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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用力蹭掉一些,上面的字迹也随之稍稍清晰了些。那是两个字,看清楚那两个字后,我听见欧阳在旁边惊讶地“这……”了一声。
那两个字是——“天脐”。
难道在我们之前就有我们现代人来过这里寻找“天脐”?从那些衣物来看,来的肯定不是一个两个,明显是准备安营扎寨长期寻找,甚至为了安营扎寨把这整座大山都给掏空了?我心里不禁暗自惊叹着:这“天脐”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我正在那“天脐”上看着,包爷一伸手拿了过去,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方才插着铁旗的位置看着,随后他把那铁旗插回了原处,嘴里连声叮嘱旁边举着油灯的欧阳:“你别动,别动!”又指着另一侧的郑纲,“你也别动别动,都别动。”他自己则不断起身弯身,绕着那沙盘歪着头向那“天脐”方向看着。我们几个都被包爷奇怪的举动给搞晕了。包爷双眼睁得像牛眼一般大,绕着沙盘整整转了一大圈,那双眼却一秒都没离开过那小铁旗,甚至连眨都没眨一下。
包爷又转回到我们旁边,忽然露出了像是心满意足似的微笑。欧阳以为我们是被包爷给耍着玩了,“靠”了一声就把手上的油灯放了下来,包爷却突然认真地转向他,急切地连声说道:“举起来举起来,你举起来……”欧阳脸上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看包爷这股认真劲儿,微微愣了一下后,还是把油灯高高举了起来。包爷的视线又牢牢盯在了那小铁旗上,嘴里不断吩咐着:“低点低点……高了高了……对对,就这样,保持保持,别动别动……”搞得欧阳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
包爷对着那铁旗笑了笑,这才给大家讲了起来。讲解前,还不忘叮嘱一脸无奈的欧阳和几乎一直未动的郑纲:“你们俩别动,光线只有现在这样交叉着才看得清。”
包爷用指头指着那小铁旗画了一圈,说道:“你们盯着这个小三角旗的四周看,眼睛别挪走。”随后包爷边蹲下身子来边指挥我们,“然后随我一起蹲下来,慢慢地把视线和这三角旗临近的第一个制高点平行,平行之后不再往下蹲了。”我和那两个女人随着包爷蹲了下来,此时我的视线正切着距离小铁旗最近的一个高点看着,但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她们俩也没表示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之后包爷领着我们换到对面的方向,依然是按照他的指示重复方才那一套动作。这时,包爷在一旁引导着:“你们往远看,切着临近的这个高点把视线延伸出去……继续往远看。”我把目光按包爷的指示继续往前延伸着,我才发现这其中的奥妙。原来我这边离铁旗最近的制高点,与铁旗对面的那个制高点,竟然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也就是说它们有同样的海拔高度。就这样,包爷引着我们绕着沙盘转了一大圈,原来那个小铁旗的四周所有临近的高点都在同一个水平高度,就好像那个铁旗正处在一个坑里或者是漩涡里。
因为由铁旗临近的那些制高点组成的区域和沙盘整体面积比起来小得可怜,欧阳和郑纲的灯光随意地从各方向照在上面时,只能看出一个个毫无规则起起伏伏的山包洼地。但当光线恰好从欧阳和郑纲此时举灯的方向切换过来时,两束灯光各打亮那铁旗周围山包的半片内坡,恰好将沙包群外侧形成了一整片阴影,铁旗附近的地势起伏也便立体了起来。
我和包爷替下郑纲和欧阳,由“花瓶”引导他们俩围着那沙盘转着,还学着包爷的样子吩咐着:“蹲下蹲下,蹲再低点,对对,和离那小旗最近的凸起平行,看见了没……”欧阳和郑纲按着她的指示嘴里“嗯嗯”地应着,她却像小学老师一般逗趣着,“真聪明!来来,继续往前走……”随后引着他们换到了另一个侧面,刚要继续引导着,却突然停下来回头说道:“喂,郑纲,过来呀,傻站着干吗?”
郑纲没有随着“花瓶”走过去,而是在原地站起身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忽然快步折了回来,走到那小铁旗离沙盘边缘最近的一处后,把身子向前弯了下去,等脑袋伸到那小铁旗的正上方时停了下来。他一只眼眯着,另一只眼正直直对着那伸出来的小铁旗。这举动看起来有点吓人,我心惊胆战地以为他中邪了,想要把眼睛向那铁旗扎去。可没等我上前推开他,他却直立了起来,笑着说道:“这是一个圆。”
我见郑纲的样子不像有什么问题,便走过去模仿他的样子,把身体向前弯去,眯起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与那个铁旗伸出来的一个竿尖相对。从这个角度往下看去,我才明白郑纲话里的意思。
我直起身子后说道:“的确是一个圆。”把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
原来那铁旗距离四周各临近高点的长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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