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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用的餐具是最精致的瓷器、银器和水晶制品,大厅中央有豪华摆设,还点着蜡烛。
只有一样出了问题。他正在吃的是摆在他盘子里的一只破皮鞋,他用刀叉切下一片,放进口中,咀嚼着,接着又从膝盖上拿起小餐巾轻轻地擦了擦嘴角,在吃下一口之前,还对邻座的人亲切地笑了笑。
这场戏如果由一位象查理·卓别林这样的喜剧大师来表演和处理,一定会引来人们的哄堂大笑。人们笑的不是那只破皮鞋,而是那位就餐者,更确切的说,是他的举止和态度。因为连疯子都不会吃破鞋,而从他在做这件事时表现的完美无缺的举止判断,他并不是疯子,因此才使得这一切更加不协调。幽默便由此产生。
但这就是讽刺么?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找出谁或什么正在被讽刺。换句话说,喜剧和讽刺的区别在于讽刺是通过歪曲的模仿来实现的,象卡通画家对一些知名人士的显著特征所进行的处理一样。模仿者对声音和举止采取同样的做法,有时他们模仿得如此出色,以至听起来或看上去和被模仿者本人几乎一样。他们的才能在于体验和捕捉他人独有的特征,并加以突出。当模仿到了夸张的地步,我们就想到了滑稽,而滑稽正是讽刺的切入点。运用讽刺,人们可以故意地偏离纯事实的世界。
尽管讽刺作品和喜剧有时是同一的——而且毫无疑问,它们都非常有趣——讽刺本质上在于揭示某种错误和过分的言行。要把讽刺和直截了当的批评区分开,就要靠夸张去强化差异。有时则象苦药丸裹以糖衣,刺人的话用幽默来缓和。但即便如此,讽刺产生的笑更多的是直指人类愚蠢的钝头枪。
讽刺及其近亲正如智慧和双关语一样也需要辨明,一个人必须首先认清这个笑话是关于什么的。这就是为什么说幽默感是建立在观察或分辨能力之上的。如果一个人太过死板,仅从字面上接受,他们不会“懂得笑话”,尤其是当笑话建立在文字游戏的基础上时更是如此。事实上,可以说一个人的幽默感,他或她的玩笑话,可以成为衡量其智力的一项标准。被讽刺的对象总是笑不出来的。出于多种个人原因,他们体会不到玩笑。而讽刺也不是写给他们看的。讽刺是为被讽刺者之外的人写的。因为,就象那个古老的寓言一样,他们才能看到“皇帝没穿衣服”。
那就是为什么讽刺作品很滑稽。
我希望这部讽刺作品适合广大读者的胃口,当然,也肯定有些人和机构会指责这杯水果汁里有股辛辣的味道。
祝您好胃口!
序章(序言)
沃尔塔尔联盟皇家新闻检查委员会主席、皇家历史学家伊维勋爵的序言
在这个年代,令人警觉的坏书充斥市面,它们教唆我们的青年人崇尚暴力和狂想。然而,现在我很高兴地接受请求,为这部奢华并极具想象力的著作撰写序言。
当我们听到那些本该理智一些的男女听信诸如“地球人来了”或者“沃尔塔尔联盟宁静的城市上空日夜都能看到无数的不明飞行物”之类的胡言乱语的时候,我们不禁要为我们的年轻人的轻信和易受蒙蔽而叹息。
此类耸人听闻的消息或许会对专事怂恿人们进行疯狂飞行的人的收款机极具吸引力,而对那些严肃的科学家和院士们却毫无作用。事实是事实,而狂想毕竟是狂想,两者绝不相干。
我愿意清楚地并直截了当地重申:不存在叫做“地球”的行星,不论是以在某地被叫的响亮的名字,或是以“布利托—行3”的名字被标在天体定位图上某个假想的地方。即便曾经有过那么一颗行星,今天也决不存在。
现在,我正式向你们保证,我们掌握一切情况!我们的飞船联队和商业网遍布我联盟帝国所拥有的110颗行星。我们的飞船联队,过去是现在仍然是这个庞大星系中规模最大实力最强的部队。它们会知道太空中是否有那么一颗叫做“地球”的行星。而在我们的天体定位图上却没有留下有关这颗行星的一个墨点。
所以,不要相信这种狂想。
我很高兴地重申一遍本书出版商的声明:本幻想作品中出现的“行星地球”以及书中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书中出现的沃尔塔尔人也属虚构。当然,杰特罗·赫勒和克拉克女伯爵确有其人。另外,索尔顿·格里斯这个名字,在皇家学院的名录和服务总局的军官花名册里也有记载。崇高者克林陛下于100年前作为一代明君统治着沃尔塔尔联盟,后来让位于卓越者莫蒂伊王子。这一点连学校的学生课本里也写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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