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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地方多半人迹罕至,连吉普车可以走的路都没有,只能先在西?与伏藏师见面,
置办完装备后坐火车到沱沱河畔租牦牛队;倘若顺利取得镇狼牙的圣物,穿过唐古喇山,
立即就是草原的中心城市那曲,青藏铁路开通后,由那曲到羊湖相当轻?,仅需半天时间,中途还可以停靠拉萨补充物资。
黑瞎子的伤已经好了八成,伤口都已愈合,幸运的是没伤到筋脉,丝毫不影响他使力的方式;
潘子之前添购的一批火药及武器几天就可以运到西?,我算了算日期,一周之内就可以启程,
于是给阿四打了电话,告知他,如果他已经解决完那些反动份子,直接到西?等人,咱逾时不候。
这是我这一生第二次入藏,如果说,那个在疗养院地上爬的青年,不算是“我”的话。
那一次不过一年前,我让一卷鬼魅般的录影带,以及令人心神不?的名字引到了青海,然后跟着阿宁的队伍进了蛇沼。
这一年来发生太多颠覆我过去认知的事情,也让我做了一些,真正勇敢的决定。
比如即使我不是我,而你也未必是你,我们仍要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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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过神来,北京城的千门万户已在脚下缩成一排灯海。
晚间七点多,两个半小时的飞行后,我们将抵达青海。
一万尺高空,窗外终于只剩下寒星点点,闷油瓶坐在我身边,胖子坐在靠走廊处,
胡氏夫妇与老痒等四人在我们后排,机位靠近安全门,不时有笑容可掬的空中小姐拎着烟酒来回走动兜售,
左上方的屏幕播放着青海旅游点的简介,参加国旅似的。
说是国旅也没错,装备武器都让潘子先行押着,搭火车运往西?,坐飞机的人身上轻装从简像是观光,
只是每次几乎都是玩命行程,哪家旅行社这样办旅游,光是赔偿金就可以付到手软。
我唉了一声,邻座的闷油瓶睁开眼睛,头还倚在背靠上,眼神朝我瞄过来。
我也看他,什么也没说。
胖子好梦正酣,上机前怕他惊人的呼噜声造成公害,强迫他夹上舒鼻贴之类的东西,效果还不错,
原本震耳欲聋的打雷声变成咻咻咻的气音,听上去十分滑稽。
“药带身上了吗?”良久,他轻轻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突然觉得好笑,上一回我到青海时没作任何准备,差点让高山症直接折在机场,
这回可是把药妥贴的收进背心的口袋里,还是当着哑巴张您的面收好,再穿上背心,敢情是健忘,
还是想找我讲话却想不到该说啥?
他看了看走来走去的空服员,把手肘放在机位中的横杆上,抵住我的手臂,身上依旧没什么温度,
透过薄薄的棉布衣袖显得有点冰凉。
我就着熟悉的体温开始乱想一些事,闷油瓶被盘格之后我断断续续对他说过疗养院的事情,
也私底下问过黑瞎子,究竟当年在那儿找什么,黑瞎子说,是裘德考要的东西,不能拆开来看,
现在推算起来,应该是如何启动蛇眉铜鱼,或是跟那些消失的人有关的资料;
至于录影带拍摄的时间究竟在探海底墓前或是后,无从考证。
高空飞行让我有些耳鸣,索性闭起眼睛睡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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