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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没有。”
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子砚是夫子取的字,后来夫子去世,我将笔墨纸砚的砚,改作海晏河清的宴,又承了夫子的姓,才有了今天的赵子宴。”
隔了一会儿赵子宴又补充,“自那我便发誓,赵子宴从此没有过去,只有未来。”
这话说得极其狂妄,像他的字一样,现今听来却带着一丝无奈之感,又想起从前看书的时候看过,宴者,祥和安乐也。
秦书点头,“没错,人要往前看。”
赵子宴笑笑:“这自不必你说,不过这话,远舟却不懂得。”
秦书不解其意,满头的雾水,赵子宴也不说明,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不少,赵俭插不进话,总结着约摸是这个意思:
赵子宴命不好,无权无势,空有一腔抱负,有心无力,他除了能和颜如玉讨论一下政局,出个主意什么的,实在是帮不上忙,太子太傅,还是三品,连金銮殿都进不得,太微不足道了,一不小心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反而坏了大事。
赵俭也觉得自己误会赵子宴了,但是赵子宴带他去相公馆这件事还是不可原谅,一码归一码。
想罢下意识看了看秦书,秦书约摸有些尴尬,捏着剑上的剑穗。
朝堂之上,虎狼之地,几乎人人都带着面具,如今赵子宴愿意将这面具脱下来,将过去坦诚相告,也就表明,赵子宴是和自己亲近的,可是自己却不分青红皂白提了剑来,……真的有些对不住他。
“那个……你一个文臣,又不会功夫,院子里怎么连个人都没有?要不,我教你几招防身吧?”
秦书很认真地建议,着实误会赵子宴了。
赵子宴记仇:“如果不是遇见你这样不长脑子上来就砍的,我还应付得了,我不需要武功,杀人,用口舌就可以了。”
秦书不做声,若自己真的要杀赵子宴,他万万是躲不过的。
“……人心就是最好的一把利器,我承认我很多地方不如颜如玉,可是有一点,颜如玉一定不如我,”赵子宴洋洋自得,“他没我狠。”
秦书心想你这样也不怕折了自己的福分,伤人又伤己。
冷不丁赵子宴突然问起:“你怎么知道我和远舟要对付他们?”
秦书淡淡道:“我这个不长脑子的人乱猜的,我又不是傻子。”
他自觉自己不懂尔虞我诈,便不班门弄斧,使些奇技淫巧让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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