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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就是田氏,可是田氏不知道呀!她估计还以为吴氏是她的好姐妹呢!现在的情况可是敌在明我在暗,于连家来说可是很有优势呢。
静夭刚到正屋,就看见吴氏给自己打眼色,看来吴氏已经很聪明的把握住局面了。于是,静夭恭敬的给田氏请安。
田氏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见了静夭欢喜的不得了,连忙起身一把扶住了:
“哎呀,我的姑娘,真是越发出挑了!秋日里只觉得姑娘秋日的打扮最美,这一到冬日,又觉得姑娘冬日里打扮更美,哎呦,我这老眼昏花的,可都比不出来姑娘什么时候最美了,可见姑娘天生就是个美人坯子,怎么梳妆怎么美!”静夭仍是厚重的深色三重绕膝曲裾,与往日并无二致,这都能夸出花样来,只能说这个田氏天生口才了得了。
“要说还是大奶奶会说话,这一堆美啊美得绕的我头都晕了!我是一辈子也学不来了。”吴氏打趣的很自然。
田氏的丈夫被押在刑部大牢里,打杀皇族,这个罪名压下来,不牵连亲族都算是好的了,活着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却是不知道这田氏为何还能笑的那么开心。
田氏和吴氏玩笑了一阵,终于说到了正题,一时间又忽忽的泪如雨下,拿帕子抹都抹不及:
“老姐姐你说说,我是不是命苦的很,小时候赶上家里没落,随着娘家没少吃苦,最后好容易嫁到了侯府,你也是知道的,那些世家贵女哪个瞧得上我,还有我那个小姑——哎,我家大爷那样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怎会有这样滔天的祸事,眼瞅着大爷拿命拼来的富贵要没了,□连命也保不住——”说着又是一顿痛哭流涕。
吴氏细细的拿话劝了,却没有往常那般亲热,这田氏是多精明的人物,话里立即就带出来了:
“都说人走茶凉,树倒猢狲散,我却相信吴家姐姐的品性,一直以来,咱们都是最好的姐妹,外人我不知道,可姐姐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这回,我可是要依傍你一回了,好姐姐。”
吴氏被捧得高高的下不来,静夭却不吃她这一套,笑眉笑眼的对着田氏道:
“大奶奶您恁地客气,若是您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就只怕我们连家小门小户,不比尚荣侯府,能帮的实在是有限。我想着大奶奶若是有大麻烦,早就有多了去的侯府国公府去帮了,能落到我们连家门上的,一定是不值得大奶奶您动手的小事,这您可只管说,您与母亲什么样的交情,没有不照办的。”一句话把路堵死了,小事连府能帮,大事爱莫能助。
田氏怎么听不出来,依旧笑着,眼下的泪痣都像是要笑出味道来,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冷冰冰的没有一分温度:
“姑娘真会说话!说到这,却是要求求五姑娘了。说起来我家大爷惹上的祸事还和姑娘有关呢!”
吴氏闻言大怒,那好容易装出来的亲热立马就烟消云散了,冷冷的质问田氏:
“大奶奶,话可不敢乱说。尚荣侯府的大爷出了事,大家心里都难过,可也不能没根没据的说话不是。”
田氏还是和颜悦色:
“老姐姐呀,这满京城的都知道,是咱们这位厉害的五小姐把九原王气走了,据说这里面还有个缘故呢,恐怕和郑王世子脱不了干系吧!”
静夭心中大乐,这位大奶奶是怀疑自己和商谨启有一腿呢,其实这也不怪人家,自己当初不就是放的这个风头吗?连商谨启要夺人家的兵权还是自己放出去的呢,这大奶奶是想着抓自己到皇帝跟前作证人的吧!
☆、46绑架
吴氏听到这里就不依了,她本就对田氏存着怨恨,见她又往静夭身上泼脏水,可是气得烧着了一样,她性子里本就傲慢要强,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端庄大方了,只想着和这田氏新仇旧恨一起算,说起话来半丝儿不留情面:
“大奶奶少说没头尾的话!我们家姑娘好好在家呆着,怎么就和世子扯上了关系,你们家作奸犯科惹下了杀头的官司,怎么就牵上了我们家姑娘?您是不是瞧着世子去了,找个人就能把罪名安上了?我们连家在京城是没有根基,可也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劝您也别端着奶奶架子挟持我,您演您的皮影戏儿,好歹别戳破了这层纸儿,到时候掰扯开了,指不定谁亏了阴德不得好死呢!”
吴氏骂起人来连珠炮似地,连壳儿也不带打的,这话语一落,静夭就愣了,没料到这位大夫人这么的有战斗力,完全能凭一条肉舌头横扫贵妇圈嘛!
可是,静夭的设想落空了,她忘了这位田氏大奶奶,人可是真正市井里长大的,那嘴皮子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