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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中青年妇女,她们中有工人、技术员、也有教师,她们有事业,有家庭。但出国狂潮所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使她们不再安于现状而想入非非。于是,她们开始寻找。寻找连接大洋彼岸的“桥”!第一个女人的故事 落日余晖映照着这座中原名城的街头巷尾。熙来攘往的大街上,一位 30出头的女人像有什么要紧事似的匆匆走着。汗,从她额头渗出,她却顾不上 擦,并不时地看着手腕上的表。她叫郑丽,是某设备厂的工人。郑丽命很苦。 14 岁那年,父母先后因病命赴黄泉,留下了孤苦伶汀的她。为了生活,她只得辍学进父母原来的单 位当了工人。25 岁时,郑丽经人介绍和一个憨厚的小伙子结婚了。生活刚刚对她绽开笑脸,谁知刚过了半年,丈夫竟患了难以启齿的器质性生理障碍。虽经多方 治疗,结果却收效甚微。丈夫绝望了,他开始酗酒,动不动就发脾气,摔家 什。不谙真情的婆婆也渐渐拉长了脸,经常阴一句、阳一句地指桑骂槐。从 此,郑丽的脸上又失去了笑容。这天下班前,她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眼下,她正要赶着去会见这位 远方来的客人。电话是耿岚打来的,约郑丽下班后到他下榻的国际大厦见面。 他们素不相识,耿岚怎么和郑丽联系上了呢?话还得从头说起。 耿岚临来大陆前,曾到台湾拜望了几位旧友。一位老友托他找找在大陆中原某城的表妹(即郑丽之母)。耿岚计划中也要去该城活动,正愁缺个正 当理由,见老友有求,便一口应允了。耿岚来到该城后,托公安机关帮助查询。说来凑巧,接待他的公安人员 正是郑丽的邻居,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此刻,耿岚躺在宾馆舒适的席梦思床上,悠闲地吐着烟圈,心里却盘算着如何通过郑丽开展他计划中的特务活动。 “砰、砰、砰”,三下轻轻的叩门声,耿岚连忙起身打开了门。 站在面前的郑丽不算漂亮,苍白而缺少光泽的脸上写满了生活的忧悒。
但她依然散发出一股少妇特有的魅力。 郑丽望着面前这个矮胖的老人,怯怯地问道:“您就是耿先生吧?我是郑丽。” “噢,郑小姐,请进。”耿岚以长辈的姿态拍拍郑丽的肩头、把她引进客房。
“这次受你表舅之托,前来寻找你们,不曾想,令尊和令堂已作古多年, 郑小姐这么多年生活的不易呀。”耿岚的话勾起了郑丽的心酸。想想早已辞世的父母,想想现时的不幸, 加上许久没有听到过亲人的一声安慰,郑丽的眼泪就像檐前的雨水,滴滴答 答流淌下来。耿岚拿来一条毛巾,递给肩头抽动的郑丽:“郑小姐不要难过了,我和 你表舅是多年世交,在他还暂时不能来大陆的时候,我会像亲人一样照顾你 的。”渐渐地,郑丽停止哭泣,她有些难为情他说:“耿先生,让您见笑了。 我好多年没听到安慰话了,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耿岚点着头:“我能理解,我能理解。”他抬腕看了下表:“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在宾馆的豪华餐厅里,俩人边吃边聊。郑丽像见亲人一样把多年的不幸遭遇竹筒倒豆子似地抖落出来,免不了又洒下了几多伤心泪。
宣泄了郁积心头的惆怅,再加上酒精的刺激,郑丽的眼亮了,面颊也浮 上了淡淡的红晕,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竟显得楚楚动人。耿岚一步步设着诱饵:“郑小姐,恕我直言,我觉得你应该离开你的大夫,去追求理想的生活。” 郑丽叹了口气:“唉,命该如此,我也就随遇而安了。” 耿岚接过话头:“我不能看你这样生活。作为你长辈的朋友,我要对你负责。你贤慧、质朴,我很喜欢。这样吧,我也没有女儿,你就当我的干女儿怎么样?” 望着耿岚温和、企盼的目光,郑丽爽快地答应了。
耿岚兴奋地给自己和郑斟满酒:“为我们的父女情,干一杯。”耿岚又掏出一条金项链:“给,就算干爹的见面礼吧。” “谢谢干爹。”郑丽接过项链,高兴地挂在脖颈上。 夜里,郑丽失眠了。她没想到命运竟会在今天出现奇迹般的转折。她想,兴许是苍天有眼,降福于我吧。 以后的几天,郑丽向工厂请了假,陪着“干爹”游名胜、逛街市,形同父女,玩得好开心。 一天,两人游倦归来回到宾馆,耿岚去洗澡,郑丽收拾着买来的东西。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耿岚的声音:“小丽,把我的剃须刀拿来。”郑丽一怔,心里一阵慌乱,但马上又镇静下来:“他都这么大岁数了,不会!” 便拿着剃须刀走进浴室。雾气蒸腾的浴室内,耿岚躺在宽大的浴盆内,见郑丽进来,便哑着嗓子 对她说:“小丽呀,今天干爹实在太累了,你能不能尽尽孝心,帮干爹搓搓背呵。” 郑丽无可奈何地给耿岚搓背,眼睛看着别处,脸胀得通红,动作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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