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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不仁这提议而动了心,此刻的他的确太需要柳家那样的商会来合作。
至于那逼迫之后的恶名,不是还有这刘不仁从中周旋么?不管他是否能够周旋得来,有了刘不仁今日这番话,难道他还能由此事中脱得身么?
再者,这刘不仁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没头脑地人,他既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主意,那想来他也肯定有其他应对的办法,也定然能够考虑到日后的种种影响。
这个刘不仁实在可以为之一用,张宏如此想着,心中却暗自思量着这刘不仁的提议究竟有几分可行性。
至此,刘不仁突然造访的来意似乎表露完全,而张宏也刻意不再去言起这些关于与楚氏争斗之事,只是一味去刘不仁说些虚意相违的话时,院中气氛很为融洽,毕竟这刘不仁本身便是一个谄媚至极的小人。
无论是政事或是商事,在这种种事中显然都不缺乏阴逢阳违之人,这所有人为着他们心中或光明或阴暗地目地,在不停算计着他人的同时也将自己陷入他人地圈套之中,说他们不够聪明?自然不可能,便就似眼下这刘不仁,他的才智根本不在黄不学之下。
而奴隶着这些聪明人做出这些蠢事地最终原因,不过是因为他们心中的欲望,或是野心。
(感慨太多了惆怅啊惆怅。)
江南楚氏 第一百六十五章 执行
刘不仁的突然造访的确是给了张宏一个措手不及,而再加上这个奸猾无比的商人在与张宏言谈间不加以掩饰所流露出来的野心更是让张宏看不透了此人,他真的不明白刘不仁这个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蠢人的人居然敢如此直白的表露出他的欲望,甚至也给了张宏这么一个陷害他丈人柳家的建议,难道刘不仁真的不会担心他与张宏这般的推心置腹会最终成为一个引狼入室的局面?
引狼如室这四个字在张宏脑中浮现出来之时确实是让张宏一阵心悸,一个能将自己比作是狼的人内心究竟还存有几分善念?而也是因这四字让张宏一时不敢再深想下去,这时的他清晰意识到他自回到唐朝后究竟有了一个怎样的质变。
不过不管怎样,对于刘不仁的这个主意张宏倒也确实动了心,无论是怎样的一种手段,能够将柳家拉到他的船上,那无疑会给张宏带来更大的保障。
可动心归动心,敢不敢能不能放手去做倒也是另一回事,且先不说刘不仁针对柳家的这个阴谋能不能奏效,即便是奏了效,那在这过程中张宏动用权势欺压商家而可能会引起江南道官场震动,或是江南道商人的惊骇,这种种后果究竟是不是张宏所轻易能够承受也还是另一回事。
刘不仁的这个提议黄不学是摸棱两可的态度,他在送了刘不仁出去,继尔折返后只是向张宏言道:“小人以为刘不仁的那句,财富在权势面前只有被猥亵的份儿,这句话很中肯。”
随意看了眼面前这胖子,张宏收起了先前刘不仁在时的微笑神情,他听得出黄不学话中的意思,也知道这胖子是在犹豫着,也对刘不仁的建议动了心,这张宏都能理解,因为毕竟黄不学这些时日在楚氏商会的冲击下实在挣扎的艰难。可此事实在关系太大。张宏在摸清江南道官场深神之前的确不敢轻易决定。
他之所以对刘不仁的建议存在许多顾虑,其中大部分原因倒也是因为江南道官场,而相比较起官场来,那些所谓可能引起地商人反弹,民意厌恶,等等这些东西对张宏而言都不是最重要的。
有着两世记忆的张宏虽然深明那句民可载舟。亦可覆舟这一千古名言,但的确对这句话也并不是太感冒,相反,张宏倒更相信民意这种东西始终是把握在拥有着绝对权势之人手中的。
故而因为这些顾虑,张宏也未曾对黄不学再说上什么,只是自顾自在院中安坐着,这个时候他所能做的依然只是等待,等着范慎地消息,等着京城那些大人物的意思。
约莫在下午时分。楚图首先回转,今日一早楚图便离开了这宅院,具体去往何处去做什么都不曾详细为张宏言及。只是简单一句回来后再详谈。
见楚图回来,黄不学很自觉的坐过了一旁,将张宏身边的那个座位让给楚图,而楚图对黄不学这举动也没有任何话语,只是径自坐下之后,冷然言道:“我今日去见了楚南岚。”
语出惊人。张宏倒地确不曾想过这等楚氏针对他们已是越逼越甚时楚图会去见楚南岚。即便他早就知道楚南岚在这许多年来是楚氏族中唯一一个对楚图提供着帮助之人。可眼下这情况似乎也地确不适合楚南岚敢再对楚图有任何帮助。
张宏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