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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酒带宁灭回到了房间,褪去了衣衫,腐臭味沾染道衣衫上的味道委实不好受。褪去了衣衫,却没有别的动作和心思,两人重新换上了一模一样的新衣,将沾染腐臭味的衣裳丢出了房门,门外自有人收拾。
“你说花老爷子打的什么主意?”宁灭耐不住性子问道。
“很简单,他想动手了,借我的手!”花间酒用手捏了下宁灭的小下巴,宠溺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宁灭,接着说道,“朱察有若是死了,朱鹿还活着,那么幕后的那个人会来找谁?”
宁灭想了想说道:“天下人都知你不会医术,就算知道了朱鹿送到你这儿,结果也是个死,想不通。”
花间酒揉了揉宁灭柔软的头发,“若是那人不想朱鹿死呢?”
“怎么会?朱鹿不过是个饵!”宁灭从花间酒的怀里跳了出来。
“可那人也许就舍不得这鱼饵呢?大鱼还没钓到,怎么舍得让旁的小鱼吃掉呢!”
“那朱察有算了个什么?鱼饵的饵?”宁灭歪着脑袋问道。
花间酒见宁灭这摸样可爱极了,伸手抱过,狠狠的朝着嫣红的嘴唇亲了下去,半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都是饵,可下饵的人不同!”
花间酒看着头发有些散乱,脸色微红的宁灭,咽了下口水,“不说这个了,反正咱们既不是饵,也不是鱼,更不是下饵的人,不过是路过的旁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衰人,才起来没一个时辰,你……”宁灭的脸闹了个通红。
“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么久没睡过好觉了,补偿我下嘛!”
从没见过撒娇的花间酒的宁灭,已是哑口无言,任凭花间酒将刚穿好的衣服扒了精光。两具炙热的身子在一床被子纠缠。
花家大宅。
“回禀师父,朱鹿已送到鹦鹉楼!”花善言跪在花百里面前,低着的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花百里淡淡的开口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师父!”少言,这才是花善言的真实性情,他也不明白为何今天在鹦鹉楼会那么多话,也不知道师父知道了没有,罢了,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花善言心底叹了口气,从厨房那些了吃食,便往自个的房门走去。
中途经过会那间昏暗的房间,天色还未全黑,远远的隐约能看见屋内有人。花善言心里一紧,将饭菜搁在庭院中的石桌上,一个飞身上了屋顶,从屋顶倒挂下来,透过窗户缝看着屋内的一切。
一个的身影,手里握着银针,施针手法十分娴熟,甚至算得上高超,花善言心里思量,就是平日里师父教导时候的施针也没有如此高明,花家大宅里什么时候出了这号人物。
此时,偏僻的院落没有人来,花善言一直挂在屋顶上,隐隐觉得腿有些酸麻,可屋内的人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在花善言准备离开的时候,见屋内的人开始收针了。
花善言连忙退回屋顶上,隐匿在屋顶上,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花善言又穿着深色的衣服,刻意的控制着呼吸,不注意看,委实发现不了屋顶上有人。
门开门关的声音在空荡的偏院格外突兀,平日里这里总是守着许多人,可今天……实在是蹊跷,花善言来不及多想,就见屋内的人往住宅走去,背影越看越觉得颇为熟悉。花善言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能成为花百里的徒弟的人,总有一两手绝活,只不过为了活命,更多都隐藏了起来,就想花善言的轻功。花家的人都知道花善言武功高强,可没人知道他最擅长的不是拳脚功夫而是轻功。
一直跟着那个身影到了住宅也没有人发现,到了主宅外,花善言就不敢再进一步了,因为他知道花百里还在里面,若是被发现了,那可真就说不清了。
只得隐在主宅的近处,隐约能听见写声响。
“百里!”
屋里人一开口,直呼师父的名讳,花善言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大师姐花玲珑,看来外面传大师姐和师父的关系,并不是空穴来风。
“怎样?”师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有些疲惫。
“脉经针法也无用!”花玲珑的声音听起来失落极了。
脉经针法,花善言紧握的双手青筋都爆了起来,要知道学会了脉经针法,几乎就等于继承了花家,看来花百里果真想把家交给一个女人。
花百里当初收花善言的时候,花善言就比二师姐花铃兰年岁大,在花善言心里一直认为,花百里是为了寻一个继承人才收的他,因为骨子里都是重男轻女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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