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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留吗?”
“让他们走吧。”东方非脸色微青,咬牙道:“依阮东潜直来直往的性子,要拐个大弯栽我到灰头土脸的地步是绝不可能,必有人在背后帮他!”
“属下上东西巷请阮大人过府时,阮家里还有一名白发青年……”
“白发?”东方非想了片刻,脸色和缓不少。“我想起来了,阮东潜背后有两条忠狗在帮他。那白发的必是他的狗头军师了。”
“大人,只怕厉害的是那名白发青年,而非阮大人。”大人真要对付的,应该是那个聪明的白发青年才是。
东方非想起二人初遇的那晚,阮东潜确实提过他家有人才智不输诸葛……
“大人,是否要属下去调查那白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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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冬故奔进阮宅,一见凤一郎,大笑道:“一郎哥,你全料中了!你真厉害!”
凤一郎连忙起身,确认她毫发无伤,再看向跟着进屋的怀宁。后者轻轻摇头,凤一郎才暗吁口气,微笑道:
“这只是刚开始。咱们先下手为强,让他先完全否决你的身分,他就会以最快的手法确认你的身分,自负的人一旦确认,以后要再改变就很难了。否则再过两年他才起疑,找人来认你,那时就算你再神似阮东潜,只怕也躲不过真假之分了。”
“为什么?”
凤一郎看着她一脸迷惑,笑了。“再过两年,你就二十了,二十芳华如花季,你只会愈来愈漂亮,不会再像个男孩子了。”
她闻言,眉头紧锁似是沉思,眼角觑到桌上刚写的文章,下意识走过去翻看。
凤一郎温柔笑道:“冬故,周大婶做了你爱吃的菜色,咱们先用饭……”
她突然抬起脸,握紧桌上书写的文章纸卷,道:
“一郎哥,当年你让阮东潜写下当年试卷内容,要我每天反复默写,直至一笔一划与他一模一样为止,你早就预料有朝一日用得上了吧?”她自嘲笑道:“东方非一定以为我在玩虚实之策,在他面前假心虚。其实我真的心好虚,任何事我都可以理直气壮,唯有冒充阮东潜,我很难气壮,这一点你也早预料到了,所以让我这个不会作戏的人在他面前表露真情,他才能掉进你设下的陷阱,是不?”
凤一郎平静地注视着她。
“一郎哥,你默写的文章跟我一模一样呢,我记得当年你只在教我的时候,仿过阮东潜的笔迹,可是现在你却还能写出分毫不差的内容。这个官,不该是我来做。”一郎哥什么事都能神机妙算,她却完全不行。
“这个官,我做下来。”凤一郎柔声道,迟疑一会儿,摸上她的脸。“冬故,我说过,小事我来,大事由你决定,因为我永远做不来这个官,即使我今天一头黑发,我依旧做不来,咱们三人里只有你能做。”
“我不明白。”
“以后你就明白了。虽然东方非信了你的身分,从此不再怀疑,但这只是第一关,接下来他一定会在朝堂上处处刁难你,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我早有心理准备。我要应付的也绝不只有东方狗贼。”她深吸口气,精神抖擞地露出笑颜。
凤一郎原本想劝她圆滑点,前途就不会太难走,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等她先行去厨房时,怀宁忽然对他问道:“你会有事吗?”
“什么?”凤一郎停步。
“那个东方非绝不是好惹的人物。他要对付的是冬故,连带着她身边的人也有可能会遭殃。”他有自保能力,也必须保护冬故,会落单的只剩凤一郎了。
凤一郎摇头笑道:
“即使东方非为害朝野,他也是个真小人而非伪君子,除非他对我起了兴趣,否则不会用这种低三下四的手法让冬故屈服。怀宁,今天,东方府里有谁?”
“只有家仆跟护卫。”
“这样啊……那么一开始,他就没要把冬故送进刑部。他对冬故的兴趣,比我预想的还要大,这可麻烦了……”
第四章
接下来一个多月,朝堂一片平静。
由于快至年尾,许多仪式要仗礼部安排,所以这一阵子东方非待在礼部的时间偏久,百官也不觉奇怪,内阁要有事,多半是群辅匆匆过来请人。
千步廊上礼部与户部相邻,时常巧遇不稀奇,阮冬故只能谨记她一郎哥的叮咛,她忍忍忍,忍到吐血也要忍。
狗贼迎面而来,她不甘情愿地作揖,平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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