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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皮需要功夫;而且工序繁琐;张猎户还来不及教我;何况我也不想自己摸索不成;反倒毁了张皮。”
“我倒是知道怎么做;就是没动过手;不如我说你做试试啊;成了算你的;不成算我的;总比便宜了那些个奸商好。”说起奸商;不免让夏至想起望乡居的那个老狐狸了;说出来的话不由的有羞愤。
苏小多微诧;不由自主的应了声;尾音刚落;才惊觉自己失言;再想反悔;已容不得他开口半句;夏至的小嘴噼里啪啦的说开了。
“别担心;财富都是靠脑袋创造出来;要相信人类的智慧。不管什么时候信念绝不能倒;万一趴下了;想振作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在地主家混日子;身不由己的;我也不好去找你;累你受罚挨打的;我可会内疚的;所以呢;你尽量抽时间过来;我们好多上山几趟;能逮到什么是什么……”
苏小多心头闪过一阵异样的情愫;偷拿眼角余光瞄她;那股情愫更加震荡;他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表面看起来与寻常无异;不露声色的慢慢调开与她肩并肩的距离;这才稍感舒服了些;暗自记下这段可以令他感觉安全的距离。
原路返回至蓝莓地;夏至的全副心思都扑了上去;装满背的竹篓后;意犹未尽的便催着苏小多回去;需要带更多的承装工具全摘回去才行。
苏小多干活绝不含糊;麻利又快;力气也算大;午饭就吃了一个石榴做的大馒头;整个下午都耗在山上;帮着夏至来来回回把蓝莓都摘了回来;愣是腾不出空来处理兔子。
石榴就在家里按照夏至说的方法制作果酱;总之都没闲着。
夏至确不怎么甘心;挑了些干净的蓝莓照着葡萄酒的方子;做了一小坛子蓝莓酒;并将坛口小心的封好;在坛子上记录日期。
这一忙就忙到了太阳落山;大家都是又饿又累;苏小多死活不肯留下吃晚饭;夏至拗不过他;便不再为难;直往他怀里塞了几个馒头和熟鸡蛋;他不好意思的推拒了会;见时辰不能再耽误;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连兔子都忘了拿。
看着将黑的天色;夏至免不了为苏小多担心;别是因自己的大意了害得他回去晚了挨打又挨罚的;不等她的心思想的更远;石榴直叫夏至吃饭;吃完了还要继续做果酱。
夏至摇头失笑;小家伙的热情比她还要高涨呢。
两人忙活得直至困的不行才倒头睡下;第二天一早再起来做;夏至则跑到村西头的纯爷们长相的妇人家。
纯爷们长相的女人;名叫牛大河;是对面牛家村的人;因家里太穷;倒插门嫁入下河村的田姓男子家。
老田婆子有一手木匠手艺;早年丧夫;没有再娶;只有一个儿子;不想田家绝后;便寻思招个上门妻主;同时也想把自己的手艺传下去;结果挑来挑去也只有家境贫寒到揭不开锅的人家才肯把女儿送上门;于是就跳上了牛家村的牛大河身上。
牛大河长的粗犷;但为人爽直;心善;为了家里年幼的妹妹;毅然决定做老田家的上门妻主;也是老田婆子眼毒;挑了牛大河这个对待他们的确好的没得挑的媳妇;再来学起手艺也是一点就通;很快她撑起了田家的生计;村里的木匠活基本上都是在他家制订;小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夏至寻上门;面对牛大河不善的眼色;没了废话的心情;直奔主题说想要她做一只类似弓箭的弩弓。并把自己画的简易图纸拿给她看。
牛大河哦了声;表情木然的直接回屋了会再走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弩弓。
却惊得夏至大呼小叫;她见苏小多有弓;就没深想这世界还有弩弓的这玩意儿啊;她郁闷的接过手上;仔细端量了一番;和记忆中相似的吻合;彻底歇菜的歇了这个赚钱的门道。
好吧;迫于现实只得低头;她不抱任何希望的从怀里抽出一张分上下铺的单人床图纸。
一见图样;牛大河一双铜铃大的眼就粘了上去;不住的称奇。
“简单方便;主要是节省了空间。夏至这是你想的?”
牛大河不说话;夏至还没底;听这话显是从没见过;信心恢复大半;满口的坚定道:“如果不是我想的;你把我头扭下来当凳子坐;怎么样做的出来吧。”
牛大河瞪眼;“信不过我就别来找我;这么简单再不会做;我牛大河也不必在村子里混了。”
夏至笑道;“我想和你打个商量;这个床呢我正常买;要是有人瞧着好;还要做一模一样的;你得分我2分利;如何?”
这年头没有专利一说;牛大河常年做木匠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