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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被其同门师妹名晏珠者在太后宫中一花树下被发现。掘出尸体之时,其面目被人刻意破坏,头部骨肉分离。因其所佩祭足大夫所授禁宫通行牌及其所佩风雷剑,已确认死者为上述之人。落款签名是当朝上大夫祭足。
众将先前因庄公并未明发廷寄文书,所以除了公孙阏,原繁和曼伯几个知道内情的之外,大多不知讣告所报是谁,更不知道讣告所述之人已被封为当朝大臣。众将之中唯颖考叔因和吴琼有师兄弟关系,乍听如此恶耗,不仅深怜其才,也顾念同门之情,亦不禁失声痛哭。公孙阏等几个知道内情的人,也跟着哭了。众将见庄公和这些位高权重的将军们哭得这样热闹,虽然不明就里,看他们都动了真情,也哭起来。那些宫中男女侍应和城内外百姓,有那等在战乱中死了亲友的,也跟着号啕大哭起来。一时间共城哀声遍地,哭声震天。
原繁等几个受宠的亲信将军,怕庄公连日劳累,再哭坏了身体,因此都婉转规劝庄公。不久颖考叔止了哭声,也哽咽着来劝。众将不敢太过于悲伤,也都止住眼泪。又过了一会,殿中诸人连男女侍应在内,除庄公一人还在痛哭之外,哭声都止住了。庄公方想也止住悲痛,侧耳听殿外城中哭声仍然此起彼伏,又不禁大哭起来。颖考叔连忙派人到殿外及城内外,教说:主公哭声不止,都怪众人引起;倘若各人再不抑制,哭坏了君上金体,一律按欺君之罪论处。命令所到之处,众人都不敢哭了。
庄公坐在虎皮交椅之上,被几个亲信大将军围住劝解,这才渐渐止了哭声。良久他才哽咽着命公孙阏念了讣告。众将这才听出点眉目。等公孙阏念毕,庄公才向众人说道:“你们或许不知道吴琼其人,但你们终究会知道他的事迹的。别的不说,仅他那一手‘风雷剑法’,朝中诸将就无人能及。当今之世,唯有死去的太叔段能与之匹敌。若得子歌在此,寡人何用三上将以敌太叔耶?”众将相顾骇然。颖考叔,公孙阏和原繁三人却都惭愧难当。
第三十回:惜良将儿子绝亲 感忠臣女婢谏主
庄公因死了吴琼,况且封赏众将已毕,所以草草结束宴会,除要随君入朝的臣子之外,就教其余诸将各自奔赴守地。众人再想不到在那么隆重的宴会之末会乐极生悲,也都各各无趣。唯有一些人不十分信庄公之言的,都互相打听吴琼其人其事。后来听说颖考叔和吴琼曾一道学艺,都一起来询问颖考叔。颖考叔所知有限,但对“风雷剑”一说却因是亲眼见过的,所以这一节说的十分详细,至于其它的,也便就自己所知道的大概向众人说了。众将听毕,都各各嗟叹不已。
众人散后,庄公留下颖考叔和公孙阏等,立刻传谕明日起程,限三日返都。又让颖考叔拟旨:国母姜氏,以貌取人,宠溺次子段无度,致令段肆无忌惮,搜刮民膏,聚众造反;忠良遇害,百姓遭灾。恐其不服,着即上大夫祭足把姜氏与段的来往书信等证随此谕一并呈送姜氏。着其即刻离宫,囚禁于颖谷。又立下誓言道:不到黄泉,誓不与姜氏相见。颖考叔拟旨毕,又听了庄公誓言,觉得庄公情绝人伦,有伤德化,就伏地奏道:“姜氏之罪,罪大弥天。然主凶段现已伏法,姜氏亦无能为矣。主公以囚禁之罪降于国母,又立下如此重誓,恐招国人及众诸侯议论。”庄公原本十分孝顺姜氏,但唯其过于孝顺,对姜氏这种荒唐的做法就更为失望。他正值盛怒之际,哪里听进去颖考叔的劝谏?此时见颖考叔犹自替姜氏说话,不禁大怒。他本来面貌就生的不甚协调,此时更是气的五官错位。他双眼冒火,恶狠狠地盯着颖考叔道:“颖考叔,你不要自恃文武双全,又深受寡人倚重,就上鼻子上脸,处处和寡人做对。那姜氏有何才德,受寡人如此敬孝?更可恨者,她身为国母,不知母仪天下,却先绝人伦,残害骨肉,借外国之兵,害本国之民。不为天下女人做标榜,反而做天下所唾弃之人。我没有赐她自尽,已经是对她法外施恩。仅治她小小的一个囚禁之罪,你犹自不平,还敢来替他说情,难道你与他们是一伙的吗,咹?”颖考叔伏地磕头,不敢再言。满殿人等,包括公孙阏在内,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原繁见颖考叔不言,庄公又怒气难平,深怕庄公一怒之下以同坐之罪杀了颖考叔。于是跪下奏道:“主公息怒。据为臣之见,颖将军并非是段的同党,否则早已背叛了主公,何至于现在才为他们母子说情?他口出此言,不过替主公的名声着想。颖将军一片忠心,不仅微臣,主公亦常给臣等说及。。。。。。”他话未说完,庄公就向他摆手道:“你且休言。先跪到一边去。”原繁不敢再言,只好膝行到殿角,伏地跪下。庄公怒犹未息,向颖考叔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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