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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练着也就习以为常了。
而且师父是很赞成师母的做法的,说一旦身体上的痛苦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旦自己开始习惯了,那么这个时刻脑袋就会空闲下来,可以使人心平气和地感受周边的气息,冷静的分析事情,她可以想清楚很多事情,很多猜测已久的事情。
直到次日清晨,琳儿看见她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就知道她一夜无眠,每次幽芷思虑过重时,就算是用了两人睡不着时用一直盯着天花板把自己看晕的必杀技也没用,她还未开口说什么,幽芷倒先开了口:“琳儿为什么过节都不回家呢?父母该着急了吧。”
琳儿被她问的一愣,不安的神情一瞬即逝,随即又恢复正常,说:“跟哥哥们一起过节也是一样的。”
“他们三个对琳儿真的是很好啊!”幽芷枕着自己的手臂,她知道自己猜对了,闭上眼睛感叹道。
琳儿的警惕柔和了下来,这点她还是感觉的到的。
她在来上海听琳儿讲了她小时候的事:琳儿小时候很爱哭,胆子又小,总是跟着几个哥哥后面,哥哥们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有一次,他们买了棉花糖给琳儿,告诉她拿着糖等他们一会儿,结果琳儿就一直傻傻的站在原地等,晚上,几个哥哥回家发现琳儿还没回来,吓得四处去找,直到沐辰的父母把她抱回来,他们才送了一口气,他们见琳儿浑身都是擦伤,内疚少不了了,琳儿醒来跟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哥哥,对不起,我把棉花糖弄丢了。”这倒惹得几个小男子汉感动了一番,自此把琳儿当小公主看待就成了兄弟几个间的默契。
出版社放假的时间比较短,年初就开始工作了,因为今年出版社开始扩大文学社签约作家作品的出版,所以大过年的就能看到全社忙碌地天昏地暗的画面,就连社长、副编辑也不例外地天天上班,修倒是成了特殊人物,三天两头不见人也没人问起,有了他消息的时候是他打电话给苏幽芷,电话里有些低沉的声音:“幽芷,有时间吗?”
苏幽芷早想着要怎样批评批评他了:“我可是正在上班,都怪你偷跑不见人影,什么事都要我们做,累的我们这些小喽啰有苦说不出,你倒是悠闲潇洒……”
“我要走了。”他的话让有一肚子话去调侃他的苏幽芷禁了声,他话音有些笑意:“怎么?吓到了?”
“你怎么突然要走呢?”苏幽芷的声音淡了下来。
“八年的时间了,够了,突然想去国外去看看摄影展,幽芷,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你一声。”
“哦。”不知道除了这个音还能说些什么。
“前段时间,我很开心。谢谢你。不是为了心里的平静,只是想认认真真地对你说,对不起。”
他要上飞机的时候他才告诉她他在机场,他本想着再等等,等看到幽芷冲进机场的时候,抱一抱她,好好的道个别,终是没有做到。
一念花开,一念花落。
这山长水远的人世,终究是要自己走下去,笑着走下去。
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
修,以后就是天涯陌路人,或许此生不再相见,但记忆犹存。她会记得曾有一个少年用“好”这个字在她的记忆里埋下种子,她羡慕那个少女,喜欢那个素未谋面的少女,她将种子埋进了他的心里。
她一直看不透他的那句“对不起”,他的一句对不起成了她心头的刺,眉梢的结。
“阿龙,修今天走了,知道吗?”她不露声色地在阿龙的面前说到。
“不知道啊,三哥他怎么走了?前几天跟二哥起了争执也不要这么小气啊,这是干什么啊?不行,我得去找二哥。”他自顾自地说着,走时还不忘对苏幽芷交代着:“你先忙你去吧,三哥脾气好,可能只是出去散散心,你别多想了。”
他的这个反应在幽芷看来又是另一番解释,看来她想知道什么事情就得自己亲力亲为,想要不劳而获,那是痴人说梦。
作者有话要说:
☆、无端坠入红尘梦,惹却三千烦恼丝(五)
两天的时间里,苏幽芷总在看似不经意间问起王琳儿的往事,问她为什么西班牙语说的这么好,就算是自己向她学了这么久也还是奇怪的调调,勉强能够看得懂西班牙语,问她是像妈妈多一点还是像爸爸多一点,问她以前生活在哪一个国家,问她知道师父师母最近去卢森堡干什么吗。
王琳儿每每惶恐不安,夜不能寐,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幽芷估摸着阿龙差不多要来找自己摊牌了,所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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