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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爱卿确定是关在这儿治病,不是在这儿关疯的他?!”
“皇上圣明!其中原由臣等并不知情啊!”王御医加紧的磕着头,“先帝爱惜幼弟过甚已非秘闻,其中隐情实不该臣等揣测。”
夕瞑冷静了些,抚额道,“既如此,瑾王的病可有什么法子?”
“此乃癔症发病前兆,未避免瑾王伤人自残,还是捆起来好些…”
“捆起来?!王御医,你在说什么?难道瑾王以前犯病你就是这么压制的?!”夕瞑赤红了眼,猛地拍着床柱,一时龙颜大怒,御医们面面相觑,夕瞑猛地砸了御医的药箱大吼着,“滚!滚出去!”
众人全退了出去连奴婢都被夕瞑赶了个干净,夕渐还在发着抖,双眸呆滞,本是十分漂亮的人这时候成了瓷娃娃般了无生气,夕瞑猛地搂住了他,大声质问着,“是他逼你的是不是?!你回答朕!”
仿佛是夕瞑心底最尖锐的刺这时被拔了出来,悔恨,懊恼全涌现出来,以前苛对他的种种这时在脑子里风毫不差的回放着。
难怪他心灰意冷,终于冷漠以对,夕渐的温润包含了太多无奈却溺得他更肆无忌惮的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层厚厚的盐。
第二天清晨,夕瞑听见一阵怪声抬头看去,夕渐正在挠墙,夕瞑连忙紧握住他的手又生怕力度过大弄疼了他,他轻声说着,“不要挠,会疼。”
“…疼…”夕渐呆滞的重复,眼里混沌不清。
“会疼。”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不疼…”他笑了,抽回手,指着心口的地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小声地说,“这里疼…不挠,更疼。”
夕瞑忍着眼泪热泪盈眶,嗓子里如塞了重物不敢吞咽,可最后咸涩的眼泪还是没落下来,他捧着夕渐的脸说:“会好的,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夕渐并未理会,过了许久,他突然说:“她不要我。”
“谁!她是谁?”
可夕瞑听见了猛地摇着她,可是夕渐却抽嗒起来,“她嫌我脏,她不要我。”
夕瞑只好慢声细语的问,“她叫什么名字,也许我认识,我来跟她解释好不好?”
“啊!”夕渐捂着脑袋大声叫嚷起来,“好脏!…脏!…”
夕瞑连忙捂着他的嘴巴,柔声说着,“不脏的,不要怕,告诉我她是谁?”
夕渐猛地咬住了夕瞑的手,那样狠力的咬噬即使是夕瞑也有些吃不消。
他看着夕渐,那人眼里满当的泪水垂在眼睫处,危危欲坠。
十五岁的夕渐单纯开朗纯善无暇,即使有人再是恶毒的对待他他也会宽容以待,能让他如此恨,如此下劲去咬可见当年发生的事必定是他最难忍受。
弦不承重而断,玉不甘平而珏。
人,究竟得处于什么样的境地才会疯。
“夕渐。”夕瞑牵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地方,“我的这里也好痛。”
夕渐一直闹到下午,虽然不咬他的手了,却找来了其他东西或是枕头或是帷帐,又抓又撕,弄得满地狼藉碎屑,最后安静下来只是因为累得实在扯不动,咬不了。
夕瞑趁这时候把手捂到他的嘴上,夕渐咬着却像是在舔,牙关根本咬不住却不放弃的含在嘴里,就像一个初生襁褓的婴儿,可爱的很。
夕瞑玩了一会儿,简易包扎的手掌又渗出了血,只好出去找御医再包一遍。
回来时夕渐似乎已经清醒了,正靠在床柱上发呆,手里抓着方才负伤时夕瞑随手拿来擦血的布巾。
“皇叔,好些了?”
夕渐颔首,“方才伤了皇上,臣罪该万死。”
“你都记得?”夕瞑很是惊讶。
“记得一些。”
夕瞑看他脸色苍白的很,便扶他休息,夕渐忽然扯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夕瞑柔声问道。
“臣…不宜留宿。”夕渐撑着身子,四处望着自己的外衫,却想起来方才已经被自己撕成了碎布。
夕瞑浅笑,“看在朕负伤的份上,皇叔就安分些不成吗?”
夕渐看着他却不知道这人打得什么主意,只好说道,“皇上上次答应臣的还算不算数?”
“……”
“辞官的事。”
是前日才知道,夕瞑又收回了圣旨,也就是说,要想等夕瞑放他辞官还得等到猴年马月。
“皇上还答应臣以后不用和先帝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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