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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阿多斯回答说。
“况且,”达尔大尼央接着说,“如果这个人欺骗了我们,我们随时都能一枪打碎他的脑袋。”
“那时候谁给我们驾驶船呢?”
“您呀,阿多斯,您懂得许多事,我相信您一定也会驾驶船。”
“天哪,”阿多斯微笑着说,“朋友,虽说您是开玩笑,却让您几乎碰巧说对了;我的父亲曾经叫我去学航海,所以我马马虎虎也懂得一些驾船的事。”
“您瞧多巧!”达尔大尼央叫道。
“您去找我们的朋友,达尔大尼央,马上回来,现在是十一点钟,我们没有时间好耽误了。”
达尔大尼央向两个骑马的人奔去,他们正紧握手枪,靠着城区最前面的几座房子,一边等待,一边警戒,注视着大路旁边的动静。在一座货棚前面,另外三个骑马的人同样在警觉地巡视,好像也在等人。
在大路中间的两个骑哨是波尔朵斯和阿拉密斯。
在货棚那儿的三个骑马的人是末司革东、布莱索阿和格力磨:不过这最后一个人,如果走近看,实际上是两个人,因为在格力磨后面坐着帕里的兄弟,他要把这几位贵族和他们的仆人骑的马带回伦敦,这几匹马已经卖给旅店老板,抵偿他们欠的房钱。幸亏这笔买卖,四个朋友还能随身带上一笔钱,虽然数目不多,至少可以应付时间延误和发生意外等情况。
达尔大尼央招呼波尔朵斯和阿拉密斯跟随他走,这两个人就对他们的仆人做了个手势,叫他们下马,解下旅行箱。
帕里的兄弟和他的朋友告别了,他感到依依不舍。这几个朋友提出来希望他去法国,可是他固执地拒绝了。
“这个道理非常简单,”末司革东曾经说过,“他一心只想着找格罗洛。”
大家都记得格罗洛上尉曾经打破过他的脑袋。
这一小队人到了阿多斯跟前。可是达尔大尼央不由得起了疑心。他觉得码头上太冷清,夜太黑,这个船老大也太随和了。
他把我们在前面讲过的那件小事故告诉了阿拉密斯,阿拉密斯同他一样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因此达尔大尼央更加不放心了。
这个加斯科尼人轻轻顺了顺嘴,把自己的担心透露给阿多斯知道。
“我们没有时间可以犹疑了,”阿多斯说,“小船在等着我们,上船吧。”
“而且,”阿拉密斯说,“谁也阻止不了我们上船,同时我们要保持警惕。大家都监视好这个船老大。”
“如果他不规规矩矩,我就打死他,干脆得很。”
“说得好,波尔朵斯,”达尔大尼央说。“我们上船吧。末司革东,你先走。”
达尔大尼央拦住他的几个朋友,让仆人走在前面,试试从防波堤到小船的跳板牢不牢。
三个仆人平安地走过去了。
阿多斯跟在他们后面,然后是波尔朵斯,再后面是阿拉必斯。达尔大尼央走在最后面,他一面走,一面继续摇头。
“见鬼,您究竟有什么心事,我的朋友?”波尔朵斯说,“我敢说,您的神情连恺撤见了都会吓坏的。”
“我是因为,”达尔大尼央回答说,“在这个港口我没有看见检查人员,也没有看见哨兵和海关的人。”
“您竟抱怨这个!”波尔朵斯说,“一切都像在鲜花盛开的山坡上散步一样。”
“全都会顺利的,波尔朵斯。总之,不管怎样,听凭天主安排吧。”
跳板一抽回,船老大就在舵旁坐下,对一个手拿挠钩的水手做了一个手势,这个水手就用挠钩使小船离开大小船只组成的迷宫。
另外一个坐在左舷的水手,手上拿着桨。
当能够用桨的时候,用挠钩的那个水手走过来了,和他的伙伴坐在一起小船像飞箭一祥驶去。
“我们终于离开了!”波尔朵斯说。
“唉!”拉费尔伯爵说,“可惜就是我们几个人离开!”
“是的不过我们四个人一同离开,而且没有擦伤一块皮,这总算上上大吉了。”
“我们还没有到目的地,”达尔大尼央说,“要当心各种意外事。”
“喂,我亲爱的朋友,”波尔朵斯说,“您怎么像乌鸦一样,老是讲一些丧气的话。夜这样黑,谁能找得到我们?隔二十步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您说得对,可是到了明天早上呢?”达尔大尼央说。
“明天早上我们就到布洛涅了。”
“我一心一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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