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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死不相往来的样,跟他复合的打算也没见你有,现在这砸锅卖铁的又是图什么呀?”
一个急刹,车猛地停在路口,他干脆转过身,“你听好,我上回说你跟陈跃的事里头你的不是,纯粹是关上门骂自家人,是让你下回遇见谁的时候别再那样穷折腾了,不是真让你把全部身家都搭在他身上。”
宁冉突然转过头,“什么复合不复合,我想不了那么多了!”
Vicky又是一愣,很快笑出来,宁冉说完那句就犟着脖子看向另一边的窗外,Vicky伸手捏一下他脸,宁冉用力拍开他的手,他索性拍一下宁冉的头,“看你这不管不顾的劲,跟我一个样,咱俩这就是物以类聚。”
宁冉还是不看他,Vicky悠悠叹口气,“你跟陈跃也就真是冤孽了。”他点一下头,“你的事明天我就去办,但是,你得保证该从哪下手一直听我的,别病急乱投医,说实话你也投不着,陈飞那事,你知道吗?”
宁冉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在他身上,非常专注地等着他下面的话,Vicky又说,“陈飞带着钱到北边去替陈迁活动,结果投了一孙子,人转手就把钱上交组织了,那是巨额行贿。回来路上还遇了车祸,今天人在医院躺着,据说到现在还没醒,人财两空,他家还在外边的就剩病残妇儿了。”
宁冉按下车窗,掏出烟啪地点上,Vicky车停在一片荒置已久空地,远处高楼林立灯火璀璨,空地杂草丛生,不远的地方一栋只有水泥框架的烂尾楼,夜色下黑黝黝的一幢不死不活地竖在那,荒芜而寥落。
猛吸一口烟,侧头看向Vicky,“现在要怎么样才能见到陈跃?”
Vicky摇下头,“不好办,本来他这案子牵连人多,还都是要紧的,人特别防他们内外通消息,而且,他这个是在X市立的案,他现在人也在X市,这样吧,我去打听打听,不一定能成。”
宁冉把只抽过两口的烟用力掷到空地上,按上车窗,“送我回家吧。”
Vicky扬一下眉,宁冉又说,“你先帮我打听,我今晚上就过去,这事办完,我一起谢你和贺先生。”
(一二七)
宁冉这此去X市没有任何结果,Vicky这边帮忙并不是不尽心,但是,跟陈家有关的任何事就像是一块踢不进的铁板,他更不可能见到陈跃。
他回来的第三天从Vicky这听说陈迁被双规的事,虽然目前还没公示,这事牵涉面太广,他们能打听到的,仅是,目前专案组的人员全都是从外省抽调,陈迁被双规的地点甚至不在本省,作为合并处理案件,陈跃也已经不在X市了。
Vicky最后叹一口气,“人离得远那就是鞭长莫及,你现在见他,几乎没可能。”
宁冉心沉到底,Vicky又说,“你别急,我哥不是还在打听吗,到底是谁的人在查,陈跃这案子走个过场也没这么快。”
当天下午,他去医院看了陈飞,隔着窗,他看见陈飞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许多监护仪器贴片的导线,他认识陈飞其实还在陈跃之前,那样玉树临风的一个男人,现在却躺在那,没有任何意识。
病床边上坐着个年轻的女人,手在陈飞手臂上来回摩挲,嘴里似乎还说着什么,宁冉敲了下门,女人马上转过头,站起来,“您是?”
女人中等个子,偏瘦,五官秀丽但面容苍白,眼眶有些红肿,眼中血丝遍布,头发在脑后绾成个髻,有些乱发随意散落在脸颊两侧,神色非常憔悴,宁冉立刻开口,“陈太太,我是……陈飞的朋友,叫宁冉。”
女人显然有些意外,愣了下,勉强挤出一丝笑,连忙客气地招呼他落座,宁冉有些不忍,虽然他不会相信Vicky说的陈飞做事真那样没手段,Vicky很显然只是简单明了地跟他叙述陈飞曾经到上面替陈迁活动的事实梗慨,陈飞现在本人一身麻烦是真的,由此,只怕是来探病的人都寥寥无几,难怪陈飞的太太会诧异。
他坐下问了下陈飞的病情,这似乎是探病时该有的询问,但没说几句,女人把脸转向一边,抬手擦了下眼睛,宁冉立刻手足无措,他又二了,陈飞昏迷到今天,连苏醒的迹象都没一点他不是不知道,何苦又提她的伤心事。
他开始转移话题,这才是他今天来的正事,“我跟陈飞认识很多年了,有什么事您千万别客气,您一直自己在这守着吗?”
女人摇下头,“还有我家里人,还有个护工,这个点,正好下去吃饭了。”
宁冉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他想了下,干脆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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