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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
夕瞑沉思良久,说道,“同葬的事情还好说至于辞官……”他咬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再不会让你寒心。”
夕渐笑了一下,笑意浅浅不达眼底,似乎心里已经透骨的凉,“原来是这样,臣明白。”
颇有些负气的味道,夕瞑还想说什么,他已转身面对墙面。
这下夕瞑只好搬来棉被到暖榻上去将就,折腾了一夜现在睡意正浓,忽然听见一阵奚索的声音,应该是夕渐发出来的,还伴着几声闷咳。
夕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夕渐却已提防起来朝被子里藏着什么东西,闭目假寐。
夕瞑伸手去摸索终于找到一角,夕渐那头却紧紧抓着,僵持之下,一阵裂帛声响起。
夕瞑看着自己手中染血的半角帕子苦笑,“上次问你吐了多久的血你不肯告诉我,现在看来,距上次不过五日……夕渐,你倒不怕。”
夕渐仍在闭目但傻子都知道他根本没睡着,夕瞑拉出了他的手,将帕子交回了他的手里,“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心疼…朕为你心疼什么。”
夕瞑回到暖榻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空旷的寝宫里夕瞑说,“是不是朕放你辞官,你就不再如此。”
“……”
“如果是,朕放你走。”
余音回响阵阵,那个闭目假寐的男人睁开了眼,轻声说,“好。”
夕瞑见他终于说话,努力平稳着声线说道,“这一个月能不能陪陪我,不在这儿也行,去卫灵院。”
卫灵院是夕渐母妃的住所,舒太后还是昭仪时也曾住过一段时间。
夕渐搓着手还是感到冷意,头被风吹得晕眩,混沌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个月,夕瞑要他的一个月换余下的自由,怎么听上去就这么像青楼包养歌姬的说辞。
半晌,夕渐问他,“皇上要臣陪着做什么?”
夕瞑语塞,反正就是想多看他两眼。
夕渐自暴自弃的说,“难道这样不堪的身子皇上也感兴趣,不如臣为您物色个好的,再…”
“别说了!”夕瞑果断喝止了他,懊恼起自己又说错了话,耙了耙头发有些赖皮的说,“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和朕待一个月再说。”
“那臣宁愿不辞官。”夕渐立刻拒绝。
“由不得你,明天朕就吩咐人去把你的衣物带进宫……闹到现在还不睡觉?”
“皇上!”夕渐大喝,直接跳下了床,疾步走到夕瞑跟前欲下跪,不料被夕瞑拦腰抱住直接给带到榻上压在身下。
“你是男人朕也是,在一个男人身下这样乱动……朕可有小半月没进后宫了。”
夕渐浑身僵硬,脸上扭曲的很,似乎很不喜别人这么对他,恨恨闭上眼干脆眼不见为净的将头扭到了一边。
夕瞑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夕渐的脸,这张与先帝有着三分相似的脸却生得倾倒众生,毫无瑕疵。
微服时百姓谈起舒太后常说,太后美则美矣唯是眼角一颗泪痣生的不好,可夕瞑却觉得,如果夕渐眼角要是能有一颗泪痣就再完美不过了。
“夕渐,和我说说话…我知道你没睡。”夕渐挠着他的痒处,夕渐怕痒果然破功,眉梢眼角含笑,眼里却有着疾厉之色。
“先别生气。”夕瞑连忙安抚,“和我讲讲你在西北时的事。”
夕渐清了清嗓子,开口,“皇上不是困了?”
“现在太安静不太习惯。”
“卫灵院地处偏僻,安静更甚,皇上寂寞的时候恐怕不在少数,臣自知不会说话,到时惹得龙颜大怒…”
“得了。”夕瞑打断他,嗅了嗅他发间清冷香气,又问道,“你用的什么?这么香。”
夕渐压根不想理他,敷衍着,“皂角。”
夕瞑更努力地闻,“不只是皂角,还有香露的味道,是什么花的气息这么熟悉?”
夕渐突然问了一句,“皇上有多重?”
“怎么了?”
“臣的腿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夕瞑伸手摸索着夕渐的腿却意外碰到自己正昂扬的某物,立刻明白了夕渐的意思。
夕瞑反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对了,是说要他陪一个月的时候。
于是,夕瞑相当慌乱的解释,“我…不,朕,朕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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