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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生死……难道还真被钱给压死了?
我不停转着脑筋想要找出点什么可行的方法,最终却只能承认自己这八九年来实在太“避世”,认识的人少之又少,更加别说有个朋友什么了。难道让他们去找爹爹要?五百两对爹爹肯定是不算多,但是一来爹爹必定也已受到牵连虽然未必被关押但被监视是免不了的,二来现在全身上下已几乎没有一样是自己原先穿戴的东西,我拿什么去给他们作信物,爹爹又凭什么相信他们呢?不要到最后钱没要到,又把这村子给牵连了进去,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难道最好的方法还是在五天内让他们靠自身的优势迅速致富?
但是我对炼铁炼钢绝对是外行里的外行,在现代听说过的好钢不外就是百货店里一直在卖的德国双立人餐刀什么的,最多也就见过以前董事长老头收集的几件古器,其中有两把是“宝”字头的利刃和一把锋利的古代日本刀,可当时我只需要负责为顶头上司总裁大人准备拍马时的逢迎之词就行,哪里懂这利刃的制造之法呢?我慢慢过滤着当时为顶头上司曾经整理过的一些文字材料。
忽然左手臂又是一凉,恩,我沉思的时候小言已帮我把左手也脱离了束缚,我不经心地抬起它,感觉比右手略好一点,应该是因为左手戴着手镯当时咬起来不太方便所以受伤较少。
“可能现在都会有点使不上力,你多做些握拳动作,”他依旧仔细耐心地嘱咐着我。“下午我再过来帮你推一下,明天就会好很多了。”
见他转身想走,我忙拉住他的衣袖:“现在精钢的市价很高么?”
“恩,我听常来走货的人说,最近起了战事,朝中精钢短缺,有些地方甚至把农具都化了打造了兵器。”
哦,这样啊,那他们现在这个地方倒的确是个宝,也难怪官府这时候会瞄上他们了。这样看来现在也不一定要炼出宝刀宝剑,只要能批量地制造出质地略好的钢器也会大受欢迎,这至少比弄出把宝字头的东西要简单一些。
“你能告诉我你现在怎么炼钢的么?”
“姑娘懂得冶炼之术?”他眼中闪过狂喜,迅速抓过我的手腕。
“哦,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我一阵羞愧,心里嘀咕:懂是不懂啦,但至少知道你肯定炼得不对。可他却没被我这“略知一二”打击,象是迷途中终于找到了一个同行者般很兴奋地告诉了我他目前的操作方法。
我对他的诸多用词都不太听得懂,但经过他这么一通说,倒是让我想起一些当时整理过的古时炼钢资料,似乎古代炼钢有几种不同方法,一种是百炼钢,还有一种是灌钢,这在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也有过记载。百炼钢主要用于宝刀宝剑这类名贵的用品,当时就有领导大赞董事长的收藏品是“百炼真钢”,那这百炼的方式就先不采纳了,耗时、产品量也少,再说这小言目前捣腾的应该就是这种方法。而灌钢是比较普通的钢铁制造方法,将生铁和熟铁一同铸造,用途广制造简单,普通的工人就能操作,记起当时看过明代唐顺之的《武编前编》,里面说:“熟钢无出处,以生铁合熟铁炼成,或以熟铁片夹广铁,锅涂泥入火而团之,或以生铁与‘熟铁’并铸,待其极熟,生铁欲流,则以生铁于‘熟铁’上,擦而入之。”唉,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就是看书多看个几遍就能记下内容而且很难再忘记,读书的时候大部分同学对我这个“功能”羡慕非常,却并不知道有时候人能懂得忘却才是最大的幸福。
其实我并不太理解句中的意思,只是死记硬背了下来,我将这段话原文背了出来给他听,问他可知道有这样的制作方法,他听后很是茫然,拿了沙盘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起来,随后端来问我可是这些,这时我才发现他竟然有过耳不忘的本事,一会儿功夫已将我刚才说的那几句一字不差地默写了下来。我点头说是,他便再不看沙盘,口中念念有词地在屋子里绕着圈子,忽而手持树枝在空中甩几下犹如得了疯症,我呆呆地看着,过了小半个钟头,他竟又快步冲了出去。
随后的几个小时,居然再没见一个人来关心过我,我傻傻地在床上呆着,后悔着若是刚才知道会连个送水喝的人都没有,我必定让他们先把东西端到我边上后再背给他听。我无聊地举着右手看看,又举起左手看看,顺便轮流掰掰手指头让它们能更加灵活,忽然我发现了一件奇事――左手腕的手镯、不见了!我不敢相信地将左手拉近眼前,又用右手上下摸了一遍,真的不见了!取代手镯的是一道比皮肤颜色略深的褐色斑纹,S形地横在我的手腕内侧。
天啊!手镯不见了,怎么会这样的呢?我摸着这道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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