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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投毒;谢天谢地,他不是奥顿,而是乔·隆巴迪,他在这里做招待员至少已经8年了,我很了解他。你是不是还在想……他仍有可能是奥顿,只是伪装成了隆巴迪?
听起来真荒唐,刚才我们坐下来时,我也曾这么想过。“
邓普西停了一下,又说:“他们的相貌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但是在大约8年前,隆巴迪被一台电动割草机夺去了右手小指。这位招待员确实是隆巴迪,我早就调查过他。甚至连奥顿这样的人也不至于敢这样斗胆装扮成别人。”
布里格斯举起咖啡杯子,作了个鬼脸。
在返回警察局的途中,邓普西的警察无线电报话机里噼噼啪啪地传出消息。
“警长,看来好象是又一个。格兰德庄园刚刚打电话要了一辆救护车,他们的一名病人被杀害了。”
“噢,妈的!”格雷迪咕哝着,闭上了眼睛。邓普西看了看汽车后视镜,突然来了个“U”形急转弯,然后把加速器压到底。他们离警察局只有几个街段了,汽车突然转弯穿人交通不太拥挤的街道,响着警报器飞驰起来。在格兰德庄园门前,汽车蓦地刹住。这个豪华的矿泉疗养地是斯科茨代尔的“缅因·钱斯”疗养地在东海岸的主要竞争者。
“你先走,”格雷迪摸了摸他那条有毛病的腿说,“我随后就到。”
邓普西率先闯进庄园,在里面碰上了庄园管理人拉尔夫·奎因。奎因此刻脸色苍白,心说意乱。
“是这么回事,警长。这是阿巴克尔太太,她快要死了。”
奎因和邓普西一起急急忙忙地穿过门厅,走向一套豪华而僻静的房间。内莉·阿巴克尔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寡妇之一。她的祖先早在独立战争以前就来到了美国,在新英格兰地区建立起一个最成功的大商行。多少年来,经过一代又一代的惨谈经营,金钱已堆积成山。内莉是阿巴克尔家族最后一个仍然活着的成员。邓普西觉得,内莉象征着一大堆金钱,而这堆金钱早已完全被那些一直等待着这种必然结局的人们所包围。当他俩走进房间时,住院医生迪福大夫转过头来,兴奋地打招呼说:“她几乎还没有断气,救护车在哪儿?
“还在途中,过几分钟就到,”奎因回答说。
在警察局电台作了初步报道之后,又听到了内莉还活着的消息,邓普西感到大为吃惊。“让我看一下,”他用肩膀挤开迪福,俯身看了看这位躺在床上失去了知觉的夫人。她的面部因疼痛而扭曲,脉搏十分微弱。
邓普西又向前屈了屈身,鼻子骤然抽搐了一下。“她吃过大蒜吗?”邓普西头也不抬地问道。
“在格兰德庄园吗?当然没有,迪福傲气地回答说,”问题不在她的饮食上。“
邓普西直起身来,怒冲冲地对迪福说:“那么就是磷中毒,假如她不是因为饮食的话!”
“看,”他指着说,“她嘴上有烧伤的小疤。也许是黄磷中毒,这是已知的最致命的毒物之一。你是按中毒处理的吗?”他扭头瞪了迪福一眼。
这位大夫看来是被训蒙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我不知道……今天早晨……她好好的。后来她嚷嚷说…肚子疼得要命。”
正在这时,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来到,打断了迪福的话。
邓普西当即命令道:“按休克抢救……注意磷中毒对她心脏的伤害:这里没有解毒药,你们所能采取的最好措施就是尽快为她洗胃。”
“没有解毒药?”年轻的救护员哽塞地说,差点把舌头吞进肚里。
“没有,”邓普西回答说,“尽最大努力吧,小伙子,求你啦。”
当人们把阿巴克尔太太抬上救护车时,邓普西把注意力转向了她的房间。格雷迪已经来了,他刚才正好站在门口,邓普西瞬间所作的推论显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这位夫人能活下来,那只能是蒙恩于邓普西脑子的快捷敏慧。
接着,邓普西跪在地上,清查了这套房间的一切角落。
他仔细查看了私室的地板,检查了床头几上这位夫人的眼镜和盛着干酪薄脆饼的托盘。他转身对格雷迪说:“根据最近5天发生的事情,我们似乎不能不怀疑是谋杀未遂。但我不认为是这样,这是一个意外事故。”
“意外事故?”格雷迪感到困惑,等待着邓普西的解释。
邓普西转身厉声喝问奎因:“痛痛快快地回答我,你们这里是不是遇到了鼠害?”
邓普西直接了当的问话吓得奎因浑身打颤,他吞吞吐吐地回答说:“有……我们这里曾经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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