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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非是想要这个花家,心思太简单,很容易看穿,你怕我重用他们两个,而忽视了你!花间酒与花家断了关系,而花家的继承人总归是要从你们三个人中间选择一个的!”花百里抬起眼睑看了一眼身旁颤抖不已的花玲珑,接着说道:“人要有自知之明,人的小心思还是埋浅一点才能活的长久!”
“弟子……弟子……”花玲珑闻言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百里起身伸手扶起了花玲珑,“我并没有责怪你什么,你的心思很小也很浅,这很好,很好……至少可以活的久一点!”
花百里没有再看花玲珑一眼,便大步离开了,他需要去看一看已经死去的朱察有。
阴暗的房间,光线并不充足,屋内充斥了尸体腐烂的臭味,可一推开门远远就能看见朱察有头顶那诡异的红蓝相间的纹路。
花百里将下人都赶到门外,门闭了起来,光线更不充足了,可并不妨碍胡百里的治疗。
银光闪现,金针准确的落在几处大穴上,可惜清晰的看到朱察有头顶的红蓝纹路在游动,像活物一般,是苗疆的蛊?花百里不止一次的猜测过,这可紧紧只是猜测,也仅仅只是假象,就像他的儿子花无尽一样,
当初他就猜测是蛊,可用尽法子,头顶上不时游动的东西也没有引出来,最终丧了命。花无尽死后,花百里并没有立刻下葬,他用手中精致的小刀,将头顶上游动的纹路刨开,刀在纹路上轻轻的划了下去,血就溅了出来,血流的很快,很干脆,流进便再看不到任何纹路,原来那红蓝的纹路只是血,流动的血。
花百里没办法解释这一切,就呆在花无尽的尸体旁,然后清醒,开始将花无尽的各个器官刨开,却没有任何异常,只剩下仍旧完好的头颅,如果可以忽略头顶上的伤口,那便是完好的了。花百里看着花无尽头顶上的伤口,沉重的叹了口气,放下了刀,看着已经成为一滩烂肉的花无尽,只是坐在一旁看着,看着他一天天的腐烂,更加符合他原本身上散发出来的腐臭味。
看着干枯的血液,看着爬出的蛆虫,看着干瘪的皮肤,花百里不吃不喝呆坐了整整七天七夜,走出那扇门的时候,一个知天命的人,头发,胡须都变的花白。
手里抱着床单被褥,里面包裹着的是花百里唯一的儿子腐烂的尸体。花百里看了一眼挡在面前的十岁的花间酒,一个从七岁开始就不知道是和长相的亲人,也是他现在唯一的继承人,他没有阻拦花间酒的动作,花间酒伸手撩开被褥,看到了腐烂的尸体,那一堆烂肉中间隔着一颗相对完好的头颅。
他没有看漏一丝一毫,花间酒嘴角那抹冷笑,冰冷的眼神,了然的神情,一个十岁的孩子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竟然是这样的表情,即使他脸上蒙着面具,即使他是花家的人。也太过冷血,太过残忍,太过冷静了。
对于花无尽的死,花家人都保持了缄默,没有隆重的葬礼,也没有祭奠,没人知道他的坟头在哪里,除了花百里。
整个花家没有一个人哭泣,包括只有十岁的花间酒,只是沉重的压抑。
花百里叹了口气,七十岁的人,仅仅只是这几天便苍老的许多,他将金针收回,也收回了他飘远的思绪,他不像再走回老路,他要救活这个和他儿子有同样病症的人,只要救活,一切的谜团就能解开了!
只是现在,面对这病情,仍旧毫无头绪,一团乱麻纠结在心中,怎么捋也捋不顺,也许那个不孝子可以给他解惑,如果那个不孝子还当自己是花家子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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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
花间酒醒了过来,看着身旁满身青紫的宁灭,心里不由的拧了一下,眼神黯淡了许多,他又幻做了恶鬼,又伤害了自己心底最重要的人。
看着睡着却睡的并不安稳的宁灭,花间酒叹了口气,轻轻的吻了下宁灭眼底已经干掉的泪痕。
他又杀人了,而且是在宁灭的面前,用了那样残忍的手段,如同鬼姬一般残忍的手段。
手抚在自己的心脏处,他不知道这里面是一颗怎样的心,人心还是真的是恶鬼的心。手指将胸口的肌肤扣的发白,怀里的人不自然的扭动了下,他知道他的美人醒了。
“你醒了!”花间酒没有说抱歉,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因为这样的伤害说了抱歉也于事无补。
“太好了,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宁灭紧紧搂住花间酒的腰,埋在他的胸膛,哭的很伤心,如同一个女人。
即使他长的再像女人,可根里总是个男人,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