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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人国家的决议。40 个州长和超过半数的
国会议员签署了给总统的请愿书。在杜鲁门办公室的一次会议上,戴维?奈 尔斯变得如此激动以至威胁着要辞职,除非杜鲁门采取更明显的行动支持犹
太人的事业。埃德?弗林从纽约赶来告诉总统说,他必须在巴勒斯坦问题上
“让步”,否则就只能指望纽约在 7 月份反对他的再次提名。 社鲁门的忍耐力被折磨得越来越有限。他拒绝对巴勒斯坦问题发表进一
步的评论,拒绝再见任何犹太复国主义的代言人,甚至拒绝考虑钱姆?魏茨 曼博士的来访,后者是世界犹太复国主义主要的老领导人,不顾身体的衰弱,
从伦敦坐船来就是想要会见他。现年 74 岁的魏茨曼是位有名望的科学家,已 经将其大半生奉献给了建立犹太人家园的理想。他矮小、迷人、聪慧,是《贝
尔福宣言》的设计者之一。此外,他与杜鲁门已经相识,并且相互喜爱。社 鲁门回忆说,在他们第一次会面时,他不知道“钱姆”怎么发音,“所以我
叫他‘查姆’,他喜欢这个称呼。他是个极好的人,我想,是我所遇到过的 最聪明的人??一位领袖,一个人们在书中常读到过的那种人”。
1947 年 11 月,刚好在联合国对分治进行表决之前,他们曾在白宫秘密 会晤,这次会晤对杜鲁门的影响几乎就像 30 年前的那次会晤对英国外交大臣
贝尔福勋爵的影响一样显著。魏茨曼在杜鲁门的办公桌上摊开了一张地图, 然后以内格夫沙漠(其未来的控制权还有待裁决)的农业前景紧紧地吸引住
这位前密苏里州的农民。杜鲁门发誓支持把内格夫包括在犹太国家的版图 中。“你可以信赖我们。”杜鲁门说。而魏茨曼则以作弄人的克制笔调写道:
“我极其幸运地发现,总统看地图非常快,也看得很明白。” 然而现在,杜鲁门对这位“矮博士”关上了门,对魏茨曼及其美国犹太
复国主义盟友来说,这是一个极其使人担忧的信号。通过克利福德和奈尔斯,
他们已经详细地知道了他们在国务院所遭到的反对。 来自乔治?凯南的政策计划办公室的一份秘密文件建议不要进一步支持
分治。新成立的中央情报局的一份报皆的结论是,分治不可取,并敦促重新 考虑有关政策。对仕鲁门来说,更重要的是乔治?马歇尔的看法,在 2 月 12
日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一次会议上,马歇尔说美国“正在玩火,但是却没有可 以用来灭火的东西”。
马歇尔看到的是美国受到苏联严重威胁,作为一名军人,他敏锐地察觉 到一旦战争爆发于欧洲,中东石油所具有的至关重要性,当时战争爆发似乎
是很可能的。马歇尔还具有一种军人对政治的厌恶。在谈及巴勒斯坦问题的 写给埃莉诺?罗斯福的一封信中,他直率地声称:“这个国家的政治形势于
事无补。”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他的语气甚至更强硬。只要他任国务卿, 就决不会“屈从”于政治或军事的威胁。
克利福德越来越担心。“有 5 次我告诉总统说我们对以色列问题的立场 正在出岔子。”克利福德的记录中说,“而每一次总统都答道:“不,马歇
尔知道我怎么想。’”
在国务院,接到了几千封信,要求洛伊?亨德森因其“亲阿拉伯人”的 立场而辞职。
亨德森被召到杜鲁门的办公室,在克利福德和奈尔斯也出席的一个会议 上去为自己的立场辩护。亨德森感到,克利福德和奈尔斯正试图在总统面前
丢他的脸。“我指出,我所表达的观点不仅是我自己的,”亨德森回忆说,
“也是我们在中东的所有使馆和领事馆的,以及国务院负责那个地区的所有 成员的观点。”克利福德和奈尔斯的交叉提问变得越来越苛刻,直到最后杜
鲁门站起来说:“■,见鬼去吧!我要走了!”
从他的举止和面目表情来看(亨德森回忆说),我一点儿都不 相信甚至迟至那一天总统已经做出最后的决定,全力以赴支持犹太
国家的建立。当然,我并不处在那种能够知晓他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的地位上,但是我已得出了这样的印象,即他已认识到如果他撤消
对犹太复国主义事业的支持,那么,国会、新闻界、民主党以及被 激起来的整个美国公众舆论都将转而反对他。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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