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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也许会留给他一些更可靠的映像,起码比我这含糊不清的舌头所叙述的要可靠得多。
他有权对这些信件作任何他认为最合适的处理——公开它们,甚至可以在任何写得下的空白里附上合适的评论。为了方便那些不太了解我之前的经历的读者更好的理解整件事情,我摘取了全面而众多的相关背景为接下来我要揭示的一切作了一些序言。
我是纳撒尼尔·温盖特·匹斯里,那些还记得报纸里关于上一代的故事,或者六七年前心理学杂志上刊登过的信件与文章的人也许会知道我是谁。在那些报刊上充斥着关于我于1908年5月13日患上的奇怪的失忆症,以及那些在我过去以及现在居住的古老的马萨诸塞州小镇上流传的恐怖、疯狂以及巫术传统的详细描述。然而,我早该知道,不论是遗传还是我早年的生活中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疯狂和邪恶之处。考虑到那些来自其他地方的“阴影”突然降临到我的头上的这些事情,这是一个重要且无容置疑的事实。
也许几个世纪以来的愚昧和无知的盛行使得那些“阴影”更加容易侵入阿卡姆,这个已逐渐衰败并且被流言围绕着的城市。虽然这个理由似乎有些站不住脚,尤其是在我了解到其他一些发生在更文明开化的地区的案例后。但重要的是不论我的家族还是我的背景完全都是平凡无奇的。只是某些东西从某一个世界,现在我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断言这一点,突然降临到了我头上。
我是乔纳森和汉娜(温盖特)匹斯里的儿子。我的父母都是黑弗里尔地区的古老家族中健康的一员。我在黑弗里尔靠近金岭山的博德曼大街附近的一个老农场里出生,并在那里长大。1895年,我来到了阿卡姆,并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出任政治经济学讲师一职。
随后的十三年里,我的工作与生活既顺利又幸福。1896年我在黑弗里尔娶了爱丽丝·凯莎为妻。随后我们的三个孩子,罗伯特; 温盖特和汉娜先后于1898,1900,1903年来到世上。1898年我成为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副教授,3年后,也就是1902年,转为正教授。在那段时间里我从来都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留意什么神秘主义或者变态心理学之类的东西。
直到1908年5月14日,这一切结束了,那种怪异的失忆症发作了。当时对我来说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在那之前的几个小时里我曾有过一段某种简单,泛着微光的幻觉作为前兆——那些以前从未出现过混乱的幻觉一度严重的扰乱了我的思绪。我感到头痛,并且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似乎有某些东西正在试图占据我的思想。
真正的灾难发生在早上10:20,当我正在给三年级和一些二年级学生上政治经济学第六讲,过去与现在的经济趋势的时候。我的眼前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影子,并且感觉到我仿佛正置身于在一个怪异的房间,而非我上课的教室中。
我的思想和发言开始不再受我的控制,离我的课堂内容越来越远。学生们很快也发现有些不对劲。接着,我突然跌坐下来,倒在我的椅子上,不省人事,陷入了一种没有人能够唤醒我的昏迷状态。而当我再次看到白昼下的这个属于我们的正常世界时,已经是五年四个月十三天后的事情了。
不过,我从其他人那里大概知道了接下来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我被送回了位于克雷恩大街27号的家中,并且接受了最好的医疗照顾。尽管如此,我仍在长达大约十六个半小时的时间内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尚存有意识的迹象。
但在凌晨3点的时候,“我”突然睁开了眼,并且说了些什么。不管我当时说了些什么,我的家人完全被我的表情和我说的话吓坏了。尽管出于某种原因,他看起来似乎急于掩饰自己甚至缺乏一些基本常识的事实,但那个“我”显然已不记得任何有关我的身份或者过去的事情。他的眼睛怪异地盯着守在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而面部肌肉却呈现出一种完全陌生的扭曲状态。
就连“我”的言词也变得笨拙和奇怪起来。他笨拙地摸索着使用原本属于我的声带,让单词的发音表现出一种奇怪的高调,就好像他完全是从书本上学会英语的一样。那些发音狂野而怪异,而其中的一些用语好像混杂了部分难以理解的古语言和一些完全无法理解的句式。
二十多年后,当那时在场的那位最年轻的心理学家再回忆起那一切时,在那些无法理解的词句中,有一个似乎有力地证实了一些令人不安的事实。1908年之后的一个时期内,有一个相同的词语开始在社会上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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