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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负罪感,即当初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我 本人突出地也包括在内,给了他应该得到的那种服务。”
马修?李奇微还“清楚记得”,在 12 月 3 日那个沉闷的星期天,由于一 小时接一小时在作战室里不停地就朝鲜的不祥形势进行讨论,他越来越感到 不耐烦。
国务卿和国防部长花了很多时间进行交谈,谁也明显地不愿意 对远东战区司令官发出直截了当的命令来纠正每况愈下的事态。然
而这种责任和权力显然就存在于这间屋子里??
李奇微实在忍不注了,他大胆地说,必须立刻采取行动。这是他们对战 场上的人和对上帝所负的义务,“对上帝我们必须担保这些人的生命”,不
要再谈下去了,拿出行动来。艾奇逊后来写道,第一次“有人表达了每个人 的想法——‘皇帝没有穿衣服’”。但是,坐在桌前的 20 个人,包括艾奇逊,
以及在后面靠墙而坐的其他 20 多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会议结束时一项决定 也没有做。
后来,李奇微问范登堡将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为何不就向麦克阿瑟下命 令,告诉他怎么做。范登堡回答说,麦克阿瑟不会服从这样的命令。
李奇微发作了,说:“你难道不会把不服从命令的司令官撤职吗?”但 是,范登堡带着李奇微记得是既吃惊又困惑的表情,只是走开了。
第二天接着又开了一次秘密会议,这次是在国务院召开,迪安?腊斯克 建议解除麦克阿瑟的职务。但是,会上又没有一个人愿意发表进一步的评论。
与此同时,麦克阿瑟正面临一场他从未经历过的、新闻界对他的责备。 曾经长期吹捧他的《时代》周刊抨击他说,他要对历史上最严重的军事灾难
之一负责。《纽约先驱论坛报》的一篇社论宣称,在朝鲜的“巨大的军事失 误”表明麦克阿瑟“不再被公认为军事事务方面的最后权威了”。由于不习
惯这些批评,麦克阿瑟的极度的虚荣心受到了损伤,他开始对新闻界发表他 自己的言论。他否认他的战略促使了中国的入侵;说他不能打败新的敌人是
由于华盛顿对他硬规定了一些“没有先例”的限制。 杜鲁门并不认为麦克阿瑟对 11 月攻势的失败负有责任。但是,他叹惜麦
克阿瑟为失败开脱责任的做法以及他的言论可能在国外造成的损害,因为这 些言论暗示美国的政策发生了变化。很久以后他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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