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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降下旧旗。
〃没半点党派偏见,也不含一丝怨哀,我的悲伤之情却油然而生。
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一个男人为了表达强烈抗议,竟在他的整幢屋子里挂满黑纱,程度之甚让人难以置信。
至于天气,1949年的4月1日正如我预料的那样…阴冷,有雾,还有小雨。
这样的天气让你想不出,圣约翰斯曾几何时还有另一番景象,也让你更容易陷入无端的冥想中。
透过大街上人们的神情,我明白他们最终理解了这件事。
那天我见了许多人,有些还是第一次见到。
为了他们,也为了装门面,我努力显得高兴,显得对前路充满期盼。
〃今天对纽芬兰来说真是个大日子。
〃我这么说,也这么想,但说多了却慢慢厌倦起来。
9个月了。
对一半的人来说仿佛被判了死刑。
另一半表面上来势汹汹,其实也好不了多少。
我努力不去细想自己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起了多么重要的作用。
英国从老麦肯齐·金身上找到了一个体面的方法摆脱我们。
麦肯齐为自己的事业锦上添花,实现了最终的联邦繁荣,完成了梦寐以求的国土〃东西临海〃的理想。
也许这件事不管有没有我,迟早都会到来。
我走进一家饭店吃中饭。
那里可以望见城区,还能看到对面斜坡上父亲的平台。
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让人无法忍受。
我记起那些连排房,那些街对面房屋墙板的油漆下的木头纹理,雨浸透的木头,还有街道标牌上写的那些生不在此,又葬在他处的总督名字。
虽然曾策划过许多反对方式,但街上现在没有抗议示威,也没有游行队伍。
黄昏时分,大街上几乎空无一人。
每做一件可憎却必要的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份内疚。
我们搬入加拿大屋。
这里曾是加拿大一位高级委员的旧所,他现在成了无名小卒。
这里也曾是彼得·卡申的父亲…迈克尔·卡申爵士的故居。
他曾短暂担任过纽芬兰总理。
加拿大屋位于环形街上,从菲尔丁小时候住的房子再过去两个屋子。
从加拿大屋可以看见政府大楼、殖民地大楼和旗帜公园。
那个公园曾是我多年演讲的场所。
那时我站在一把厨房椅上滔滔不绝。
有一次还是被两个渔民扛在肩上做的演讲。
这是一幢气派的白色木屋,有三个侧厅和六根烟囱。
每根烟囱包含两个烟道,当里面的火都烧起来时,房顶上冒起12柱烟。
屋子外面是一圈石围墙,两扇大铁门向内对半开,样子跟理查德爵士房子的大门一样。
一扇门上有〃加拿大〃字样,另一扇上则写着〃屋〃。
屋内的摆设豪华而铺张,让我们长长松了口气,我们的随身物品连一个房间都填不满。
三人一组的佣人用吸尘器清洁沙发,却从没见他们在上面坐过。
他们给房间通风,却从不呆在里面。
他们把从我们这里偷偷拿出去的毯子拍打干净后,又放回来。
我都没敢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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