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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站起来,回头看着他,眼睛里有一丝不耐烦,一丝挑战:“你来不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Tim默默地看着她。她只穿了件小小的T恤,身形纤瘦柔软,站在那里平静而安定,却张力十足。
男女关系最有魅力的时刻就是这一秒的碰撞,彼此已到最大的极限,将破未破,极尽诱惑。
Tim忍不住贴近她,轻轻搭上她腰间:“你那里还是我那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陷落 (1)
今天是北京入秋以来最冷的一个周末,街上的行人都少了很多,人们行色匆匆,抱怨着这糟糕的天气。
嘉里中心18层房间里,暖意盎然,暗香浮动,一道厚厚的遮光帘,把外面那个明亮而现实的世界挡在了窗外。
简桢独自坐在窗下的沙发上,两只手不安地绞在一起。Tim并没有关紧浴室的门,她能听到里面传出的水声,急促的,细碎的,像打在她心上。
这些日子她像一根绷得太紧的弹簧,已经不知道如何才能恢复原状。她需要一个外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在这一刻,Tim来到了她的眼前。
简桢怀着对自己和一切深深的厌弃随他回了房间,屋内的明亮让她更觉内心的苍白和不安。她反客为主地径直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Tim有些意外,却又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他走过来,用手把她圈向墙壁,想要吻她,却被她躲开了。
她回避着他的注视,却并没有把他推开,只是紧盯着他T恤领口的扣子,仿佛那上面写满了他的秘密,她伸出手去,指尖从那布料下的胸膛上划过,她用自己几乎都听不见的声音说:“先去洗个澡吧。”
她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虽然刚才以那样决绝的姿态走入这个房间的也是她。
她深深呼吸,站起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电视边台面上的一样东西吸引了她的视线——一张扣放着的卡片,一端是长长的蓝色挂绳,看样子像是展会的出入卡或是公司的门禁卡。那张卡片被很坦然地放在那里,只要翻过来,简桢就可以看到他的名字和身份。
简桢的目光像被烫到了一般收了回来。就是这样一张薄薄的卡片,一面是空白的未知,另一面,是鲜活的现实。
Tim闭目站在花洒下,感觉淋漓水流前面管中滚动的液体一内一外地烫着他的皮肤。那天他在酒店的大厅里坐,而她的出场十分别致,扑通一声像只小猫一样摔在地上。看到她灵活地从地毯上爬起来的那一刻,他心里就燃起了对这具身体的渴望,他想要她。
这几天他常常会看到她,有意的,无意的,大多数时候她很严肃,像个一本正经的小老师,有时候又偶尔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还自以为没有人注意到,这时候最可爱。
只是每一次,他看到她,都觉得她并不快乐。
他不希望这次以后就没了下文,她是个好对手。
也许这不是个寻常意义上的开始,也许,他们可以选一个较为缓和的方式。
Tim一边擦着头发出来一边问简桢:“跟我一起吃午饭好不好?”
适才紧闭的窗帘被拉开一边,光线斜斜照进半个房间,屋内她香水的味道还若有若无。
但是简桢已经走了。
在嘉里中心的每一天,每一天简桢都思念着自己的小家——绣着紫色小花的衍缝被,柠檬香味的浴盐,可以把自己深深窝进去的花布沙发,吊在衣柜里的薰衣草香囊,甚至是那个只被她用来烧开水煮面的小小厨房,离开了这些,简桢像是丢失了自己的一部分。
可是当她站在客厅里,看着与她一周前走时并没有任何区别的房间,她却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与欣喜,她只觉得屋子里太静太冷。
打开了所有的灯,选了一张喜欢的CD放进小小的音响,把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洗衣机,从阳台开始擦洗,简桢竭力想让自己恢复到以往每一个寻常周末的样子,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她不是上次从这里走出去的简桢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她头上冒出了微汗,觉得有些乏力。一天没正经吃什么东西了,家里的冰箱也没了存货,所有的家务都已经做完了,连玻璃都擦过一遍,她应该出门去了。
简桢拎着电话,发呆,她觉得自己应该跟谁说说话,最好不要一个人待着。想了很久,她打给苏西:“有空出来吃晚饭吗?”
苏西上次跟简桢吃饭还是八月份,一晃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苏西在国际组织工作,平时总是出差,两个人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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