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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们寝室楼下,互道晚安后就分开了。
由于辞掉了电脑城的工作,再加上我又不爱去上课,所以基本都是呆在寝室躺在床上看小说,也因为如此,所以基本都是按时上下课,这学期的专业课有《光学》、《激光原理》、《统计物理》,数学有《高数》和《概率与统计》,至于学了些什么内容,现在都已经全忘记了,唯一有印象的是《概率与统计》,当时教这科的是一美女老师,其实光是美女老师也不打紧,她还是一博士后,就算是一美女博士后也没啥关系,连他父亲他老公都是博士,这就比较稀缺了,据说当时整个矩州省一家人里有三个博士的,不超过4家,后来听说她去了省里某厅当了厅长,此是后话,我能记得这科主要是因为她教书确实有方法,她第一天上课的时就说——概率这东西就是对随机事件发生的可能性的一种度量,什么意思呢?我举个例子,大家都做过英语卷子,里面都基本是选择题,遇到不会做的都是猜,对吧?但是如果你认真学了《概率论》,那么你猜测正确的几率将大大增加,怎么说呢?你看英语卷子的答案,它基本都是由五个答题组成一个小节,现在假设你能做对其中四个,你五个不会做,那么就可以可以运用概率的方法来进行分析,具体就是看ABCD四个谁出现的次数最小就选谁,如果A选项连续出现了四次,那你第五个千万别选A,就这么简单。
我和盈盛在校园里闲逛的时候,我把这话讲给听,她说,“那你应该好好学学的,你英语那么烂。”
“关键不是英语的问题,我想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她看了我一眼,表示要我继续往下说。
“你想嘛,如果我学好了,我可以去买彩票啊,彩票也属于随机事件啊,你想嘛,如果我中了五百万,我还学他妈那鬼英语干吗?”我兴奋地补充道。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一辈子就只值那五百万吗?”
我觉得兴味索然,所有想说的话只好咽下。
周末的时候,我约她出来,像以往一样,我们在街上随意走着。
“和你交往这么些时间,我发现你似乎没什么朋友?”她问。
“是的,基本没有。”我说。
“咱们就这么在街上走着,你不觉得无聊吗?”
“那你想去哪里呢?”我问。
“我想回寝室。”
“好吧,我送你回去。”我淡淡地应道。
送她回寝室后,我们就分开了,独自回到寝室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落寞,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她,但是她没有接,后面几个星期我们见面的次数就少之又少了,她总是以各种理由进行推脱。
有人说,女人心是最毒的,当她喜欢你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去做,当她不喜欢你的时候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相信这话。
四月,我们见了几次,但我已经感觉到我们之间已经走到尽头了,矛盾已然不可调和。不知道是莎翁还是巴尔扎克说过,三代才能培养出一个贵族,这话不假,现在来想,我和她之间存在着阶级上的差异,由于成长环境及家庭教育的不同,有些品行是很难更改的。不可否认,我们认识之初,这些恶劣的品行对迅速促进我们的关系起了很好的推进或者催化作用,因为这让人看起来很随性,很真实,特别是对于她这种从小受着良好教育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东西就成我们彼此无法逾越的一座屏障。
“你说话不能总是随口脏话好不好?”“你上厕所后怎么总是不洗手啊?”和她一起时,她总是数落着我的种种不对。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是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因为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其间我也打过好几次电话找她,但她一直拒绝接听。
五月劳动节的时候,学校放假一周,盈盛去了哪里我完全不知道,寝室里的同学各走各的,剩下我一人闷在寝室呆着,第一二天还能看进去一些书,到了第三天心里就发慌得厉害,特别是睡了一早上后,中午那种无事可做的感觉真让人难受,走出寝室大楼,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阳光从树梢间直直地照射下来,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就信步往图书馆走去,由于是假期,图书馆的大门也是关着的,我就往后街走去,一直走到以前和盈盛常去的那座小山上,此情此景让我不由得对她思念万分,那种物是人非的落寞让人难以承受,反正也无聊得紧,我就穿过那座小山后一直往前走,我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就信步一直走着,前面是一座小山村,再往前就是万达厂,然后就是民院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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