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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我们《普通力学》的一个老头在讲台上讲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这是军训过后开始正式上课的第一天早上,在没有《高等数学》教材的情况下,他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就给我们这帮从未接触过《高等数学》的莘莘学子讲完了所有的微积分课程,然后就开始试着带领我们走进他那所谓的、神秘的、广袤的物理世界。
我终究没有搞懂他为什么要在v、t、a这三个变量的前面加上一个d,那样不是正好相互抵消了吗?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一哥们从教室的后面走了出去,我也跟着溜了出来。
他递过来一支烟,我说了声“谢谢”。彼此问了一些新生常用的“你从哪里来之类的话后”。我笑着问他:“喂,你不怕那老头发现你跑出来了啊?”
“你没看见他是近视的吗?”
“这我可没注意观察,我是发现你走出来都没事,我就跟了出来。”我说。
“喂,你觉得这老头像谁?”他问道。
我摇了摇头。
“敖哥,台湾写文章写得特别好,文笔很犀利的那个。”他拿烟的那只手做着写字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知道。
待第二节课下后,三、四节是一老奶教的《电磁学》,一开始学的仍然是一些包含着微积分的各种莫名其妙的物理公式,我听得如坠雾里,就拿着书从后门走了出来,回到寝室睡觉。
其实我并不喜欢“应用物理”这个专业,我也没有填,是被调配的,我老爹倒是蛮喜欢,他说这样不错,以后毕业了有能力的话可以去电信移动等部门,没出息还可以回去教书。
不过什么事情都有其两面性的,读到后来后我发现,这个专业最大的好处就是“好混”,因为难学,压根儿就没几人能学懂,你只要有一、两节课不去,那么你今年这科就算完了;再加上课程多,所以逃课也是难免的。因为这样,老师些也相对比较“宽容”些,有些老师甚至放话说,只要点名时都在的同学期末一定让其通过。
一个星期下来,我发现教物理的老师都有一个通病——瞧不起教数学的老师。“数学学不好的人根本就学不好物理,数学系的主要课程你们都要学,即使没学过的,自学也能明白,所以你们毕业后不但能干物理专业毕业的学生干的工作也能干数学专业毕业的学生干的工作。”这是“敖哥”在上课时讲的话。就是长得像李敖的那个老头,因为他从不点名(他认为像他这种水平的人是不屑点名的),样子又非常可亲,所以我们都亲切地称呼他为“敖哥”。
不过“乃哥”却很不赞同他这种说法。
“TMD,如果你物理专业本事那么大,人家还整个数学专业干啥子?”他是我的上床,本名叫卓亦安,因为军训时动作不协调,被军训的连长称为“木乃伊”,人确实长得帅,但由于他本人也认为自己很帅,并自称是物电系第一帅哥,所以我们反倒不觉得他长得怎么样了,不过却因此都叫他“乃哥”,多少有点专挑他的刺的因素。
寝室里共住了六个人,靠墙摆了两排双层床,中间则是几张桌子,进门左手边上床睡的是万荣邦,我们都叫他“万人帮”,是个无线电爱好者,特喜欢到二手市场去淘各种电子产品及元器件来自己改装,我们寝室最早的PSP、电视、功放都是他淘来的;下床空着,通常放的都是万荣邦的各种二手电子设备和卓亦安的吉他;再往里靠窗那边上床睡的是号称“乃哥”的卓亦安,满脸的青春痘,却自认是全寝室最帅的,看着他我总会想到高中时的王俊汉;下床就是我,最大的爱好依然是看书;进门的右手边上床钟聿德,他的最大爱好就是睡觉,人送绰号“钟馗”,他和万人帮一样,爱好依然是无线电,所以寝室她俩关系最好;下床是一个大四的师兄,叫文亮,是贵阳本地的,但基本每个星期都不回家,没钱的时候才回去,他最大的爱好是喝酒,也爱看书,但和我不一样,他看的通常都是一些科幻神话类小说,他家挺有背景的,才大四上,他的工作就基本已经确定了,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他有个长得很漂亮的女朋友,叫田灼华,经常到我们寝室来玩,寝室的兄弟说读物理的女生屈指可数,漂亮的则更是渺若晨星,而她长得像“三月的桃花掠过平静的湖面”,于是大家一合计,就给她起了个美丽的绰号——桃夭,她似乎到也蛮喜欢这个称呼;往里上床睡的是谢思量,一个十足的愤青,下床是李茂符,一个总习惯用大道理说服你的人。或许是物以类聚的缘故吧,尽管我们各人的习惯不同,但我们一直和睦相处。
“TMD,读这个破专业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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