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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带微凉的空气里,心下一惊,忙掀了被子,将他裹进来,将两个人裹在一起。
“你疯了,大冷的天,若受了风寒,你诚心让我难受呢?”
暖被里,他终于得握她的手,满意的揣在胸前。
“娘子还是心疼我的。”
“我又中了你的苦肉计才是。”
抽了下,没抽开,两人反倒贴得更紧了,中间只隔着她身上薄薄的那层轻纱。顿时如火苗般窜起,由凉到热,由热到烫,好像只是眨眼间的功夫,烧在皮肤,更烧进体内,窜动着
那一夜的春歌化雨,醋竟也变成了蜜一般的甜。
第二日,果真传来皇上龙体违和的消息,虽然只是风寒,但是这样的小事在宫中却也能是件天大的事儿。
有人说,是因为陛下与皇后日日恩爱,身体日虚所致。
有人说,是皇后照顾不周所致。
有人说,是皇后娘娘
反正私底下很多小道消息都在传,内容不同,相同的是都离不开“皇后”二字,谁让人家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呢?还是绝色美人的皇后,男人贪色,一时忘了情,只要不是祸国殃民,世人也只是淡之,当成茶余饭后的话茬子闲聊罢了。
帝后如此恩爱,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冬去春来,又过了一个年,这是晔謦翾在扬子城迎来的第一个春天,过的第一个年。正月十五还未过,雪早化了干净,枝头冒起了绿芽,花骨朵含苞待放,满园初春景色,欣欣向荣,就如当下的玥国,越发的蒸蒸日上。
而她,除了能坐在这院子里看这美景,已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怎么一个人在这发呆?”
孤独时的沉静,总是需要人打破的,不然人会在寂寂寥寥中渐渐失去最后的生息。
倦怠的连眼都不想抬,只因她知道听这语气,来人定是相熟不必避讳之人。
“没有发呆,就坐这歇会儿,赏景,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江北的春景,新鲜。”
杨鱼礼向来礼数周全,没有旁人,语气再相熟,行礼不可废。晔謦翾也是习惯了,由他去便是。
“这宫里头的很多东西,哪怕我们再厌恶,但终归这已不是当年的阴平城。”这也是杨鱼礼告诉她的话,记着,习惯,渐渐也就好了。
秦越娘说她这是渐渐麻木。
“光禄大夫这是从哪来,要到哪去啊?”
“我刚才好像看见远平侯从那门出去?所以特来寻他,娘娘可是看见?”
“未曾注意。”
远平侯其实就是兴伯,杨鱼礼的父亲,但他不愿意称之为父亲,是因为胸口那道辗转多年未曾痊愈的伤口。旁人懂的劝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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