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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旁淡淡的说,“你要自刎?”
他抖了一下,趴在地上道:“属下无法解开圣姑情郎身上之毒,自认该死。”说着,拿起剑放在脖间便要一横。
“叮!”的一声,他握着剑的手被一股从剑尖传来的大力给震得裂开了口子,红色血液顺着剑柄滑落滴在草上。
红色衣摆在他面前一晃而过:“你想死?”
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教内听到的传言,连忙低头:“属下不敢。”
一袭红袖出现在平一指的眼前,搭在了他的肩上,一股内力涌入肩膀。
他低头,咬牙忍受着拥入肩膀的内力。
“你想死?”东方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后红袖一挥,他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已经身处在一间透着古怪的房间内。房间内统一的红色,大幅大幅的红色牡丹铺满整个房间内。
东方不败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醒了?”仍旧红衣的东方不败淡淡的吹散茶杯上升腾的雾气,翘着小指的捻着茶盖磕上。抬眸,眼里透着淡漠的开口,“你已经死了。”
他眨眼,不明白东方不败此话为何意。
而对方却没有给他更多的解释,只是将茶杯放在桌上的起身,淡淡看了他一眼:“从此,没有杀人名医平一指。”说罢,甩袖离去。独留他在床上养伤。
过了几天,等到他终于可以下床时,他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有多么的诡异和的古怪。
大片大片的杜鹃被种植在院落内,而一座小亭建立在杜鹃花海内。东方不败坐在厅内,正拿着绣花针绣着一块布。恍惚间,他竟然将一教之主,天下第一高手误认为了只是一介柔弱妇人。
“咚!”一枚绣花针擦过他的脸颊,直直打入他身后的墙壁。
绣着花的东方抬头,捻着绣花针淡淡的看向他:“下次莫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垂首,应道:“属下知晓。”
过了一会儿,他偷偷的抬头,看见的是正一手挽着袖子,执着毛笔奋笔疾书的东方不败。
在最后一笔书写完,一张宣纸破风而来,在鼻尖前一寸的地方,缓缓飘落在他下意识抬起的手中。
站在石桌旁,负手而立的东方淡淡的说:“将这些弄出来。”
他低头,看见的是一张写着狂放草书的纸,上面罗列了好几种他拿手的药物。于是他垂头,应道:“是,属下知道。”说罢回到了屋子。
之后几天,偶尔闲暇的开窗时,看见的便是东方不败坐在亭子内,绣着花,像是一个等待着夫君归来的妻子。不过在下一个瞬间,他便将这个的认知给压倒了心底。
之后,东方不败似乎忙碌起来,不时的有几个影卫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后在递给他几张纸头后,闪身离去。
再之后,他完成了魔药,在告诉东方不败后,一个只有一半的计划又东方的口中吐出,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一半的计划主要由他来执行。
在听完整个计划,意识到这个计划假若执行的话,魔教将有天翻地覆变化的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他第一次反抗了:“教主,请三思!”
坐在正位上的东方不败,整理了下袖口,淡淡的说:“我意已决。”
“……”他沉默,低着头的跪在地上。这几天的相处,很奇妙的将原本应该与他距离很远,甚至应该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给拉近了不少,他甚至有种想要照顾对方的欲望。
不过东方不败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心意,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明日,我会让童柏熊过来。之后,你就负责和童柏熊一起完成计划就行了。”说完,东方不败离开了房间。
他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脑海里闪过的是关于童柏熊的信息。那是一个最让他讨厌的武夫,说的好听些就是忠勇过人,说的难听些就是只有一根筋的家伙。不过在东方给自己的计划中,他恰好是最适合的。所以在无法阻止计划的执行后,他思考着如何将计划执行的更加完美。
第二天,当东方按照约定击掌将自己从内室叫出来时,看着那个因为自己出现而惊讶的摔下地的童柏熊。他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了。所以在夜晚,按照东方的计划住进童柏熊房间内的他,第一次与童柏熊交流上。将童柏熊该演的戏说完,他本来以为对方会继续询问他所不该知道的那部分。却不想对方只是站起来,走向门去。
“不想知道吗?”带着些许复杂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绪,他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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