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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先是在英格兰后来又流传到了美国。尽管这词语是如此的复杂而且毫无疑问地属于一个新生事物,但即便是在最微不足道的细节上也与1908年阿卡姆镇上一个奇怪的病人口中某个令人困惑的词语完全吻合。
与此同时“我”的体力也逐渐开始恢复,但是他却需要再通过一种古怪的方式来重新学习去使用我的双手、双腿以及身体上的其他部分。因为这些奇怪的行为以及一些由于失忆造成的其他障碍,在一段时间内,“我”仍然被给以了严格的医疗看护。
当“我”发现他企图隐藏自己不同于常人的尝试失败后,“我”坦率地放弃了继续努力,不再隐瞒,并且变得开始渴求地学习任何种类的信息与知识。事实上,在医生看来,这是因为当“我”接受了失忆这一事实后,已变得对自己真正的身份毫无兴趣了。
接着,他们很快地发现其实我主要的精力都集中在历史的某一段时期上。关于那个时期的历史、科学、艺术、语言、民俗等等各个方面,不管那些东西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还是艰涩难懂的学识,统统都被“我”记录了下来。 有些时候,事情显得更加奇怪,“我”甚至是无意间就记下了那些相关的知识。
同时,他们也留意到,“我”还具备了一种无法解释的能力,似乎能够掌握那些几乎不可能被知道的知识——虽然“我”似乎更愿意把这种能力隐藏起来,而非展示给其他人看。但是有时他的确会无意间偶然提及一些超出人类认知范围之外的黑暗时代的一些事情。而当他留意到听众流露出来的惊讶的表情时,他又立刻会声明这只是他编造一个笑话而已。甚至有两三次,“我”的这种谈论未来和过去的事情的习惯给其他人带来了不小的恐慌。
但很快这种奇怪的不经意间的举动就销声匿迹了。可仍然有一些人认为与其说这是那些奇怪的知识渐渐消失遗忘的结果,还不如说是“我”在这些方面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罢了。事实上,“我”仍然异常贪婪的学习着这个时代的谈话、礼节、观点等等各个方面的知识,就如同“我”是一个从遥远的其他国度来的勤奋的旅行者一般。
后来,当“我”一得到大学图书馆的允许后,“我”就几乎把我全部的时间花在了大学的图书馆内。不久之后,“我”又开始给自己安排一些古怪的旅行,以及在欧洲和美国的大学里参加一些特别的课程。这些举动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非议。
不过,这段时间里,“我”还从来没有为缺乏学术上的访问与接触苦恼过。我的案例在当时的心理学家之间广为流传。在课堂上,我被当作了双重性格的典型案例——只是“我”偶尔显露出的一些怪异的症状或者一丝偷偷地嘲弄神情仍然让那些教授们有些迷惑。
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结交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会面者总是会从“我”言行间感到一种模糊的厌恶和恐惧,仿佛“我”已经不再能和正常或健康划上等号了。这种恐惧和不祥的想法在我会面者之间产生了宽泛而巨大的隔阂。
甚至连同我的家人也不能幸免。从“我”开始用奇怪的方式练习走路的那一刻起,我的妻子就一直用一种极端厌恶和恐惧的眼神盯着“我”,并发誓说“我”不过是一个篡夺了她丈夫身体的十足的异类。终于在1910年,忍无可忍的她向法庭提出离婚。得到批准后,她就离开了,并此后一直拒绝在任何情形下与我见面,甚至1913年我已恢复正常后也是如此。我的长子和小女儿也似乎有这种感觉,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只有我的小儿子,温盖特; 似乎尚能克服我的转变带来的厌恶与恐惧。虽然他的确察觉到我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是当时只有八岁的他很快就坚信那个原来的我很快就会重新到他身边。而当我再度恢复正常后时,他立刻找到了我,同时法庭也许可了我对他的监护权。在后来的那些年里他一直协助我进行关于那段时间里我到底去了哪里的研究。而现在,35岁的他已经成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一名心理学教授了。
但是我却对这可怕的一切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这是肯定的,因为我知道,1908年5月15日醒来的那副躯体里的思想,声音,甚至面部僵直的表情都不属于我,都不属于纳撒尼尔·温盖特·匹斯里。
我尽量不再去详细描述“我”在1908到1913年间的生活。反正读者们也可以从那些老的新闻报纸和科学杂志里了解相关的信息,基本上我也是这么做的。
在那段时间里“我”拿到了原本属于我的资金,非常精明而节省的将它们花费在了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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