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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握着杯子的手保持着之前的动作,直直的注视向黑影。
黑影抬手将遮住脸的黑布拉下,一张布满皱纹,同时没有眉毛的脸露了出来,灰白的发丝垂在了脸侧。
男人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黑影,垂眼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杯子:“你来了。”
“我来了。”黑影走到男人的身旁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答。
“找到了没?”男人任由黑影的动作淡淡的问,同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黑影沉默,随后把玩着茶杯的缓缓说,“在过来时,偶然看见一个疑似教主的人。”
“疑似?”男人挑眉,旋即直直的看黑影,“童兄什么时候连自己的教主都不认识了?是否需要在下为你回忆一二?”
黑影瞪向男人:“平兄,童柏熊即使再糊涂,也不会忘了教主模样。”
“那为什么?”男人冷笑,“我可不认为教主会突然变了个模样。”
童柏熊古怪了表情:“平兄,事实上教主确实变了个模样。”
“哦?”平一指诧异,将眉间挑的更加高的看向童柏熊:“你确定?”
童柏熊仰首,拍了拍胸膛:“童某人自教主进入魔教后,便一路看着教主从小小的教众登上教主大位,自然是对于教主大人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今天偶然间看到的那位除了身形相似外,言辞动作全然不似教主。”
平一指喝了口茶,冷笑:“那么你这样还能肯定他就是你的教主?”
童柏熊苦恼了脸:“可是,那位确实让童某人觉得和教主非常相似。”
平一指闻言,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漫不经心的说:“那么你就再去看一遍不就得了。”
童柏熊一拍脑袋:“也对,童某人这就去再看一边那人模样,自然就明白他是不是教主了。”
看着童柏熊说着就要翻出窗户,平一指出声:“且慢。童兄答应在下的事情可有忘记?”
童柏熊回头,看了眼平一指,随后仰着脑袋的说:“自然记得,童某人找到教主之际,平兄便可逍遥远去,从此再也不与魔教有任何瓜葛。”
平一指放下茶杯,点头:“希望童兄在找到教主之际,仍旧记得这项约定。”
童柏熊抬头:“童某人岂是无赖之辈,自然会履行约定。”童柏熊说完,就跃出了窗户。
看着童柏熊跳下窗户,踩着屋檐闪身而过。平一指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看着茶叶在杯中浮沉,思绪渐渐远去。
平一指;人称杀人名医,素来遵守着杀一人救一人的规则。所以,向来为江湖人不齿。但顶着这样名气的他却我行我素的奉行着这一规则,甚至没有丝毫的不安。当然身为魔教中人,不安这种情绪早在他进入魔教后被抛的一干二净。
他素来讨厌武夫,向来认为武夫有勇无智,只知道拿着把刀或者是剑乱砍一通,将人弄得鲜血淋淋后,才把对方杀死。而他只需一记毒药就可将人给送到阎王殿内。如此想来,自然离那些个武夫莽汉远远的。索性他在魔教中只是个医师,所以他只需制作出些许药物来供魔教使用,偶尔治疗一下,因为打杀而受伤的魔教众人外,便没有了其他事情。
而他也想来知情识趣,除了教令外,一向离的魔教远远的,逍遥自在的当个杀人名医。所以很少人知道他其实是魔教中人。甚至就连魔教圣女也不知道。所以当圣女携着他的情郎出现在他的面前,向他求救时,他明白了,原来教内不是如同他偶尔去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派祥和以及歌舞升平,至少教主在防备圣姑。否则圣姑完全可以以教令命令他救治他的情郎。
当然,他并不会告诉圣姑。看着圣姑为了求自己救治情郎而倒在地上。他不好推辞的替那个男人把脉了一下,却意外的发现,那个男人的毒是他完全不能解的,或者说是,即使大罗金仙来了,也无法解开。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这人死了,直接去地府要人。
因为解不了,他寻了个地方边想拔剑自杀。却在剑横于脖时,看到一个人飘渺如仙的缓缓走来,一袭红衣在风中飞舞,眨眼间落在了他的面前。即使他在怎么讨厌武夫,也明白出现在眼前的人有着绝世武功,比起平一指见过的武夫们,要不知高明多少。
就在猜测来人是何时,一个透着点古怪的声音响起:“平一指。”
他立刻跪在地上,手中的剑也叮当落在了地上:“属下参见东方教主,教主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免礼。”东方不败的声音想起,随后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