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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 1939 年世界博览会中曾为纽约市大厦的大会会议厅外的走
廊中,犹太人代表团被各代表团和来访者(除阿拉伯国家的代表团之外)轮 流地拥抱。在会议厅中,当阿拉伯各代表团的成员退出会场时,听众中的犹
太复国主义者却欣喜若狂。一位拉比在代表团休息室中高喊道:“这是上帝
创世的日子!”“犹太人热泪盈眶,非犹太人则被此中蕴含的崇高所感动。 当时活着的人从心底里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时刻。”阿巴?埃班回忆说,他
当时是正式的犹太复国主义组织“犹太代办处”一名年轻的联络官员。
对于美国犹太复国主义组织来说,这次投票是时犹太复国主义理想的一 次“成功的辩护”和“争取国际公正的一次胜利”。西尔弗拉比称它是历史
的一个转折点,并对美国和苏联所起的作用表示特别的谢意。《纽约先驱论 坛报》说,这是“我们破碎的战后世界所能取得的勇敢的政治家们少有的重
大集体行动中的一个”。在纽约的一次犹太复国主义者庆祝这一胜利的集会 上,2 万人试图挤进位于第 34 街的一座礼堂,这个数字已经 3 倍于该礼堂的
座位容量。
英国宣布,对巴勒斯坦的责任将在不超过 6 个月的时间内,即 1948 年 5 月 14 日转交给联合国。阿拉伯人说分治就意味着战争,杜鲁门也得到参谋长
联席会议的警告:美国为保护一个新的犹太国家而进行的军事干预至少需要
10 万人的部队(英国大约撤出的是 5 万人的部队)。福雷斯特尔告诉克利福 德,阿拉伯人会“把犹太人赶进大海”。
正如福雷斯特尔向杜鲁门所报告的那样,无情的事实是当时可供调遣的 现成部队不足 3 万人,也许可以再加上 2.3 万的海军陆战队。
从任何意义上来看,巴勒斯坦在 1948 年 2 月初决非唯一值得关注的地 区。在捷克斯洛伐克,红军支持的一场激烈政变已经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制造
了一个亲共政府。这是战后时代最具伤害性的事件之一。一种突变的感觉袭 击了世界的大部分地区,因为纳粹攫取捷克斯洛伐克不过是 10 年前的事情。
意大利和法国似乎也面临着同样的命运。
杜鲁门前往基韦斯特去度另一次亟须的休假,而环境的变换毕竟未能改 变他的看法。在 3 月 3 日从基韦斯特发出的一封信中,他告诉玛格丽特:“情
况看起来很不妙。”俄国没有履行任何协议。“因此,我们现在正面临着与 英国和法国在 1938—1939 年面临希特勒时完全一样的形势。”
两天后,3 月 5 日,卢修斯?D?克莱将军从柏林发来一份绝密的电报, 报告说在柏林的苏联人的态度有了令人担忧的转变,“一种新的紧张出现在
每一个我们与之有正式联系的苏联人身上”。直到最近,克莱一直认为另一 场战争至少在 10 年内不会爆发。现在他的感觉是,战争随时可能到来,并“具
有明显的突然性”。
如果说克莱电报的真实目的如后来所显示的,是要给国会造成需要恢复 征兵案的印象,那么在当时人们是难以体会到这一点的,它给华盛顿造成的
影响是使之大吃一惊并完全信以为真。布莱德雷将军后来说,它“立刻使我 从椅子上跳起来”。陆军部长罗亚尔则与戴维?利连撒尔核对了一下,看看
把原子弹运到靠近苏联的地中海需要多长时间。约瑟夫?艾尔索普与斯图尔 特?艾尔索普在他们的专栏文章中写道:“今天华盛顿的气氛不再是战后的
气氛,它成了一种战前的气氛。”
“犹太人对白宫的压力在联合国分治投票后的那些日子里并没有减 轻。”多年后杜鲁门在回忆中仍带有抱怨地写道,“个人和组织经常是以相
当不和谐和动感情的方式要求我制止阿拉伯人,使英国人不要支持阿拉伯 人,装备美国士兵,做这个,做那个,或者做其他的事。我想我能说的就是,
我保持了使我的政策正确的这种信念,而不管某些犹太人怎么说。”
成千上万张明信片涌进了白宫的信箱,几乎所有这些邮件都是来自犹太
人利益集团。主要是由于美国犹太复国主义紧急理事会努力的结果,33 个州 议会通过了支持在巴勒斯坦建立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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