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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耗子。但是必须那样办……”他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没敢说下去。
邓普西走向私室,打开门,指点着说:“看,耗子的足迹。最常见的磷毒来源是耗子药。按照一般的办法,是在饼干上面涂抹油脂面糊引诱耗子。”
说完,邓普西又回到内莉的床头几夯。“瞧,这个托盘里有三块布伦纳干酪薄脆饼,”他捏起一块唤了嗅,“这块是布里乳酪,味道大概很美,”他咬下一点尝尝,点了点头,“不过,要注意一下这块已经被吃掉一部分的,这是一块布伦纳干酪薄脆饼。但它上面不是干酪,而是鼠毒,大概至少含有5%的黄磷。”
格雷迪的脸上闪现出惊讶的神情。但他问道:“为什么要排除谋杀的可能呢?本来可能有人在饼干上投毒,而且……”
“是的,那样做也不失为妙算,”邓普西回答说,“内莉显然患有严重的白内障,刚才观察她的时候我注意到了这一点。我也看了她的眼镜,”邓普西说着拿起眼镜递给了格雷迪,“这眼镜厚得象奶瓶底。离开眼镜,她的视野不会超过6英寸。她很可能是吃了有毒的饼干。”他拿回眼镜,又放到了床头几上。
“但是她没有吃完这块饼干,”奎因说。
“不必吃完,一点点磷毒就足以致死……即使是对强健的人。这种情况对她来说可能性不大,我不认为这是有人故意投毒。”
邓普西走向一个墙角,然后转过身来说:“我最先注意到的是她床边这块不完整的薄脆饼。内莉可能把这块饼干掉在地上,但因为没有龙眼镜,所以就用手去摸,不巧摸错了,摸到了有毒的一块。”
“现在,我们来检查一下厨房,看我是不是说对了。”
于是奎因领着他们去看厨房。他们走得很慢,让格雷迪也能跟上。几分钟内,他们就在厨房里找到了一瓶磷化锌老鼠药,这种药含有5%的黄磷。一个名叫乔斯·冈萨雷斯的厨房佣人承认他曾在布伦纳薄脆饼上涂了毒药,放进了据女仆报告有耗子的两个房间,其中包括内莉·阿巴克尔居住的那间。他们马上把另外一个房间里有毒的薄脆饼找来,证实了厨房佣人的说法。
“奎因,”邓普西说,“这是可怕的疏忽,但不是谋杀。
我派一个人过来弄一个报告。我们走吧,萨姆。“
在回警察局的途中,萨姆热情洋溢地赞扬起邓普西来:“吉姆,看你办事,真让人感到痛快淋漓,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这是我所见到过的现场侦探的最精彩片断之一。
你是活着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邓普西紧闭着嘴唇,扭头看着格雷迪,不以为然地说:“没发现扑克牌嘛。”
格雷迪脸色苍白,他恰恰忽视了这一点。
“真有意思,”吉姆瞥了格雷迪一眼说,“你能想象出这样的笑话吗?在世界上屈指可数的最昂贵的私人矿泉疗养地,一名顾客因为吃了耗子药就要死去了。”
“简直不可思议。不过谢天谢地,这不是一场谋杀案,”格雷迪严肃地说。
“阿门,”邓普西叹道。
刚过中午,全国广播公司重大新闻组就到达了费尔波特城。他们直奔费尔波特金屋旅馆,开始为晚上的专题新闻采访准备摄像机、麦克风,安排座位。这是一个专业新闻组,几名成员已经在一起干了5年多。制片人朱尔斯·菲尔德曼直接负责今晚的专题新闻。他手下有三名摄像师,两名录像员,一名解说员和一位负责灯光的姑娘。电工技师及其设备也已随全国广播公司转播车到达,转播车直接停在旅馆的后面。
菲尔伯特·弗拉格一经作出现场报道费尔波特谋杀案的强硬决定,图斯黛·菲尔兹就立即开始了行动。一个先遣小队已被派往费尔波特,它由负责图像处理的现场制片人加里·巴顿,录像编辑鲍勃·杰克逊和梅根·格里菲斯以及3名现场摄像师组成。为了在现场采访时安排5分钟的介绍性内容,在过去24小时内,他们一直在收集背景材料。
现在,在费尔波特金屋旅馆,巴顿、杰克逊和格里菲斯正从12盘盒式录像磁带中审看可用的画面。他们通过编辑机把每一盘磁带在两个9英寸电视机上过屏。电视机与录像剪辑操纵台相连,通过操纵台的控制,他们确定了那些看来最合用的镜头的位置。
下午3点30分巴顿见到朱尔斯·菲尔德曼和沃伦·佩蒂,把介绍性磁带上的内容简要地告诉了他们,两人都觉得满不错。他们一起为这段图像写了恰当的脚本。巴顿坐在编辑机旁,把相应的图像和音响复制在一盘原版磁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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