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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情榜”出炉,莫怪后人自作多情,源头出在脂砚斋和畸笏叟几条极不负责任的批语上,现在,我来解读这些评语,看批书人是怎样设置圈套“捉弄”读书人的。
第十九回中脂批:“余阅此书亦爱其文字耳,实亦不能评出此二人终是何等人物。后观‘情榜’评曰:‘宝玉情不情,黛玉情情。’此二评自在评痴之上,亦属囫囵不解,妙甚!”
谐音倒读:(首字接尾字)【入神庙借(指取出曹家私藏金狮子,见前文),不能误事也,上知之,凭(据)在,支平日此欠清,余待请补,其余报月,贫帮亲,官活我人,等获释,终认二次,出贫。能补“也死”二字,闻齐矮,也许此月。】
所谓“情榜”,在这里用作“亲帮”的谐音,完全是曹寅为了给儿子写密信所需,独撰的词汇,不可信以为真。然而,其中一句不假:黛玉情情【请清】,宝玉情不情【清不清】。
庚辰本在此批之後,又紧接一眉批:树处引十二钗总未的确皆系漫拟也至末回警幻情榜方知正副再副及三四副芳讳。壬午季春。畸笏。这句话谐音倒读是:【蠢畸误认为,防父死散,畸笏再服,怎知皇帮清还。今未会子也,你慢些借,确定未?总差王银,除死。(拆“树”为“对木”,谐对目,指死。有的版本“树”作“是”,解读意思不变)】,这里的“情榜”用在了“怎知皇帮清还”一句,意思完全变了。
情榜一词之所以让后世人深信不疑,除了畸笏叟批语在几个脂本里零星出现外,更主要是第十七至十八回妙玉出场时,受脂砚斋一条双行夹批影响最大,误导最深。
脂批云:妙卿出现。至此细数十二钗,以贾家四艳再加薛林二冠有六,添秦可卿有七,熙凤有八,李纨有九,今又加妙玉仅得十人矣。后有史湘云与熙凤之女巧姐儿者共十二人,雪芹题曰“金陵十二钗”是本宗《红楼梦》十二曲之意。后宝琴、岫烟、李纹、李绮皆陪客也,《红楼梦》中所谓副十二钗是也。又有又副册三断词乃晴 雯、袭人、香菱三人,余未多及,想为金钏、玉钏、鸳鸯、苗云、平儿等人无疑矣。观者不待言可知,故不必多费笔墨。
秦人首尾连字谐音倒读:【妙墨笔,非躲避不顾。知苛严待补,则见有也。宜我忍等尔拼,永庙养。原劝顒串八王。礽未想畸躲,畏与礽算,联想礽泄文,请儿来迟,当上策,复又忧佑也。私财儿使钗此担�苊陕澈胍玻�僚饨砸欣睿�世钜�辞濉0�笠嶂����逗炻ッ巍纷郾荆�疾啥�拢��裨绿嫘辞濉5i王供,则儿借樵语至弘皙,与云饷事由后,依礽舍得金。顒庙家有金,救佑挽你爸。由弘皙起佑。请可青天,留佑官耳。另写家灾寅史,家尽遗财。王收息至此,现除清。】
在这条脂批后,儿子曹顒马上作出回应,信手写上一条眉批:妙玉世外人也,故笔笔带写,妙极妥极!畸笏。【妙极妥极,妙写待毙,避故也,仍补写事余。】
曹寅父子俩就这样一唱一和,以假乱真,完成了父子之间的密语交流,将读者哄得团团转。正如不懂中文的老外卖洋货,你骂他“二百五”,他还笑嘻嘻地,以为终于有人出了个好价钱。至今研究《红楼梦》的人,一直被作者举着耍弄,浪费多少笔墨,现在也该学点聪明。作者即使智商再高,也是人,何况曹氏父子多半辈子身陷囫囵,从来没有象我们接受高等教育,为何我们偏被他忽悠了?
请转告那些正在或打算编制“情榜”的人,别浪费精力了。《红楼梦》根本不存在什么“情榜”,若有,也都在书里了。曹寅固然继承前代文人传统,但绝不会模仿《水浒》一百单八将的套路,落人窠臼,玩那种低俗的排位把戏,再说,即使让刘姥姥拉来充数,《红楼梦》也凑不够一百多值得见榜的“脂粉英雄”。
第五节 红楼一偈 古今妙文一绝
《红楼梦》百年奇书,百读不厌,它以其深厚的底蕴,无穷之魅力得以传世。然而,历经三个世纪,不乏熟读百遍、烂熟于心者,然而得其奥旨者,百无一人,一如小沙弥念《大悲咒》,一日念七七四十九遍,仍然知其韵而不得其味,又如小宝宝唱儿歌,唱得滚瓜烂熟,尚不知歌词云何。秦人早年读《六祖坛经》,言慧能大师柴房听经顿悟,故传不二法门不立文字。而《红楼梦》满纸云蒸霞蔚,世人却仍在云里雾里,这就不是感官迟钝的问题了。
第一回有一段文字,不到两百字,却藏谜不少,若认真研读起来,足以再写一本书,兹照录如下:
后来,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忽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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