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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穿过起居室,走向卧室时,盖伊拉突然跳入他的眼帘,仍然裸着她那充满活力的身子。其人无可奈何,只得玩赏她的美丽。盖伊拉的确很美,他们缠缠绵绵地亲吻起来。
他推开盖伊拉,微笑道:“亲爱的,我每次看见你、你都是裹着一条毛巾,夏天你不穿什么衣服吧?”她把毛巾丢在地板上,带他进了卧室。“快呀,老——虎,进我的窝呀。”
马库姆大夫没有完全放心。他给辛迪做了全面的检查,同辛迪和布伦达一起谈了大约so分钟,又单独同辛迪谈了半个小时,但没有取得什么进展。辛迪依然没完没了地在躺椅上摇来摇去,手里紧紧抱着新买的洋娃娃。
后来,马库姆大夫向布伦达解释说:“这是创伤性受惊,在她心里,自我已经消失。”
布伦达点点头。她本来也可以对大夫大谈这种所谓的“自我”。
马库姆大夫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书桌旁边,挨着布伦达的椅子坐了下来。他以低沉的、令人信服的语调说:“辛迪莫名其妙地以为玩具娃娃就是她自己。由于玩具娃娃的死去,她感得自己被抛弃、被惩罚了。这几乎……”马库姆从眼镜边上看了一眼布伦达,“这几乎好象是你,或是吉姆有意识这样做的。”
布伦达有点茫然。她不理解马库姆大夫的话,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他以前也没有真正帮上忙,主要是她和吉姆劝导了辛迪,使她从深深的抑郁中摆脱出来,那是好儿个小时的体贴、爱和深情换来的。现在他们只好再花上儿小时了。
马库姆大夫还在低声呼叨着:“这需要做多次治疗,我想星期一再来看看辛迪。”这位大夫边说边把手搭在布伦达的肩上。
布伦达站起来耸了耸肩,抖开了马库姆的手,她难以忍受这种触摸。吉姆说过好几次了,马库姆是个疯疯癫闹的家伙,现在她已经颇有同感了。
布伦达有礼貌地对马库姆笑了笑,拉着辛迪的手离开了办公室,向小汽车走去。她没有费心再约马库姆看病。
萨姆·格雷迪于12点12分从纽黑文返回了费尔波特,在城里搭上了邓普西的巡逻车,他们要赶到曼尼牛排馆同布里格斯一起用午餐。吉姆热情地夸奖了萨姆在电视节目中的出色表演。萨姆承认,除了对所谈论的问题本身感得不怎么舒服以外,他始终非常快乐。
在驱车去旅馆的途中,邓普西提起了有关奥顿最新情况的话题。“除了有关追寻奥顿的稀奇古怪的消息之外,没有什么新情况。”当路口变灯时,邓普西减慢了车速。“这位博士已转人地下活动,要抓到他是很难的。我了解戴夫,他聪明透顶。”
萨姆心不在焉地上下摇动着身边的车窗。这么摇了几遍以后,邓普西扭头看了看他。“对不起,吉姆。我想事想得出神了。奥顿总是每天杀一个人,这是最主要的特点。假如奥顿继续这样杀人,他就不能不出来活动。”
邓普西把巡逻车开进了曼尼饭馆停车处,看见布里格斯的美洲虎早就停在那里了。他把车开了前门,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才回答格雷迪的话:“奥顿可能会化装走出他躲藏的地方。他已表现出很善于化装。既然坚持在费尔波特杀人,他就必须呆在近处。我坚信他就在我们当中。”
等格雷迪下了车,邓普西小心地把车开到了前面靠近出口的地方。
布里格斯从一个安静角落的餐桌旁向他们招了招手。因为正在值勤,三个人没敢喝酒,只要了半熟的曼尼特制的牛排。他们边吃边谈,话题无非是几起谋杀案,奥顿,“奥顿可能的杀人动机,还筹划了他们三人怎样应付电视现场专题采访中记者提出的问题等等。
布里格斯建议派出一艘自航兵营船寻找奥顿的妻子。“她可以使我们找到奥顿。她肯定和他呆在一个地方,即使奥顿化了装,我们也很容易找到她。”
“除非她已死掉,”格雷迪咬了一口硬卷饼,嚼着说。
当他们的午餐吃得差不多时,布里格斯突发奇想,使大‘家吃惊不小。他向前倾了倾身子,悄声说:“请注意一下我们的招待员。他大约正好6英尺1英寸,195磅。他有稀疏的头发,是灰色的,但那不会是染的。他走路有点跛,面貌惊人地相象。’布里格斯眼睛继续紧盯着那位招待员。”哎呀,上帝!这可能就是奥顿!“
格雷迪盯了布里格斯一眼,又定睛看了看招待员,然后停住已到嘴边的内啡杯子,点了点头。
邓普西忙着在帐单上签字,没有抬头看他们。斯派克,你算是归纳了我们所谈的问题。这位招待员本来可能是奥顿,他在这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