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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一词,其共同点可以概括为:一、均有圈点涂抹现象。二、按上下文意,“足的”二字可有可无,即使去掉,并不妨碍原意。三,“足的”前后都能找到一个“了”字,表明某件事的结束状态。唯独五十九回没有,但暗中也是有的,“讨”字后面实隐藏一“了”,“讨了个没趣儿”,也通。四、此二字均用在段意结束的前一句。五,这一古怪的词汇仅出现在第十七回至六十二之间的五六个章回里,即可以排除普遍性的题存的在,纯属于《红楼梦》异文的个案。
按施先生归纳的各版本异文情况为,已卯、舒本改动甚少,最接近庚辰本。戚本改动两处,去掉两处,保持原样三处。唯程甲本通通改为“到底、闹的、足足的、总要”等字,替代“足的”。梦稿本除一处使用“足的”,其余与程甲本同出一辙,都窜改了。大致可以认定,程甲本和梦稿本属一个版本系统,而庚辰本、已卯本及舒本,则属于另一个版本系统。其余诸本,因特征区别不明显,在不具备其它可靠佐证的情况下,我不敢妄加归类。
至于两个版本系统谁真谁假、孰先孰后,乃至谁以谁作为底本的问题,我认为施先生论述精当。设若程甲本就是作者原本的过录本,造假者没有必要将本符合作者原意的词句一律改为意思不确定的怪词“足的”,如同自己将书贴上“假货”或“赝品”标签,这是不合常理的。可惜施氏只证明了脂本的存在,和脂本不承袭程高本的事实,却无法证明“脂前程后”这一不容抹煞的现实。如果能证明“足的”二字乃作者原笔,那么,欧阳氏所谓“程前脂后”的所有论著将成为废纸一堆。
拆“足的”二字,可得下面四句话,现分别谐音解读如下:
1。“足的”【咒帝】,【得咒】
2。“是缺一,白勺”【“四”去矣,摆勺】,【事缺一,补少】,【撕缺也,拜烧】。
3。“添一(为)是,白勺”【天已死,摆勺】,【添一事,不少】,【天(头)已撕,拜烧】。
4。“足一(为)是,白勺”【咒一事,拜烧】,【咒已死,白烧】,【咒已撕,不烧】。
我还可以想象出很多,如【事已卒,摆勺】。意思说,写到这里告一段落,可以暂停用餐了。【诗欠矣,不少】等。
但根据“足的”二字读音,我最终确定【咒帝】为“足的”隐喻之本意,即【“四”去矣,摆勺】为此二字的谐音解读。“四”指雍正,勺是舀汤之餐具,“摆勺”本意为“请喝(汤)”,谐音“庆贺”。文中“足的”二字,实为作者设的字谜,以此庆贺雍正之死,相当于绿林好汉宴聚时说的“拿酒来”。
“足的”二字,流露出作者当时的心情,一种掩饰不住的快乐。当作者写到某个段落,正遇开饭,想到雍正这个天敌已死,终于有胃口吃饭了。所以高兴得忘乎所以,竟将二字下意识地写到了纸上,抑或故意为之,想让读者一起分享这种快乐。
总之,这二字既不是作者误笔,也不是后来人窜改,而是作者原笔原意的自然流露。很可能是曹顒所为,后来曹寅最后审读时,觉得不妥,才圈点掉。在今天看来,它恰恰成了原著潜在的防伪标识,“足的”二字,应是原著保留下来的最可靠的文本痕迹,后来人因不解其意,才依据语法逻辑胡乱窜改,程甲本就是例证,那些散布“程前脂后”观点的人,荒谬绝伦,同样属于没有看懂《红楼梦》的懵懂无知者。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节 情榜”之说莫须有
谈到《红楼梦》“情榜”一说,堪称红学史上的一大奇闻,也算是古今一则经典笑话。编制情榜的人,可谓煞费苦心。“情榜”为何物?我现在才知道,是在红楼人物后面再配个有“情”字的词儿。不妨先抄几个在下面。
贾宝玉-情不情,林黛玉-情情 ;薛宝钗-冷情;贾元春-宫情;贾探春-敏情;史湘云-憨情;妙 玉-度情;贾迎春-懦情;贾惜春-绝情;王熙凤-英情;巧 姐-恩情;李 纨-搞情;秦可卿-情可轻…
幸好中国汉字多多,词汇丰富,不然,若《红楼梦》所写女子上百上千,不知这位红楼痴人在哪里找字去,说不定将“狗情”、“屁情”之类的字眼全都用上。也未可知。据说一百零八人的“情榜”即将面世,这样一来,字典又将翻乱好几本。我担心笑掉牙齿,是不敢贸然看的。且不论湘云“憨情”为哪宗?也不问妙玉“度情”何解?更不究王熙凤“英情”怎讲?我倒要问:李纨“搞情”根据何在?何时何地?呃!也难说,若拟这情榜的张某人曾为李纨邻居,家也住在稻香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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