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1/3 页)
殖*义色彩,有着强烈的民族歧视的意味,坚决反对在自治区的前面冠以“新疆”二字。他们提出以“*厥”来代替“新疆”二字。
第二、我们维吾尔人才是新疆人口数量最多的民族、必须而且应该在这个民族自治区的前面冠以维吾尔斯坦的字样。否则我们就将如何如何,大意不外乎“二次流血、二次革命”罢了。我们能把王震赶出新疆去,还把你包尔汗没办法吗?我们一定要选出我们自己信得过的人出来。
此种争论使得自治区筹备会议变成了“马拉松”大会,一开就开了半年多。使得新疆成立自治区的大事久拖不决。
期间,新疆分局党委和省人民政府主席包尔汗做了大量的工作。当然了,来自原三区的领导同志也是做了许多“工作的”。
筹备大会上,针对“人民代表们”中间存在的种种疑惑,包主任又一次给“人民代表”们上了一堂课。
包尔汉主任说:“自古以来,“西域新疆”指的就不仅仅是今天的新疆。它不仅包括了西域三十六国、还包括了今天的中亚诸多的国家。从西汉王朝开始,西域人民就与内地有着密切的往来。
早在西汉时期,中央政府就在西域新疆设立了统一管辖机构………西域督护府。也就是说,西汉时,西域三十六国就同内地有了密不可分的联系。就已经纳入了中央集权政府的有效管理。那时候的维吾尔人在那里?还没有维吾尔族这一说是吧?回鹘人…我们维吾尔人的先祖也不曾在这里居住是吧?因为此时的维吾尔人还没有形成一个独立的民族。更没有信仰*教这一说吧。因为*教是在距西汉近八百年后才出现的,我们维吾尔人皈依*教的历史,到今天也不过才几百年的时间吗!
至于“新疆”一词,更谈不上什么殖*义色彩了?因为它比“殖*义”这个词要出现的更早些,完全是我们中国人自己发明使用的。
它来自于清政府统治中原后所采取的“改土归流”的管理措施和管理机构设置的形式。何来殖*义的色彩。它是中央政府对各地政府的管理政策和权威意志的集中体现和反映。
所谓的“新疆”是说清朝中央政府对两千年前就纳入统一集权管理的中国版图,实施了新的管理形式、新的管理措施而己。它是一个名词,但绝不是一个地理名词。
在清朝的历史版图上,曾经出现过四个“新疆”,而我们今天的“新疆”只是其中之一。我们所说的新疆哪来的“新辟疆土”的含义?纯粹的望文生义、纯粹的拾人牙慧而已!
我也是维吾尔族人,我了解我们民族的历史。我们没必要在妄自菲薄的基础上再加上妄自尊大。“孤陋寡闻、坎井之蛙”八个字是你们中的某些人心态的最好注解。
我要劝在座的某些代表,多用些时间来了解我们维吾尔民族的历史、新疆的历史、*教的历史。不要以为到土耳其、麦加转了一圈、在苏联生活过了几天,就什么都是人家的好、什么都听人家的。你们的作法讲轻点叫拾人牙慧、数典忘祖;说重了就是想搞分裂,分裂国家、分裂民族。我相信在座的代表中的某些人,可能是无知,但决不排除极少数人报着阴暗的心理、打着反对殖*义的幌子、干着贩卖分裂民族、分裂祖国的货色。”
包主任的严词指责使得少数“人民代表”不得不低下头来。
包主席,挥动着手里的一本小册子,质问喀什、莎车代表团中的某些个“人民代表”:“喀什、莎车的代表们,你们中有些个代表居然会写出了一本叫《七个生活》的书,还拿到会议代表中散发。看来你们这些人在我们的代表中还是有市场。
能不能告诉大家,书是你们写的,还是麦斯武德、艾沙、伊明等人写的?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书是坏书、人是坏人!别看你们现在混上了专员、副专员的职位,但你们从骨子里是反动的,是和艾沙、伊明一伙的。
一伙根本不懂维吾尔人历史、不懂*宗教的人,居然胡编了一本历史书、宗教宣传的书,而且还大有市场,能不让人怀疑你们的动机吗?”
“你们了解维吾尔的历史吗?了解*教在新疆的传教史吗?你们了解维吾尔人皈依*教的历史有多少年吗?作为一个阿訇,作为一个大毛拉,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维吾尔人皈依*教、成为新疆的主体民族的历史不到六百年,但在《七个生活》这本书里却变成了你们在六千年前就己经建立了《大突厥斯坦国》、“九千年前创立了自己的语言、文字和文化”。我真是羡慕你们的敢想、敢编,真是无知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