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页)
非常粗鲁,阿尔及尔总督用蝇拍轻轻拍了他一下。时隔三年,查理十世政权试图重新获得对国内事务的主导权,决定通过爱国海外冒险恢复其声望。一支远征部队被派到阿尔及利亚,以报复三年前对法国荣誉的侮辱。游船载着许多时髦的观光者,观光海军炮击阿尔及尔。总督很快被驱逐,虽然查理十世1830 年7月也被废黜。史学家和政治家弗朗索瓦-皮埃尔-纪尧姆?基佐(1787—1874) 后来对一个英国人说:“贪婪造就了你们遥远帝国的病菌,虚荣造就了我们的。”阿尔及利亚大部分地区随后被法国人制服,变成法国殖民地。到了1841年,37000法国人(主要是退役军人)在那里安家。1848年,阿尔及利亚; 包括它巨大空旷的撒哈拉沙漠,被并入法国,分别由三个政府部门管理。这次殖民地袭击,像以前对埃及的占领一样,使许多法国人熟悉了哈希什。维克多?雨果的异域诗诗集《东方集》(1829)已经激起了对与毒品和###社会有关的非理性情感和非正统行为的忧虑;但是随着阿尔及利亚殖民化的深入,公众对哈希什的了解度被无情地提高了。泰奥菲勒?戈蒂埃(1811—1872)1845 年宣称:“哈希什正在取代香槟,我们认为我们征服了阿尔及利亚; 但阿尔及利亚也征服了我们。”
对于知识分子来说,似乎更诱人是因为哈希什与原始文化有关。他们被新兴的机械化欧洲吓得畏缩不前。福楼拜1837年愤愤地说:“文明,就是使人类愿望的小矮人枯萎,那婊子,铁路、监狱、灌肠泵、奶油蛋糕、皇室和断头台的发明者。” 1849年,他伴随马克西姆?杜?坎普(1822—1894)到中东旅游。旅行给两个人提供了尝试鸦片的机会。福楼拜吹嘘说:没有比开罗更好的妓院了。”他描写到,坐在烟馆里抽烟”,在一种轻松的恍惚中,观看两个跳舞的男人,“一对调皮鬼,虽有些丑,但是迷人,体现在他们的堕落里,他们目光中做作的堕落里,他们身体运动的娇气里”。他参观公共浴室体验鸡奸的乐趣:“旅行给我们启迪……我们把尝试这种射精方式视为我们的义务。”返回到土气的法国,福楼拜失去了一个年轻人在国外狂欢的大胆。“这些药物总是激起我极大的渴望。”他后来告诉波德莱尔说,我仍有药剂师加斯提奈配制的一些极好的哈希什合成物。但是它令我害怕,对此我恨自己。”然而,他在他的小说中重新设计了他的服毒经历,审慎地删去了同性恋的部分。在《情感教育》中,福楼拜描述了1848年巴黎的一个高级妓女。她的保护人有闺房幻想症:萝莎妮出现了,身穿一件桃红色缎夹克;白色开士米长裤; 戴着一串东方硬币项链;一顶茉莉花缠绕的红色抽烟帽。”指着一个放在紫色沙发椅上的白金管水烟袋,她解释说:“王子喜欢我这样; 并且我必须抽这奇妙的东西。”对福楼拜来说,像对其他人一样,吸毒用具充满性欲。萝莎妮在一个易受影响的年轻人面前,展示自己抽鸦片:
我们要试试吗?你愿意试试吗?有人拿来火。锌炉很难点燃,她开始不耐烦地跺脚。突然她变得没精打采,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腋窝下放着一个垫子。她的身体轻轻扭动着,一只腿蜷着,一只腿伸展着。那只红色摩洛哥长蛇盘在地板上,缠绕着她的胳膊。她把琥珀色的烟嘴贴到嘴唇上,半睁着的眼,透过围绕她的烟雾,看着弗雷德里克。她把水吸得咕噜咕噜地响,时不时地咕哝几句。
第三章 新发明的专利时代(15)
这种诱人的场面,增强了毒品与性感之间的联系。这种联系已因为亚历山大?大仲马(1802—1870)的《基督山伯爵》(1844)而广为人知。这部伟大的浪漫小说,为一代又一代的欧洲学生所喜爱。书中有阿拉丁吸食辛伯达给他的哈希什大麻的情节,讲述得非常细致。“他的身体似乎变得轻飘飘的,他的知觉明显地敏锐起来,他的感觉似乎加倍地敏感,天际在不断地扩展……蓝色的海洋,闪耀的太阳,清香的微风。”一个生动的梦中情景在一间地下洞穴中到达高潮,在那里,美丽的妓女雕像突然有了生命。
那些眼神抓住了他,让他扭曲,就像性感的吻,让他的感官兴奋,他屈服了……随之而来的是激情梦想,就像先知对选中的人所许诺的那样。石唇变成火焰,冰乳变得像炽热的熔岩,以致……爱是哀痛,快感是折磨,灼热的嘴贴上他饥渴的嘴唇,他被裹入凉爽、蛇般的拥抱中。他越挣扎着摆脱这种有渎神灵的激情,他的感官就越发摆脱不了它的奴役。最后,疲倦的挣扎抽去了他的灵魂,他屈服了,在这些大理石女神的亲吻下和他美梦的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