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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清理一番;严老六又回到阿四门下,?爷继续在蹲他的苦窑,但还是晚了一步,
秃弥勒早就把大量现金换成装备,带着一批惯于下斗的伙计离开长沙,不知所踪。
即使只过了一年多,竟是沧海桑田;阿四实力及财力大不如前,想从老九门的后人中寻求援助,也无人理会,
当年只手遮天的长沙土皇帝落得如此下场,教人不禁唏嘘。
胖子倒是得意了,见追兵减少,便在北京城里到处放话,说吴解两家的后生重挫太爷级的九门老四;
他说话一向夸张,我都不敢想像自己被他说成了什么恶形恶状,只是齐汉生来见我时,态度明显比之前拘谨许多。
我问起他姑妈和阿四的关联,才晓得文锦原来也是阿四的私生子女,之前跟那位姑妈有业务上的往来,
西沙考古队的装备预算就是由她经手,当时许多企图漂白的土夫子都赞助了大学考古的研究计划,
当然也包括了九门提督,与阿四有联系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验尸后虽证明的确是心室肥大的慢性病引发猝死,没有他杀嫌疑,但她过世的时机实在太巧,
狠难让人不起联想;不过查案不是我们该作的事,只能为她祈求冥福。
我又问起他在海底墓里失踪的表弟………应该就是名单上的齐羽了;齐汉生有点怀念地说齐羽是个用功乖巧的孩子,
个性狠内向,甚至还补注了一句“虽然跟小三爷长得像,但性格根本南辕北辙”,
逗的胖子一直狂笑说书香门第跟流氓世家,教育就是不一样。
纵然之前黑瞎子指出,我身上重叠的“另一个我”神智昏昧,似乎以失去意识许久,对于这位全然陌生的自己,
我依然有着极端复杂的情绪;一方面不断告诫着不该多想,另一方面却又无法漠视,
比如漠视文锦寄出的录影带中,“齐羽”曾经存在过的真相。
如果肉身是人留在世界上的凭依,那么灵魂只是由生到死的记忆。
齐羽,你怎么想?
而这一世,因为我身边围绕着温暖的人们,在他们心中关于“吴邪”的记忆堆叠成完整的灵魂,所以,我是吴邪。
而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有一天晚上我跟闷油瓶偷偷摸摸地解决完那方面的生理问题后,倒在他身上胡乱砍大山,
我说搞不好二十几年前他跟齐羽也是那样那样的关系,结果他居然气得转头背对我。
然后过了五分?,他闷闷回过头来,没表情地说:“我真不知道你这个人是过份乐观还是怎么了?”
“这也是一种才能,毕竟过去都过去了,要怎么弥补?”撇嘴,其实我有些不解他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他楞了一下,摇摇头,就不说话了。
或许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的心态意外淡然,也或许这样,大家会好过点。
我伸出手,拢了拢他早已过长的浏海,?丝又细又滑,缎子似的,触感非常好;
他朝我靠了过来,轻轻用额头碰碰我的鼻子。
?管独处时他对我的动作如此轻柔,但出了房门的体能训练可不是这回事,哑巴张的教学态度岂止铁面无私?
简直就是彻底实践了“爱之深,责之切”这句话。
那浑身怪力与凌厉的招式完全不考虑下手轻重,每每我被他重踢在地时,无不感激胖子当初铺了塑胶地砖;
后来潘子跟伤势好了大半的黑瞎子也来搅和,美其名锻?,实际上却是将我打着玩;
但也幸亏这样密集而暴力的活动,我的反射神经与拳脚功夫有了大幅度的进步。
这天,我一边冰敷膝盖的瘀伤,一边听张老师与黑老师的斗界CEO养成班,讲到元代连弩机关时,
胖子领着胡氏夫妇,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四月下旬,有点热了,赶现在进藏正好,但唐古喇山平均高度在六千公尺左右,终年积雪,
对我们这些汉族同胞来说狠吃不消;而羊卓庸措虽然位于纬度较低的山南地区,开挖永冻土却仍是一道难题。
我们一行人与胡氏夫妇相谈甚久,胡太太翻出当年倒藏北魔国大墓时的清单让我们参考,
那是八二年的事,现在钻冰的工具即使较当时先进许多,但机器运作的巨大声响可能引起雪崩,
还是得携上大量生姜汁,用雪锹一铲一铲挖。
此外另一棘手的问题便是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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