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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借口。仇恨统治阶层就等于树立自己……(〃以色列是有罪的〃:这构成了传教士地位的基础)。
试比较与此有亲缘关系的保罗的逻辑学。上帝,这一直就是出现反动现象的借口,权利啊,人性啊!等等。在基督那里,民众的欢呼构成了他受戮的原因;(基督)从一开始就是一种反传道的运动。连在反犹主义者那里,基督也始终是艺术品。因为它用道德的否定判决来侵袭对手,并给自己保留惩罚的权利。
〈99〉
伏尔泰——卢梭。自然界的状况是可怕的,人是猛兽;我们的文明战胜了猛兽的自然界,旷古未有。——这是伏尔泰的结论。他对文明状态感到轻松、惬意、快慰;他蔑视偏见,即使是以美德为形式的;也看不起禁欲主义者和僧侣,因为他们缺乏敏感。
道德否定了人,这似乎使卢梭出了神。人们可以用言语〃不公正地〃、〃残酷地〃、最大限度地挑逗被压迫者平时受禁令和失宠魔力制约的本能,以致被压迫者的良心劝戒他们不要渴望犯上作乱。这些解放者首先寻求一点:给予他们的一伙以高等天性的伟大派头和地位。
〈124〉
人们要把发展自身欲望的勇气归还于人——
人们要打消妄自菲薄(不是当成个体的人的欲望,而是作为自然的人的欲望……)——
既然人们认识到对立是我们放进去的,人们就会从中抽出对立——
人们要从存在中全部剔除社会特质(过失、惩罚、正义、正直、自由、爱等等)——
向〃自然性〃的进步;在一切政治问题上,包括政党关乐,连重商主义,或工人,或企业家的政治关系也在其内,统统涉及权力问题——首先是人们能干些什么;然后才是,人们应该干些什么。
〈736〉
我们在我们这个文明世界上几乎只能见到萎靡不振的罪犯,他们受到社会的遣责、蔑视和凌辱,从而丧夫了自信,常常看不起自己和自己的业绩,这是罪犯的不幸类型;认为以前的所有伟人都是罪犯,我没这个意思(仅仅是指格调伟大的,而不是可怜的),犯罪属于伟大这个范畴(——因为这句话系出自全身检测器检验的结果,出自一切钻入伟大灵魂的内心深处的人的意识——)。出身、良心、义务等等都是〃紧箍咒〃——任何伟人都清楚自己面临的这种危险。但是,他也情愿有危险,因为他情愿要有伟大的目的,并且因而也要有达到这一目的的手段。
〈117〉
19世纪相对18世纪的进步(——从根本上说,我们是要叫善良的欧洲人发动一场针对18世纪的战争——):1、〃返回自然〃,反过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也总比卢梭的意见果决得多;——离开田园情调和歌剧欣赏吧!
2、一贯坚定的反理想主义,更客观、更无畏、更勤奋、更得体、更怀疑突然事变、更反革命;
3、一贯坚定强调肉体的健康、灵魂的健康问题,因为,由于肉体的原因,后者被认为是一种心理状态,起码肉体的健康乃是灵魂健康的先决条件。
〈612〉
伟大激情的权利——凡有认识能力的人要再次获得激情!因为连非自我化和〃客观〃崇拜也在这个范畴创立了虚伪的等级制。叔本华教导说:只有摆脱激情,意志才能达到〃真情〃即认识,这是非常错误的。摆脱意志的智慧所能看见的东西无非是事物的真实的特质。
艺术上也犯有同样的错误,因为,一切现象若在无意志的状况下来观察似乎都是美的。
〈883〉
对〃审美的净化〃只能是强化种类的后果。我们今日的社会只代表教育;而缺乏有教养者。缺乏伟大的、综合性的人。因为,这样的人直接控制各种力为一个目的服务。而我们的人乃是臃肿的人,这也许是历史上最耐人寻味的混乱。但不是创世前的洪荒时代,而是在这以后——歌德是这类人的完美体现(——根本不是什么巨匠!)。
〈836〉
描述性音乐;让现实去发挥作用……所有这类艺术都更为容易,更易模仿;不聪明的人可采用这样的方法。向本能发出呼嚣;暗示的艺术。
〈847〉
在古典和浪漫主义这一对立的背后是否还隐藏着积极的和消极的对立?——
〈37〉
悲观主义发展为虚无主义。——价值的非自然化。价值的经院哲学。价值是零散的、理想主义的,而不是统治和领导这一类的业绩,而是起而谴责。
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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