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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纱布。
忽然觉得右手臂一阵发凉。“先试一下右手,要慢一点用力。”我闻言慢慢抬起右手,呵呵,卸了厚厚的“冬装”它立刻苗条轻盈多了!虽然还有点不灵活,尤其是在握拳时,但毕竟比起前几天的“挺尸”可强的太多了――至少我已可以自己控制它。唯一不满的是手臂上的那些伤痕,歪歪斜斜地刻在上面有深有浅,定是从山上滚落又坠河被树枝、石子什么刮破的。而手腕内侧的狰狞疤痕更是突出了皮肤有一个硬币那么厚,黑红色的凹凸不平,该是那时自己不断咬破吸血时留下的,我长长叹息,不知道萧临云现在到底如何了。
“不用太担心,你手臂上的那些疤不久后都能褪掉,只是手腕上的……起码要三两年后才能慢慢变淡。”定是他觉察到我的情绪,以为我是为身上留了这些疤痕而难过,唉,这里的男子除了那偏执的秦无伤外都是如此细心,或许、秦无伤也不是例外,只是他太怕失去,又觉得自己总落后了一拍,所以一心想着要控制主动权把自己要的东西先拿到手再说而已。想到此,又不觉一叹。
“刚才外面怎么了?”趁他此时正好有空,我问道。
“……”没有声音,黑脸上也看不清楚他真实的脸色,只见眼睑垂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出声,“没事,你好好养伤。”
“那邬奶奶呢?”
“……”他应该是个从不撒谎的人,稍微被我一问就顿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只低头开始拆除我左手的纱布。
这时,一边的小非听到我提起他奶奶就哭着跑了过来,“言哥哥,夏姐姐(我对他们说的是我的本来姓名),娘被抓走了,奶奶也被抓走了。我要我娘!我要奶奶!哇……”
沈言楷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无奈地看了下我,转过去轻轻搂住他说,“小非不哭,言哥哥保证五天内定能炼成精钢,那时小非的娘亲和奶奶就都能回来了。”小非听后连声问着真的吗,等和沈言楷拉钩为证后他终于破涕为笑,跑出去说告诉同村的其他伙伴。
我听他们的对话,猜想是这村子里想弄什么“精钢”去卖钱赎回村里被抓的人,而这事目前又着落在这个村里略有学识的医生身上。对了,精钢?!难道每次黑着脸、手里抓把铁器就是他在炼精钢?天,他刚扔在地上的那玩意儿实在、实在不象是“精钢”啊!
他又转回身低头帮我拆起了纱布,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在炼精钢?”
他点点头。“是,我们村有祖传的铁矿,还曾在三百年前出过一把著名的宝剑。”我不禁有些诧异,这村子看来还挺有名的,只是若这里有矿产又出过宝剑怎么还会如此穷困落魄?“现在呢?”
他一愣,抬眼望住我,嘴角微微颤了两次才有些艰难地开口:“自我奶奶那辈起,村里出了点事就不再炼钢了,久了矿也便没什么人去开了。”
“那现在还有五天就要交税钱了,你有把握炼出精钢么?”从我到这里的观察来看,他根本就对炼钢万分生疏,五天下来能炼成把象样的熟铁刀就不错了,何况精钢?他茫然地摇头,却又马上坚毅点头。“夏姑娘,你放心,五天内我定让人将你送出村去,我爹爹家在二十里外的一个山坳里,你先到那里避一避。而且,我爹爹家中兄弟多通医术,你可安心养伤。”
'23'二十三去锢
唉,这里的民风真是淳朴啊,我这一来历不明的外人随便编了个外出访友不慎受伤滚落的借口他们都热情招待,尤其还是穷得拿不出一点值钱东西还被人逼债的情况下,不计较地为我治病疗伤、给我好吃好喝。救命之恩尚且不知如何回报,危难之机还为我考虑得如此周到,我定要想法子帮他们一帮让他们渡过难关才好。
“你们欠了官府多少税钱?”
“五百两。”
“五百两?”虽不算大钱,但对这里的一个小村落来说已经够他们全村吃喝个三五年了。
“是,我们本来年初已缴清了,但不知为何又来征缴,”他竟然愤慨起来,“说是今年边境战事吃紧,每县都要加征三成,而我们村子因有铁矿,却从未缴纳过铁矿占地的税,所以这次要一并连着前十年的一起补了!我们没钱,他们便抓了村长她们,这次又抓了邬奶奶去。”
唉,一打仗最苦的还是老百姓,何况这次不仅外患严重,连朝内也出了“叛徒”。只是,我能如何帮他们呢?钱,我本来就无随身携带的习惯,就算带有一些也必定在我滚落时早已散落掉,找人去借的话压根就无人可找,王府的人估计都还受牵连被关押在牢里,萧临云那里更是毫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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