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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呆板。 “哎哟,好舒服呀,还是有个女儿好,知道心疼人。看把你热的,快把外衣脱了吧,在干爹面前别不好意思。”耿岚说着动手解开郑丽的衣扣。 如果说开始郑丽还有所疑惑的话,那么此时的她已完全明白了“干爹”的意图。作为一名少妇,她并非无力反抗,但是“干爹”的“关怀”、“体 贴”以及那些言谈话语中隐含的允诺,犹如魔咒一样淹没了她的良知。她无 力地闭上了眼睛,听凭摆弄!事毕,耿岚轻轻地抚摸着郑丽丰满而光润的肩头,低低细语道:“你不 晓得,我在国外有多么孤独。你那个黄脸婆的干妈,脸比核桃皮还糙,一点 也提不起情绪。是你安慰了我这颗孤寂的心,使我重新充满了活力。”
已经失去自尊的郑丽谦卑他说:“看您说的,侍候好您是我应尽的义务。” 耿岚得意地“哈哈”一笑:“难得你一片真情,干爹不会亏待你。我已 经想好了,准备让你到日本学习,然后在那里定居。干爹给你买套房子,会 经常去看你。你要嫌干爹年纪大,不中用,也可以找个日本人结婚,怎么样?” 犹如在海上漂泊的孤舟突然望见停靠的港湾,饱尝生活磨难的郑丽觉得 终于有了理想的归宿。她忘了矜持和羞涩,一头扑到耿岚的身上,谄谀道:“我谁也不要,就跟着干爹。”
一个阴霾的午后,耿岚起身披上一件睡衣,对身旁的郑丽说:“小丽, 干爹这几天手老不听使唤,帮于爹写封信吧。”系着衬衣纽扣的郑丽头也没抬:“您说吧。我写。”
这是一封写给朋友的普通信。令郑丽感到困惑的是,信里并没有谈回乡 的感受和授课的情况,而大谈生意经,而且有些地方文理明显不通。望着郑丽困惑的目光,耿岚搪塞道:“一个朋友想来大陆做生意,托我给他问问行情。好啦,你回去的的路上,顺便发了。” 郑丽哪里晓得,她按耿岚口述的那封信,正是耿岚向情报机关报送的、含有暗语的情报。
郑丽得到了遥遥无期的口头允诺,为此她失去了许多、许多!第二个女人的故事 苏秋萍和耿岚相识在朋友举办的聚会上。
有一天,苏秋萍应朋友之邀,到她家作客。朋友的爱人也邀请了本校的 客座英语教授耿岚。十来个人的聚会使房间显得拥挤、狭窄。人们一边喝着啤酒、饮料,咬 着火腿、香肠,一边亮开嗓门高谈阔论,侃侃而谈,还不时为某些敏感问题 各抒已见,喋喋不休,直争得面红耳赤。
苏秋萍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喝着手中的雪碧,一言不发。 她身材不高,显得娇小玲球。白皙的鹅蛋形脸上施了一层脂粉,恰到好处地遮住了眼角的鱼尾纹。瀑布般流泻的的黑发,浅驼色的西服套裙,乳白 色的高跟皮鞋,给人一种气质高雅、独具风韵的感觉。没劲透了。苏秋萍微微蹙起眉头。她对这种空泛、无休止的争论极不感 兴趣。她起身走到隔壁的卧室,顺手拿起一本外国画报,无聊地打发时间。一见到苏秋萍,耿岚就被深深吸引了。在他的风流史上,还很少遇到过 这种气质不凡、超俗洒脱的女人。从她那冷傲的目光里,他觉察到她孤独无 依,渴望引人注目,受人恭维,被人慰藉。
耿岚走进卧室,关切地问:“苏小姐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呵?不喜欢参 与辩论?”“噢,耿先生,您请坐。”苏秋萍起身让座,接着说,“争论来,争论 去,也争论不出个子丑寅卯,太无聊了。”“我也有同感。我们随便聊聊好吗?”见苏秋萍点点头,耿岚便坐在她 身边,问:“苏小姐是干什么工作的?”“声乐教师。” “教民族、美声,还是通俗?” “美声唱法。”
“呀,苏小姐很了不起,音乐造诣一定很深。” “有什么用呢?”苏秋萍苦笑一下,“现在美声唱法不吃香啦。人家搞通俗的,别管受没受过正规训练,只要扯着嗓门、声嘶力竭地喊一阵,大把 大把的钞票就流进了自己的腰包。现在大陆这些状况真令人无法理解,物质 生活水平越来越高,人的欣赏趣味却越来越低。”
“那还有谁愿意学美声?”
也许是面对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者,苏秋萍的话滔滔不绝,倾泻而出。她 讲了美声唱法的尖子纷纷去国外寻找施展才华的天地,讲了不少人受环境所 迫而改唱通俗,讲了待遇不公,讲了后继乏人!临分手时,耿岚握住苏秋萍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和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愉快,希望能再次见到你。” 苏秋萍回到家,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和耿岚的相识,在她心中掀起了阵阵涟漪。
她的生活并不如意,包括家庭和事业。她的丈夫是远洋货轮上的大副, 长年在海上漂泊。两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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