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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
深红色的膏状液体延伸进他的静脉,没入有些透明的皮下组织。
我见他呼吸逐渐和缓,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他盖着。
“你睡下,到了我再叫你。”
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眉头却还是紧促的。
胖子播了通电话回去告知谈判成立,我看看手表,比预计的时间快了近一小时,计划非常成功。
两天前。
根据黑瞎子的情报,阿四在江湖上恶名昭彰,辈份却也极高,就算是我找来十个二叔也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但干盗墓这行的,尤其是文革前的老人,多半迷信的紧,要是我们从心里层面着手,
比如让他以为被咱施了什么要命的术法,自然不敢在我们面前玩把戏。
而这个一生杀人如麻的老人,等他意识到自己一脚踏入棺材时,本能地惧怕起拘命阎罗,
于是他开始处心积虑找寻逃避死亡的方法,从茅山道术道南疆巫蛊。
当然,不可能漏掉了秦岭龙脉深埋的神物,满愿树。
话题到这里时,老痒突然提出了使用物质化能力的可能性。
?管离开了秦岭,他的能力日渐薄弱,几乎只能维持住自己形体,但这股力量源于“解子扬”
埋骨深山的余怨;强大的意念驱动了上古神物,使“解子扬”能一再复制自己的人生。
幸也不幸,青铜树选中他,成为唯一可以操弄具现化力量的人,但如果要维持“心想事成”的能力,
必须仰赖祭祀本体的方法,也就是用大量鲜血浇灌这株神树的化身,exist。
胖子闻言,口无遮拦地说那不干脆一直帮老痒输血就好?何苦西进找只野狗解决事情,
弄不好还要被咬一口之类的话,惹来?人一致白眼;他只好闷闷地碎念“又不是在演暮光之城”,
一边上医院给老痒弄同血型的血袋。
后来的两天里老痒拚命练习如何复制逼真的螭蛊,就算不暗降蛊之术,这做的栩栩如生的“特效”
及秦岭神树的背景设定说服力十足,纵使阿四再多疑谨慎,也必然将他唬得八八九九。
果然这震撼教育相当成功,饶是这老鬼满肚子坏水,也不敢轻易对我们下手,
暂时解除了出发前他捅我们一刀的可能性外,居然还让我得寸进尺的?到了几个“合作条件”。
第一,对于这位名声“响亮”的合伙人,即使假装在他身上放了螭蛊,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只准他另外再带二人入藏,不得佩枪,并且无条件接受我方的监视。
其次,将竞争者删到最少,那些人昔日都是阿四人马,要搞个雷子抄家什么的,
将他们拖到无法继续找寻狼主的下落,老家伙绝对有办法,就当是夹这趟喇嘛的订金,
五月前没办妥,我们便不再与他同行。
第三,坦承二十年前在海底墓发生的事,与【它】的关联。
坦白说我已经不是狠在意,但我不能不管闷油瓶的想法,
甚至这关系着“吴三省”本尊的生死,以及【我】后来的命运。
阿四听了我过份的要求,先是楞了一下,后来叹了狠长的一口气,答应了下来。
如果执意追寻真相,他说,他已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
之后阿四说的事大致与黑瞎子告诉我的差不多,细节却更加模糊,甚至连【我】被洗去记忆、
变回婴儿的事都没提及,想来是他也不清楚吧。
但阿四知道后来张起灵去了哪里,作了些什么事,我打断他的话,要他自己向闷油瓶说。
我想,如果那只瓶子在意我对知道这些事情后,对他的看法产生变化,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听。
有时候生命中的某些残酷面,并不适合两个人去负载,让他自己去承担过去,好过我陪他一起心里闹腾,
这也是一种体贴与理解。
我望着窗外闪动的灯火,天安门广场雄伟的矗立在车窗外,紫禁城城墙蜿蜒如巨龙的腔肠,
盘据古城的心脏处,下班时间,通勤族的房车机车与大?运输塞成一团,天子脚下,华灯初上。
无比漫长的第二个月,沉闷的尾声。
22
后来的半个多月阿四就此失联,听二叔说他已回到长沙重整旗鼓,把那些自立为王的头人一个一个挖出来算帐,
藉机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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