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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他本是我佛释迦牟尼亲传弟子,天资聪疑,但为人却狠残妄大,伪装善者,他随佛祖印道二十年,佛祖涅磐后,这调达僧便渐入魔境,自称是佛祖转世,要接掌其衣钵,统领佛门正宗,这自然为释家正派弟子不容,反复告诫,劝其改邪归正,但他不思感化,反而自创邪教,妖言惑众,说是佛祖在世时,曾独传他秘道,对其他正派弟子传播的佛法大肆指责,认为他这一派才是正理,并传出这接引归真神功做为邪教护法神功,广收门徒,欲行不轨。后来佛祖亲传的另外六大弟子合力匡扶正法,争斗了七年之久,终于击溃邪教,降伏调达妖僧,但这门神功秘笈当时却遗失无踪,千百年后,谁想却落到了鸠摩罗什的手中。”
耿云翔听到这里,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难道自己所学的武功竟是妖邪一路吗?百朽大师在旁接言道:“这段佛门除妖的典故咱们都曾听先师说过的,师兄所述半点不差,我接着讲吧,这奇书到了鸠摩罗什的手中,那鸠摩罗什乃是有道高僧,佛法武功均有极高造诣,他发觉书上所载的功法虽然十分古怪,但其中却颇有一些独到之处,细细揣摩体会,才明白这门内功乃是一种正邪融汇的法门,起始几层还是隐隐可见调达早先所悟的佛家正理,但层次越深,便越入魔境,尤其是到了最深奥的第九层功夫,修习起来摩障重重,稍有不慎就会走火,练到最后无非是两种结果,要么达到天魔护体的境界,要么心神错乱,经脉俱断而死,鸠摩罗什神僧虽知此书若落入心术不正者之手,必将又生大祸害,但若就此毁了,终觉有些可惜,思来想去,决定携此书远离天竺!
后来他到了中土,其时中土人士精通天竺文者极少,鸠摩罗什自也不必担心会有人看懂此书为祸世间了,他安心隐居,想创出化解此功第九层魔障的办法,但却一直没有成功,后来年事渐高,精力不济,他便将此书来历告诉座下弟子,然后将这奇书放到经书房中,无力再钻研,之后不久鸠摩罗什便圆寂了,其中土弟子收拾先师遗物,他不识天竺文,鸠摩罗什所遗经书又极多,实在不知那本是先师生前所提过的邪书,这些经书都是先师千辛万苦从天竺带来的,甚为珍贵,终不成良莠不分,一遭全烧了吧?无耐之下,就把这一大堆经书通通封存起来,待日后请来懂天竺文的高僧再行勘别。
南北朝时期战乱连连,日久天长,此事就担搁了下来,直到少林始祖达摩上人一苇渡江来到中土后,在佛门成实宗弟子那里校阅经书时见到此古笈,方知始未端睨,于是求此书而去,达摩上人虽然也是有道高僧,武功亦强,但他在少室山后面壁九年,也不过是将此书前七层心法正道修正,而余下那最厉害的两层心法乃是当年调达妖僧穷毕生之力苦心孤诣所创刊,入魔之深,以达摩上师的造诣已无法用佛门正道相贯通,于是无耐之下,将接引归真神功前七层心法以汉文整理出来,将未解的部分及此书来历用竺文书与最后。看来达摩上师希望后辈杰出者能够继承他的遗志,破解此书余下的魔气。
等到达摩上师圆寂后多年,这卷上师亲手整理出的经卷被后来的少林僧人从其生前打坐面壁的石洞中找出,那少林僧不识梵文,便将这部书置与寺内藏经阁中,日久天长,也就渐渐被人淡忘了。
数百年后,精通竺文的德清上师偶然在经卷中发现这书,想必他本身武功亦高,一时好胜,竟将那最后两层古奥深遂的天竺文心法用汉文译释了出来,写在原文夹行间,待得他接着往下译释,看到达摩祖师的留言及此书的来历一文,这才心生大悔,知道以自己的修为,怎能完成上师遗志?
但这本书是达摩祖师手书的经文,德清禅师是说什么也不敢妄毁的,况且或许日后就能有出类拨萃的僧人能够完成祖师的心愿,便写了简短序文,然后将这本内功秘笈回了藏经阁中,也不知怎的,后来这德清禅师也没把此事告之同门,就这样又过了二百多年,居然让少年耿嵩误打误撞从浩如烟海的书堆中扒了出来。
耿神君当时不过十几岁年纪,找到这个速成的法门自是喜出忘外,他一心想练成精妙的武功,怎知这其中的厉害,短短数年间,就把这门内功练到了第三层,再辅以法初教授的少林外家硬功拳脚,不过十九岁的少年,武功已达一流境界,能闯过少林木人阵,那也就不足为奇了。“
耿云翔听到这里不禁道:“原来我师父是少林出身,那么我也算是少林弟子了?”百败摇头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当初耿神君弃门而走,早已不是少林派的人,再说这接引归真神功虽是达摩上人传下来的,但却不能说是少林武功,那年寺中原有人想把耿嵩追回来问个清楚,还是当时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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