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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动手做了一个极为简陋却奢华地画着一个硕大无比郁金香的风筝,四月天,风从北来,宜动。
试了几次才把风筝放飞到高空,她扯着风筝线在院内不断地奔跑着,却不料风筝断了线,飘落在院外,瞬时,院落里清脆爽朗的笑声消失。不一会儿,院门“吱啦”一声开了,萧雅闻声转眸,一个身形微胖的小姑娘侧头向里看,见萧雅一脸狡黠,面上有些迷茫,却随即“咯咯”笑出声来,拿着那只早已经不起北风摧残骨架散落的风筝跑进来,一把扯着萧雅的衣袖轻轻摇晃着,软软叫着:“姐姐,带我一起玩吧。”
那小女孩一遍一遍地叫着萧雅“姐姐”,萧雅对于姐姐两个字毫无抵抗力,甚至可以称之为“糖衣炮弹”,从前阿依有事相求之时,便会满脸谄媚叫她“姐姐”,连带着无限颤音,叫得萧雅心都酥了一脸陶醉,反而身旁之人皆一脸鄙夷面露惊恐。现如今,小女孩算是抓住了萧雅的软肋,于是那日,萧雅一遍一遍的重复制作风筝,直到做成一个手工精美样式新潮的,亲手送给小女孩,更有甚者正午时分依旧在不辞辛劳地去给她示范如何放风筝。
小女孩名叫玉宁,是“萧雅”的妹妹,那个时候,每每得空玉宁便跑来寻萧雅玩耍,有了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孝敬萧雅这个姐姐,弄得她自认为个人声望一度提升,日愈膨胀的个人私欲得到很好满足,于是便畅想终有一日,见到其他两人,定要好生炫耀一番。
如此,春去秋来,过了两年。
随着年龄增大,美貌难以掩饰,她知道,清朝选秀,也就在明年,不知是她错觉还是旁的什么,第一次见到所谓阿玛的时候,他那眸光中一闪而过的猥琐让她莫名有些心慌,好在,风平浪静,一切正常,直到有一日,一切都变了。
记得秋风乍起之时,那段日子府中戒备森严,阿玛不知从何处调来许多护院,他们皆一脸肃然,好似严正以待,肃杀之气弥漫在整个府邸。那夜电闪雷鸣,轰隆隆一声巨响,紧锁房门被一股大力踹开,萧雅怕雷声原本便未睡躲在衣橱中,见此声音不寻常,便双手捂着嘴脸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间动静,随着桌椅响动,瓷碗落地击碎声音,雷声中混杂着碎乱翻找的声音。忽然,一切静了下来,雷声也无,房间里充满了了诡异地宁静,电闪之间,萧雅紧闭着双眼一脸惊恐,脸色惨白,周身不住地震颤着,一切根源便在于,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犹如地狱黑白无常夺命勾魂般叫人难以思绪正常,甚至屏住呼吸不敢睁眼去瞧着,哪怕只是一眼。
脚步声停止,萧雅此时心跳异常,来不及思虑要如何做,紧攥着拳头抵着额头,想要大声嘶喊却发现声音梗在喉间,衣橱门扇轻微响动,她知道,那人手已然碰触到,转瞬间,自己便会被发现,却又一声高呼,“有刺客!”响彻打破这诡异地寂静,随后她听到那人咒骂一句,“该死”,随之脚步声愈见愈远,便没了声音。
萧雅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从衣橱里摔出去,彼时,倾盆大雨应着一声响雷而下,身体依旧不住地颤抖着,脸颊流出泪来。她用力捂住双耳不去听那雷鸣声,冰冷寒凉遍布全身,她哽咽着:“阿姐,阿姐……”
从前下雨打雷,阿姐总是抱着她,轻声哄着,给她哼着摇篮曲,现如今,冰冷的地板,寒凉的气息,没有阿姐温暖的怀抱,一遍又一遍的呼唤,回答她的却只有响彻天地的雷鸣。
她想不明白,那夜,为何自己房中会出现刺客,按常理,此处居所边缘,求财断不可来此,仇杀也当寻她阿玛去,可偏偏冲着自己,却是为何?
没过多久,玉宁便央求萧雅去郊外祈福,顺便散心。她心想,如今府邸正值是非非常时期,故出府避难也好,散心也罢,总归远离此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次出去,阿玛给派了许多护卫保护他们,玉宁扯着她的手,一起走上了那条铺满彼岸花的小径。
那日祈福,玉宁便魂不守舍,眼神躲闪,萧雅也没过多思虑,夜晚,萧雅收到玉宁身边丫鬟送来的信笺,约她出去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也没多想,便披了件外套去了约定的地点。
秋风清爽,吹落满树橙色叶片,簌簌飘落满地,漫天橙色。
夜晚寒凉,收紧了外套,时间一点一滴逝去,萧雅仰着头望着那棵树,枝叶晃动间隐约看到斜挂夜空那轮皎洁明月。
周围静得有些诡异。
蓦地,身后传来零碎脚步声,萧雅回眸一笑,那抹笑却僵在面上,迎面走来的是一群陌生人,手持钢刀,为首那人刚毅冷漠,凌厉眸子锁定她,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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