在1992年被民主党提名为总统候选人的机会并不很大,这场竞赛更像是1996年大选的一次热身,他对赢得1996年大选更有把握。在大选期间,我曾几次报导过他。一有空我们便聊起来。当时我是《麦克尼尔/莱若尔新闻时段》节目的政治评论员,我提醒观众,我与克林顿有着良好的个人交情。
20年来,在历届总统选举中我一直投共和党的票。1988年我投了布什的票,反映了我对他10年来的支持以及对他成功的热切期望,虽然他在外交政策方面的作为达到了我的期望,但是我却越来越感到失望,因为他没有积极地行动起来解决国内的需求。这也正如威廉·施奈德所评论的那样:布什正在变成缩手缩脚的总统。自从离开了里根总统进入新闻业以来,我得到了一次周游全国的机会,以便更深入地关注学校中存在的问题、不断扩大的工资差距、根深蒂固的贫困以及文化的衰退。在《美国新闻》的社论和电视评论中,我开始积极倡导彻底的社会改革,并且敦促布什积极采取行动。布什主动采取了一些重要措施,例如削减财政赤字。但共和党更加保守,而我则主张激进变革。
我与布什总统情感上的决裂开始于海湾战争结束时,他的民众支持率攀升至80%以上,他可以在民主党占多数席位的议会中呼风唤雨。当他备受瞩目地出现在国会上时?熏实际上并没有提出任何议案,他的智慧之源似乎已经枯竭。在美国国内不会有我所期盼的“沙漠风暴”,我感到非常沮丧。虽然我仍旧很钦佩布什,对我们旧日的友情仍心存感激,但我却很悲痛地得出结论:布什将不会致力于改革。早在1992年,我曾与罗斯·佩罗特共进晚宴,事后写了一篇有关他的热情洋溢的报道,而后他拉我加入他的竞选班子,我拒绝了,我不是要找一份工作。我孜孜以求的是国家发展方向的转变。
那年11月,我投了比尔·克林顿的票,我认为他是复兴特迪·罗斯福和伍德罗·威尔逊精神的进步政策所构成的新时代美国最具有希望的领导人。克林顿早期的政治活动不仅变革了许多国内制度,使新制度更加顺应普通民众的呼声,而且建立了民众对民主的信心。这是民主与共和两党共同称道的,对我来说也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刚刚获得冷战胜利的美国必然要将全部精力倾注到弥合国内裂痕的工作上来,使全体民众能够凝聚在一起。比尔·克林顿将使这一火炬传承到白宫。他的当选增加了我的期盼:改革的新时刻即将来临。
比尔·克林顿8 梦想与沮丧(2)
没有活力的大选
当竞选结果于当年11月揭晓时,很明显,克林顿入主白宫也并不十分舒服,仅有43%的选民投了他的票,还有37%的选民选了乔治·布什和19%的选民支持罗斯·佩罗特。佩罗特是有史以来作为两党之外的候选人得票最多的一位。克林顿老家的阿肯色州给予他过半数的选票,再没有别的州这样支持克林顿了。
20世纪除克林顿之外仅有两位总统以如此微弱的优势进入白宫,一位是伍德罗·威尔逊,他于1912年以42%的选票赢得选举;另一位是1968年以43%的选票当选的理查德·尼克松。在这两位总统的情况中,他们各自的党获得了议会中的多数席位,这多少起到了杠杆平衡作用。而对克林顿来说,民主党1992年在众议院丢掉了10个席位,其后不久在一次特别选举中在参议院又以一席之差落后,他的党在众议院中所占的席位是倒数第六。共和党人倒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而民主党人值得庆幸就太少了:克林顿没有获得授权,威望也不高,他赢得的只是总统的位置而非总统的权力。
研究了选民态度后,克林顿未受到多大的鼓舞,正如乔治·C·爱德华兹所指出:“投克林顿票的选民中有很多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