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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所谓的技巧,没有羞涩与生疏,只是身体本能的喘息和亲吻,那一个吻纠缠了很久,没有人主动退缩,即使嘴巴有些酥麻,甚至被牙齿轻磕的有些疼痛,仍旧吻着,没有浓重的□,只是一种缠绵的爱慕之情的传递。
这一刻开始,两颗终日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主子,花老爷子派花善言送朱鹿过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屋里的两个人极不情愿的分了开来,长长的银丝带出了些许的暧昧。花间酒抖动了下自己坚硬的利器,叹了口气,“让金蝶去招呼,我过会儿下去!”
“是……”外面的声音有些迟疑,又有些害怕,是的,毕竟破坏了主人的好事。
“你还笑?”花间酒说完话,看见怀里那个笑的花枝招展的人,哭笑不得,眼珠子转了一圈,伸手握住了宁灭身下的硬直,随意的动了下,便笑着起床穿衣去了,留下了将头埋在被子里的脸红的不能再红的宁灭。
一身白衣,一柄羽扇,又是一个翩翩公子。
“美人,起床了,我们该去接客了!”
“呸……”宁灭在被子闷闷的啐了花间酒一口,任凭花间酒扒开被子为自己换上崭新的红衣。
“美人,我们走!”
宁灭看着带着一脸欠打的笑容的花间酒,贪婪的看了许久,抬起了右手,掩住了面容,任凭花间酒搂着自己。
推开门,花间酒的脸一瞬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冷漠,无情,甚至是残忍,略带冷冰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与刚刚屋里那个调笑的人哪有一丝一毫的相同。
宁灭心底轻轻的自嘲,自己也被花间酒的人皮面具所迷惑了呢!
他们这样的江湖人,也许只有在无人的地方才是真实的,楼下等待的是一场虚假的寒暄,还是一场肆虐的杀戮,还是一次交易?无论是什么,他都将与花间酒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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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
“想不到花老爷子这么快就回礼了?”花间酒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朱鹿,开口道:“我送他一盒人肉,他回我一个活人,不,半死不活的人……不错不错。”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空气中腐臭的味道散了开来。
“师父交代将朱鹿抬到鹦鹉楼!”花善言没有理会花间酒的话,只是传达了花百里的命令。
“哦,他就没说点别的什么?”
花善言顿了顿,开口道:“请少爷务必治好朱鹿!”
“这句话是他吩咐的还是你枉自揣测的?”花间酒见花善言半天不说话,就猜到一二,“花善言,应该叫不善言比较好!”说完,轻蔑的哼了一声,对于和这样愚蠢的人说话实在是一种侮辱。
“冤家!”宁灭见从窗口飞进来一直蜂叫道。
此蜂不似平常的蜂,身体透明,瞧得见内脏,飞在半空中若不是眼神极好的人,瞧不见丝毫。
蜂落在花间酒伸出来的左手小手指上,花间酒将蜂凑到眼前瞧了瞧,笑道:“花老爷子放话,朱察有死了,那这朱鹿也不用治了吧!”
此言一出,花善言心中大骇,自己居然猜错了师父的心思,若是被师父知晓,少不了被冷落,可转念一想,这莫不是师父的考验。
于是,说道:“朱察有死没死当由师父说了算,可这朱鹿却是死不得的!”
这花善言也极为聪明,确实猜中了花百里的心思,但是他说出来就是他的愚蠢了。
花间酒没有说话,只是摇着羽扇笑了笑,转而问起了宁灭,“美人,你怎么看呢?”
宁灭见花间酒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完全没了那种虚假的神情,心里高兴极了,可高兴归高兴,也没高兴的忘了根本,笑道:“这人啊,还是愚笨些好,太过聪明了,只会……”话没说完,可座下的花善言却听了个明白,出了一身的虚汗。
“人已送到,要回去复命了!告辞!”花善言不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偌大的鹦鹉楼生生被朱鹿身上散发出来的腐臭味熏的让人难耐,宁灭见花善言离去见不到身影后,从衣袖中取出一瓶药粉,轻轻洒在朱鹿的鼻腔里,没一会儿,便再也闻不到那种腐臭味了。花间酒和宁灭相视而笑,这笑没有暧昧,没有幸灾乐祸,只是没有情绪的笑,却透出了一种神秘。
“抬到石室中!”花间酒吩咐道。
“是!”两个粉衣女子将躺在担架上的朱鹿抬向了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