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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采取默然的态度。赵恒惕听信萧的说法后,七月二十日,召开军事会议,通过出兵“援鄂”的决定,赵恒惕自任“援鄂自治军”总司令,宋鹤庚为总指挥兼第一军司令,鲁涤平为第二军司令,分三路向湖北进军。
王占元直到七月二十一才得到路局方面关于湘军扣留火车的情报,才开始动了疑心。湖南路局打来电报说,湘军换防,请湖北多放车辆来以供军事运输。王占元立即吩咐湖北路局停止开车。待湘军“援鄂”的消息得到证实后,王占元召开军政联席会议家,“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主要代表之一。宣扬“博爱”、“人,决定派孙传芳为中路军前敌总指挥,在燕圻设立司令部,在羊楼司。蒲圻、咸宁建立三道防线。当天还请吴佩孚派兵来援。
可是,在湘军发兵前,吴佩孚态度暖昧,从来没有表示过赞成或反对的态度。他只向葛豪说过一些“私房话”,说他对王占元无所爱惜,但又认为湘军背弃湘鄂联防条约,进攻湖北,是不义之举,并叫葛豪不要再回湖南。因此吴佩孚对湘鄂动武的真正态度如何,一直让人们摸不着头脑。不过,当他接到王占元的电报之后,立即派直军第二十五师师长萧耀南为“援鄂”总司令,即日向武汉出发。于七月二十七日开到汉口。这时王占元军与湘军在羊楼司、赵李桥等地进行了八昼夜据说是历年内打得最激烈的战斗,双方伤亡惨重。此时正是军情最紧的时候,主占元原以为援兵已到起初很是高兴,绷紧的神经不禁为之一松。不料经他几次催促,萧耀南总是借口军队尚未集中不肯开动。而后鄂军形势急转直下,八月六日,王占元接到前方战败的消息,便在军政联席会议上宣布辞职,并发了一封耐人寻味的电报:“我军与敌激战八昼夜,困顿异常。萧总司令到汉口已逾五日,途经商请赴援,虽承慨允,奈以预定计划,须俟全军齐集后始能前进,而开抵前方之靳旅,亦因未能自由作战”。这些所谓的援兵既然来了为什么又斤斤千“预定计划”而不动,致使王占元的希望破灭呢?其实所谓的“预定计划”不过是吴佩孚故意拖延的托辞。
在吴佩孚的眼里,湖北不仅是直系的势力范围,而且还是他曾占有的地盘,他早就想据为己有了,只是忙于北方战事,无暇顾及。这次湘军“援鄂”正好为他提供了机会,可以借湘军把湖北的督军赶走,然后想办法取而代之。这次佯派援兵只不顾这人耳目,应付王占元而已,免得落个见死不救的骂名。
王占元通电辞职后,八月九日北京政府就任命吴佩孚为两湖巡阅使,萧耀南为湖北督军。吴佩孚利用借刀杀人的手段,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一省的地盘据为己有费尔巴哈见“外国哲学史”中的“费尔巴哈”。,在湘军撤退之前,至少已经是名义上了。至此,王占元才醒悟过来,在乘船离开武汉时,吞声饮泣,充满悲愤地对进行的人说:“我六十岁的老翁,这次却上了人家的当了”。
王占元离开武汉的第二天,吴佩孚不用邀请,即快马加鞭地到了汉口,神气十足,颐指气使,调兵遣将,大有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气势;而新任督军萧耀南则活象他的小媳妇一样,忍声吞气,各方面都只看见“吴大帅”而看不见萧督军。吴佩孚眼下的目标就是把湘军赶出湖北。为此,他派第八混成旅靳云鹊部开抵汀泅桥,河南宏威军司令赵杰部开抵纸坊,第二十五师第四十九旅陈嘉谟部开抵贺胜桥,第二十四师张福来部、鲁军张克瑶旅开到汉口,命令前方各军只许固守阵地,不得向前进攻,以待时机。之所以如此强调固守,是由于在吴佩孚到汉口之前,靳旅曾向湘军发动一次偷袭,却被湘军击退,自己反而放弃了汀泗桥的阵地。这给吴佩孚敲了警钟,不可轻举忘动,现在湘军刚打胜仗,士气正很旺,如果继续进攻,武汉就很难守得住。因此,吴佩孚还授意萧耀南向湘军提出停战的建议,并称即日派遣代表前来议和。作为回应,赵恒惕也随之立即下停战命令,似乎用不着仔细考虑.
原来赵恒惕也有自己的一套如意算盘。他根本没有准备与直军进行战争,希望取得一定的代价即撤回湘军,将湖北的地盘让给直系。他只提出四点希望:(1)直系承认湖北自治,湖南承认萧耀南的实际地位,(2)吴自动不就两湖巡间使I(3)湘直公推蒋作宾为湖北省长;(4)直系偿还湘军军费五百万元。
吴佩孚学的战将张福来到汉口后,也直接向赵恒惕通电表示友谊,似乎一切问题都好商量。赵恒惕派总部秘书长钟才宏、参谋长唐义彬、军法处长萧光礼先后到湖北进行和谈,并且提出了以上四个条件。而萧耀南则表示可以补偿湘军军费一百万元外,其余各条须待“吴巡阅使”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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