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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我。”
萦西抬起手背擦干脸上残留的薄泪,匪夷所思的目光顺泽恩的眼睛流转,止在那颗钻戒,比御林妈妈给她准备的稍微大些,做工精巧些,最不同的是,泽恩肯亲手拿着戒指,向她说,你嫁给我,而不是她舔着脸小心翼翼对御林试探:御林,你看,和我结婚,好吗。
涨红的眼框里又是一翻波涛汹涌,大颗大颗的泪珠成串砸在他的手上。
泽恩用左手的手指理理头发,无比认真:“要我跪下来吗?对,求婚应该跪的。”
萦西本以为他戏弄自己,上一个刺激还没反应过来,哪知他真的单膝跪地,高举钻戒,仰起明亮的笑脸,钻戒和他的笑颜交汇,载满傍晚余晖的光芒,宛如从暮霭沉沉中勃然升起的一轮朝阳。
“对不起,没有玫瑰花,一会儿就补给你好不好?嫁给我,萦西。”
外人看来,这得是一幅多感人的画面。一片翠绿的蔓藤下,晚风轻轻吹,温柔得如母亲拂过婴儿的脸蛋,天边夕阳西落,红霞半坠,女人俯首娇羞垂泪,男人满脸诚恳与期待,手托信物、长跪硬水泥板,苦苦等待一句“我愿意。”
萦西坦诚她智商水平一般,但情商还不算低,可为什么自从和泽恩的生命有了交集之后,她的情商就呈直线下滑,该镇定的时候她慌张,该果断的时候她迟疑,该狠绝的时候她心软,该了结的时候她留恋
“我愿意。”她鬼使神差地说出来了。仿佛只是为了成全那幅美丽而虚假的画卷。
一说完她就想拿把刀割了自己的贱舌头,可没等她准备动手,泽恩的舌就趁其不意卷送进来与其绵延交_缠,他在她口中深深地一处不落地翻搅,似怜惜不舍,却专横霸道犹甚,汹涌的热吻来袭得比那一晚更直接猛烈。
萦西几度摆脱却终是臣服于他的力气,渐渐地,该死的投入了,她想告诉他,她只是答应结婚,没答应不离婚。
沉浸在男人浓浓的薄荷气息中,萦西怀疑自己是不是大脑缺氧产生了幻觉,仿佛吻着她的人是御林
不是,不是,御林不会用强来的,他的吻一向慢条斯理、若即若离的,就像对自己的爱,明明知道她想要全部,他却比一个十足的守财奴都吝啬,只在想起来或善心大发时,吝惜地撒给她一些,她卑微的如同乞丐,跌跌撞撞跟在身后狼狈地拾起,对待价值连城的宝物般珍视
惩罚她走神似的,泽恩的吸食吮_吻越加贪婪,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且难以控制,那先前箍住腰身的手臂趁她身体虚软之时,悄然下移,托挤着圆_翘底端微微上提,羞人的地方正在磨蹭中生热,萦西骇然惊惧,方摇着头躲避火烧火燎的侵袭,呜呜挣扎。
“唔。”泽恩吃痛,舌间泛起一股血腥,唇舌手臂一并松开,萦西居然发狠咬他。
萦西呼哧呼哧喘大气,眼神像看地痞流氓一样同时充满了轻蔑和畏惧,晶亮亮的双唇颤抖:“我答应和你结婚,不代表你能对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后一次,这是你最后一次这么对我,以后给我放尊重点,不然,我,我就”
泽恩顺水推舟继续展现他无赖的一面,舌尖抵着牙根咽下口中的血,还在回味她的香_软,拿出礼盒里的戒指嗔笑:“就,就怎么样,你都答应嫁给我了,以后就是我的人,再说,我们做
10、第九章 你得补偿 。。。
*爱的时候不是很合拍吗?只是接个吻而已。”
萦西捂着耳朵、闭上眼,尖叫道:“啊——闭嘴,你别说了。我,我可以走,御林和润蕾能逃走,你以为我就不能吗,反正我们之间的婚姻根本没有意义,你是为了要我补偿才是你逼我的”
话未说完,手腕再次被钳制死死勒紧,疼痛快渗进骨头里去。
他怒目圆睁,满面阴霾把她迅速扯到跟前,炽热的呼吸复而逼近:“你再说一遍!不能逃走!你逃个试试看,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你逮回来!”
萦西惊诧结舌,泽恩呲牙咧嘴的凶相完全颠覆了他保留在自己心中美男子的形象。
“疼,疼”她像只在猛兽的嶙峋大爪下垂死反抗的猎物,沁满泪水的双眸左右梭巡,没人来救她,救她出这恐怖的场面,她为什么选这么个鬼地方谈判。
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让她惹了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时间仿佛结了一层冰,凝固住。
她的眼泪冲刷着苍白无光的面颊,看的泽恩焦灼心痛。
他轻声叹气,失落悄然爬上眉梢,那坚冰似乎在跟着一滴滴融化,松开拷紧的禁锢,视线掠及她藏在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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