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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约几次才能见上面,今天赶巧她在北京,虽然有点累,简桢一叫还是出来了。 。。
陷落 (2)
约的是火锅店,简桢先到,等了片刻看到苏西进门,抬手向她示意。
苏西穿了件金色的小夹克,这个时下流行却容易显得俗不可耐的颜色跟她帅气利落的外型相得益彰,让简桢纵然满腹心事也不由得分神说:“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啊。”
“是啊,不是为了见你吗?”苏西坐下来。她和同事们一贯穿得非常随便,常常是运动夹克球鞋的就上班来了,有时候特别打扮一下,自己感觉也很新鲜。
“你会开完了?”苏西给自己倒上可乐。
“嗯,是啊。”简桢不欲继续这个话题,“今天不容易,还能约到你,怕你出差了。”
苏西点头:“本来有安排,但是我把出差往后推了,刚去云南项目上待了半个月,我觉得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简桢有点抱歉:“哎呀其实你跟我说累了就是,没关系的。”
苏西笑了,招手让服务生点菜,跟简桢说:“我跟你什么时候客套过,在云南一直吃得不好,今天对我来说,这就是休息了。”
简桢跟苏西从大学起就是要好的朋友,细想起来,一年她们也见不了几次,但是因为天天都在MSN上照面,就算是不聊天,也能从日新月异的MSN签名上知道彼此些许近况,所以毕业5年了,并没觉得疏远。
苏西利落地点好菜,掏出烟点上,默契地把烟盒朝简桢一推,简桢从来都是蹭她的烟抽,透过薄薄的烟雾,看着对面被高原的紫外线晒得黝黑的伙伴,好像又回到了两个人在学校宿舍里相对坐谈的那些日子,心中就这样安定了下来。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简桢问。
苏西舔了下嘴唇,仿佛那里粘了胶水般,有点艰难地张口:“也谈不上顺利不顺利,做环保工作的,有时候觉得就像是把河里的水舀到海里,整天在做无用功,可有时候取得点成果,又很有成就感。”
简桢安慰地说:“其实做任何工作都是这样,工作哪有做完的那一天呢,每天还不是周而复始做那些事,至少你做的事很有意义,我都不知道我天天在干吗。”
苏西笑了:“咱俩这是怎么了,那么久没见,见了就诉苦。说点高兴事吧。”
“小钟好吗?”简桢问候苏西的男友。
“嗯,挺好的,最近也是老出差。跟我的时间还老错着。”苏西笑了。钟志强也在国际组织工作,跟苏西是在工作中认识的。
“你们老不见面,对感情会不会有影响?”简桢忽然问。
苏西有点意外,简桢很少这么直接地问她私人方面的问题,“我觉得还好吧。”苏西思忖着说,“工作性质决定的,没法子,做项目的人都是常年在外面跑的。好在是同行,都能互相理解。”说完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官方,又说:“主要是钟志强这人心思比较单纯,我对他也充分信任,所以至少到目前都还是相安无事吧。”
听到“充分信任”,简桢脸一红,连忙掩饰地拿起可乐来喝了一口。
苏西看了简桢的神色有点疑惑,虽然她们一直是彼此倾诉心事的对象,但是如果一方不主动提起,另一方是不会追问不休的,她等简桢自己开口。
简桢却端起一盘蘑菇来煮到锅里:“我们开动吧,我中午就没吃,饿坏了。”
在深秋的夜晚,没有什么,比跟要好的朋友在一起相对吃上一顿热乎乎的火锅更惬意的事了。她们间或说两句八卦,打听下其他同学的近况,似乎一切如常,但是简桢却知道,以往流淌在两人心间像清泉一样的默契,现在碰上了小小的石块,分做两股细流,断续地分开与交汇。似乎每一段谈话,都会牵动她心中那个甜蜜而罪恶的秘密,而她永远不会与苏西分享。
两人几乎坐到打烊,才在火锅店门口依依告别,苏西看着简桢围上白色的羊绒披肩,半开玩笑地拍拍她肩膀:“支持下我们的工作吧,真是不环保啊。”
简桢一开始没有会意,看苏西眼光落在披肩上,忽然醒悟过来,想解释,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神情颇为窘迫。
苏西笑了:“哎呀我开玩笑的,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我以前老说小钟宣传起自己的工作来面目可憎,现在也学得有点像他了。”
简桢温柔地笑了,看着苏西,认真地说:“你说的是对的,是我不好。”
苏西凝视着简桢,两人相识已快10年,她看得出,今天的她有心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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